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你的身体比那些女人更舒服。”男人圆润紫红色的蘑菇头狠狠的撬开那瓣嫩肉,没有任何缓冲余地,嘴里恶意逗弄他,“你看,你做为一个男人,屁股又娇又翘,和你本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我怎么能不喜欢呢?嗯~”
“啊~嗯~我不喜欢啊!”他深而重的捣弄那又娇又软的凸点,重重叠叠的碾压红肿的媚肉,清风两瓣媚肉狠狠咬住男人紫红色的性器,又疼又爽,哭的一塌糊涂。
“你嘴上抗拒,屁股却夹得我很舒服,你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怀中剑修小脸潮红,脸颊湿润,微微蹙眉,无端添了几分孱弱,黑衣男人掰开两团饱满晶莹的臀肉,对准粉嫩湿热的穴口挺了进去。
“啊,畜生!啊—!!”白衣剑修冰清玉体惨遭粗鲁的刀具硬生生撬开,疼的他失去血色,肤白赛雪脊背不自觉的弓起躲避男人的侵犯。
鲜红的血顺着男人雪白股缝滑落,柔软紧致的肠道被一寸一寸填满,清风疼得要死,眉头紧紧的皱成一团,“疼啊,疼死了,你为何要对我做这种事?”
“很快你就会舒服的。”湿热花穴湿滑紧窒,黑衣男子胯下那根巨物不由涨得更粗,他把着那对细软的腰肢,前后耸动腰臀,入的又重又深。
“啊~你要做这种事,为何不找个女人~”清风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红晕,眉头微蹙,刚才经过鲜血的滋润,菊蕾勉强吞下那根庞然大物,“我可以出钱。”
整个人钉死在肉红色的男人的刑具上,性器就像是他生命的一部分,霸道占据他身体的最深处,除了疼,没有丝毫的快感,他不懂,为何有人会喜欢做这种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