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祥向前走,没有听见指示就一直向前走。后颈的呼吸有一搭没一搭的,让他忍不住去感受,然后战栗,完全自愿。
他的脸挤在呈祥的毛发上,眼神却是空茫的,没有着落,视界里只有呈祥和他走过一块又一块的光与暗,在他脑里拼凑混乱的图画。
都是在对呈祥的欲念里,瞧过学懂的一些东西。
他在这里头呼吸温暖与活体,想把搭在外层的手塞进衣领里,贴着肉,感受胸腹间的沟壑,或者揪紧他爬上去时瞧见的肉红的大乳头,胡乱捏左或者右,诱他绕更远的路……也许会在中途求饶,答应下更淫乱的条件。
然而易见背住了大体的道德与礼仪。
因此他只是用脚尖“不经意”地碾过整条尾巴,不止是蓬松的毛,柔嫩的皮肉,甚至里头相对软的骨都受了这一挤,几乎要钻进他股缝里去。
“呜”他要向前倾,然而手反射性在空中抓握,还是稳住了,近乎于哭的呜咽他还是咽下去了;只说:“可以把小腿放在这里。”他振了振胳膊肘,脊背的肩胛骨也在易见的影下飞了飞。
他用单薄的胸膛压住了它们,也被它们的温度烧灼着心脏。手臂伪装得老实,单环着呈祥的颈项,偶尔跟着前进轻轻摇晃轻攥的手指。很有快活的表现。
心里却在想:再将腿打开些,我能把你的贱屌和骚逼踩到流不出水……还会这样毫无知觉地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