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浴池里,将小腿擦了几十遍,肌肤都被磨红后,安柏才感觉腿上黏腻的液体消失。
洗完后安柏从浴室走出来,由于洗澡时安柏不喜欢有旁人伺候,卧室里空无一人,微风从敞开的窗口吹起来,拂动少年沾湿的灿金发丝和白色的衣角。少年的身材纤秾合度,骨肉匀称,穿上白色的丝绸睡衣,轻软似云。
安柏正将喉结处的纽扣扣好,就听到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什么事?”
城堡的客厅宽敞开阔,装饰极尽奢华,一眼望去金碧辉映,琳琅满目,最吸引凯因注意的是,挂在客厅正中央的一副巨大油画。
画上站着两个人,站在最中间的穿着华服,表情严肃倨傲,眼尾带着周围,周身气质是生人勿近的冷漠刻薄,旁边的小男孩大约七八岁,脸颊稚嫩,表情和男人同出一辙,模样也有几分相似。
因为刚才的一番折腾,凯因身下和附近的地板沾上了不少血液,此时一位女仆正好拿着抹布准备擦拭这里血迹,凯因壮似不经意道,“这幅画很好看。”
“少爷,”雕花白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您新收的奴隶说是有事情想要和您说。”
男人突然发问,女仆下意识抬起头,却发现离凯因的脸庞仅有几十厘米,男人相貌极其英俊,高鼻深目,鼻梁高挺,黑发金眸,肩宽腰窄,露出的肉体强健有力,给人的视觉带来极为强烈的震撼。女仆脸上温度骤然升腾,“这幅画吗?这是上个月伯爵大人的父亲去世后,伯爵为了纪念特意把这幅画挂在这里。”
“是么。”凯因盯着画像低声喃喃,暗金色的瞳孔闪过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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