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无从下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小雄子和他的情敌越走越近,相处越来越自然、默契。
但若是让他迈出那一步,他却又不敢了,他的顾虑总是很多,万一崽崽不喜欢他怎么办?万一得到的是毫不迟疑的拒绝,那他岂不是连靠近崽崽的机会都没有了?
弗里徳拉不想去赌这个令他心碎的可能性。
而在药剂学上,纳塔莱特也得到了新的发现,在和艾兰格相处的过程中,他发现对方确实学识渊博、谈吐风趣,是个很有魅力的雌虫。
但是,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总是觉得对方哪里怪怪的,或许是对方太过热情了,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总之,除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地方,一切都在向着好的地方发展。
他轻轻将对方揽入怀中,静静相拥,体会着突然升起的陌生情愫,有股难言的气氛在两虫直接渐渐成型。
自从开了荤,纳塔莱特开始热衷于在各处私密的地方,和他娇软的小亚雌一起,探索这项运动的奥秘。
恨不得时时和对方粘在一起,好让自己的虫屌一直埋在对方火热紧致的肉洞里,感受穴肉的讨好。
随着哈莱茵重重的一嘬,纳塔莱特瞳孔紧缩,雄根快速的抽搐几下,两颗雄卵一阵收缩,突突突的开始射精。
哈莱茵大口的吞咽,眸若春花,媚眼含丝。
事后,两虫都精疲力竭。
他有些惊讶,但又不觉得意外,弗里徳拉早就明白,他的所有底线在面对心爱的雄虫后,都变得没有下限,好像不论对方做什么,怎样让他忐忑、伤心难过,只要对方安慰一句,他就可以犯贱的凑上去,将一切过往遗忘。
虽然,他不知为什么,就是感觉他的塔塔,不会那样对他,所以,才能大胆的提出疑问,不顾身份的接近。
“没有不喜欢德拉哥哥,只是……”纳塔莱特闪了闪眸中,回避了这个话题。
最近他确实被阿茵牵住了大部分心神,对周围的虫忽视了许多。
因为从小就是虫群的中心,雌虫争相捧着的存在,说到底,纳塔莱特还是习惯了被动接受而非主动关注,若要他在乎身边的每一只虫,他也是没有这个精力的,所以也就一直没有发现弗里徳拉的异样。
意识到了问题所在,纳塔莱特立刻改变了态度。
也是,他这样扫兴,怎么会有雄虫能喜欢呢?
看着小亚雌那仿佛被抛弃的可怜样子,纳塔莱特叹了口气,轻柔的拂过他的发梢,无奈的妥协,“好吧。”
在听到雄虫叹息的时候,他的心都提了起来,好在最后雄虫同意了,让他的心又放了下来。
索性现在他还能在他旁边,看他笑陪他闹,他已经很满足了。
“德拉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看起来如此悲伤?
纳塔莱特也感到非常抱歉,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在他的德拉哥哥身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神情的。
只有弗里徳拉最近很是烦躁,他的塔塔最近同那只亚雌走的太近了,很多次都忽略了他,并且,这种情况还大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因为同性之间的竞争,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亚雌,是一个可以贴身照顾崽崽的亚雌!他一直很警惕对方,在明了对方和他抱有同样的心思后,弗里徳拉更是将对方在自己心中提到了重点关注对象的行列。
他不明白哪里出了错,明明只是和崽崽分开了两个晚上,事情就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他渐渐探索出了一些心得,比如怎么肏弄会让两虫更爽,顶弄哪个点会让亚雌反应更大……
他们也一起试过各种姿势,让纳塔莱特的求知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就这样,我们的雄子殿下和他的小侍从过上了一段没羞没臊的生活。
一场服侍夹杂了亚雌的小情绪,让纳塔莱特的心也跟着起起伏伏,更何况两虫都是初次承欢,昨晚闹到很晚,所以在射完精后,就再也提不起劲来了。
看着软软的亚雌,纳塔莱特柔着眉眼,抬起手臂伸向对方,轻声道,“阿茵,过来。”
听到殿下的召唤,哈莱茵瞪着亮晶晶的眼眸,快速的爬过去,仿佛纳塔莱特就是他眼中的唯一,那一股子粘糊劲,让纳塔莱特也不由失笑。
他可疑的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眼神飘忽了一瞬,快速的说,“塔塔最喜欢德拉哥哥了!”
听到雄虫的话,弗里徳拉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放大,然后缓缓笑开,看着纳塔莱特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温柔至极,赤色的瞳孔里流淌着爱慕与满足。
他伸手轻轻握住弗里徳拉的右手,像小时候无数次调皮后,面对生气的弗里徳拉一样,眨着那双雾润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对方,软软的反思认错。
其实,弗里徳拉那里是因为雄虫的捉弄生气,他只是害怕他的崽崽会受伤,只能用生气来掩盖自己的心慌。
看着这样一双瞳仁,弗里徳拉便立马缴械投降,说出口的语气是他从来没想过的委屈娇软,“塔塔最近都不来找德拉哥哥了,是不喜欢德拉哥哥了吗?”
在心神放松下,哈莱茵才感觉到,刚刚自己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住了,直到此时才又开始流淌。
他收敛心神,全神贯注的伺候着心爱的殿下,小舌讨好的舔弄,从冠沟舔到马眼,在肉冠上逆时针旋转吮弄,两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带给纳塔莱特极致的快感。
纳塔莱特半眯起眼,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声,听得哈莱茵的雌穴又开始动情蠕动,分泌出大量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