“老婆不疼,我亲亲老婆。”
褪去alpha至高无上的性别基因,当发情期来临时,他们又退化成牙牙学语的幼儿,所以我在这一声声甜蜜的宠溺声中折服。
我爱他,我好爱程安,我和他渡过了一周淫乱荒唐的生活。
他告诉我,成年之后的alpha可以自由地追求心爱的对象,无论是beta还是omega。
可我一次也没有带人回家,这个地方除了我就是他来过。
终于,我等到了他的发情期,alpha的发情期好可怕,他死死地掐住我的喉咙,我觉得下一秒我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终于,我的叫喊声越来越微弱,他临走之前在房间看了我一眼,我已经倒在了地板上。
他还是舍得给我一些信息素安抚的,比如用力地在我的alpha的腺体上重重咬下,我立刻从刺痛中清醒了过来,还施舍我大量的信息素,他在害怕,害怕我因此死去,说来好笑,毕竟他像养儿子一般养了我十年。
我还是无耻的,有过这样一次的经历我又花了大价钱往腺体里注射了属于omega的信息素,这一次,我找到了程安交往时间最长的那个omega,我祈求他能帮我这个忙,当然是以高价格作为交换的。
可我不在乎,水果味低阶吗?可他为什么交往的omega的信息素都是水果味?
“清舟,你是一个alpha,你何必因为我变成一个怪物。”
我是怪物吗?我思考,好像是,不对,我的确是。
自此十年的日子里,我见证了他所有交往的伴侣。
其中有一个omega我印象很深刻,程安和他交往了一年。
我像个变态一般蜷缩在他们的门口,我闻到了里面omega的信息素,是很甜美清新的水蜜桃味。
发情期结束后,程安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了下去,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寒冷。
从那之后,程安彻底断了我想成了omega的幻想。他以mh147第一国际医疗师的身份检举为我实验的医生,利用职务便利向政府提交了禁止性别衍生手术的条令。
我这辈子都不能成为omega了。
我尝试散发出引诱的信息素,他找回了些理智,不过很快,理智就被欲望击碎,我听着他嘴里不断迸发出那些下流污秽的床笫之语,“老婆....老婆....我爱你....”
原来程安在床上会如此有魅力。
我生理上还是个alpha,那里不会像omega那般诱惑人,当他横冲直撞进来时,巨大的疼痛感疼得我面部扭曲。
在长达一个月的注射治疗后,我终于能像omega那样自由地散发出水蜜桃味的信息素。
alpha不像omega有些稳定的发情期,我计算着他发情期的到来,所以那一段时间我死皮赖脸地住在他家。
在我成年之后,程安给我买了房子,只有我一个人居住。
我偶尔会像omega一样发情,有时候也会像beta一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但是大多数时候,我还是个alpha。
作为omega发情的那一次,他狠心地将我丢进一个封闭的房间里独自发情,那是我再也不想记起的记忆,也是我从未有过的体验,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我已经发情得丧失了理智,疯狂地哀求他散发一些信息素给我。
“你做了这些事情就要有能力承受这些,我不会给你任何的信息素安抚。”这是他在我濒临昏厥前对我说的话。
所以我用程安每年给我的零花钱去医院注射了水蜜桃味的信息素。
我见到程安的时候,他扇了我一巴掌。
他用恶狠狠的语气跟我说道:“你知不知道在mh520星球,一个alpha的信息素如若是些低阶的水果味,是会被omega视为不耻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