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江贺……啊……”
青年剧烈挣扎,奈何被死按着动弹不得,皇上亢奋了一整晚,此刻不停喘着粗气却不愿放开,将人无数次操上池台又拉着腰拖回来,浸水的白衫被撕得破烂挂在青年身上,青年手在推他,光洁长腿却勾紧他的腰,将性器吞得更深。
青年又朝他看过来,莫以欢率先收回视线,沿来时路出了花池。
没等他说完,莫以欢已经迈步走了进去,穿过长廊,直奔中心浴池,其间红纱遮掩,云雾缭绕,没走近就听到一阵怒骂之声,莫以欢脚步一顿,停在了转弯处。
“江贺!你放开我!枉我叫你一声大哥,你竟然……啊!”
“阿斐不喜欢吗?后面咬这么紧,大哥真放开了你才受不了吧?”
“嗯,陛下在里面?”
“是,昨夜就来了。”
“带了几个?”
欲火最难捱,宁捷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恨不得日日把他挂身上的江赫枫,半月,已经不正常了,除非……
想着已经到了花池,要说皇上宠他也没错,离承欢宫就近造了汤池,砖瓦石雕,寸土寸金,大得都快比上小行宫了,本来要叫欢池,彼时莫以欢倚在他怀里,在众美人或羡慕或嫉妒的注视下笑吟吟道:“这倒显得是奴一人的了,这么好的汤池,理应同乐,诸美人都是陛下手心一朵花,还是叫花池好。”
皇上抚掌,当即题匾赐字,拉着几个爱奴在里面醉生梦死了三天三夜,最后除了莫以欢,同行美人儿没一个爬得起来的。
“是奴母亲做好刚送来的,母亲说学了新绣法,给奴送一双过来,奴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就先来当差了。”
莫以欢接过那双鞋,只是寻常布鞋,算不上美观,料子也粗糙,针脚却很细,细看下还能看到上面精致的暗纹,单看着就能想象到一位牵挂孩子的母亲在灯下缝鞋的样子,一针一线都细密,生怕穿上不舒服。
这样好的东西,竟然要送给他。
“公子……”
侍奴站在原地抖得厉害,莫以欢退后一步放过他,“好了,回吧,别一会儿陛下出来不见人,我也……”
“公子!”
莫以欢衣服穿得随意,又赤脚露着小腿,那侍奴看了一眼便红着脸低下头,莫以欢觉得好笑,一指抬起他的下巴,凑近问:“头那么低干什么,我问你,里面那位,陛下从哪儿得来的?”
“是前……前几日教坊司进献,坊主说新得了个尤物,先送来给陛下看看,不想陛下一眼就将人留下了,说要亲自调教。”
“知道这么清楚?”
“……本王爱怎么走怎么走。”
“是,王爷想走哪儿都行,”莫以欢随意披了件薄衫,赤着脚下地,拉他走到门边,“后门这时候没人,王爷慢走。”
宁捷没说话,冷着脸离开了。
先前回话的小侍奴见莫以欢出来,忙去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未变,不由松了口气。
陛下寻了个和莫公子如此相像的人来,专宠多日,任谁看到都要多想皇上是不是腻了莫公子,可若是腻了,又何故找个如此像的……侍奴正想着,就见莫以欢远远朝他招手,忙胆战心惊地小跑着过去。
“公子。”
“不,唔……”
怒骂中夹杂着下流至极的叫声,莫以欢心头一跳,探出头去看,白衣青年被按趴在池台上,领口散乱,露出大片春光,半个身子赤裸着浸在水里,身后皇上抬起他一条腿正在大力抽插,一手捻着他胸前茱萸,青年嘴上谩骂不休,屁股却摇着不住朝后迎合,手撑在台边,被干得满面潮红,脖颈高高仰起。
莫以欢不动,就那么盯着他,青年似有所觉,偏头朝这边看了过来,两双极其相似的眼相撞,青年朝他一笑,突然回手给了皇上一巴掌,满面怒气瞪向他,皇上一愣,面上浮现掩不住的惊喜,将他翻个身放躺到台上,抓住他的手紧贴在脸上,下身更疯狂地挺动,痴迷地盯着他,“阿斐,你终于肯看本宫了,阿斐……”
“一个。”
“一个?”莫以欢惊讶,“只带了一个?是男子?”
“是,”那侍奴抬头看了他一下,又火速垂下眼,“公子此时进去恐扰了陛下,还是等……公子?”
自此花池就成了皇上寻欢作乐的又一宝地,常透着股淫靡之气,除了皇上偶尔想多人享乐一番,平日都没人来。莫以欢本想先泡个汤再去探探皇上那边的情况,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见侍奴排了两行站在门外。
“莫公子。”
站在最外面的一个小侍奴看到莫以欢,低头向他行礼。
他愣了一会,把鞋塞回那侍奴怀里,“母亲送的就好好留着穿,别随便送人。”
“可……”
“行了,”莫以欢转过身,朝他摆了摆手,“回去吧。”
“怎么?”莫以欢停了停,见那侍奴从怀里掏出一双鞋,低着头递到他手边,讶异地挑了挑眉,“给我?”
“是,公、公子没穿鞋,会伤到脚。”
莫以欢没接,笑着问他,“你还随身带着鞋?”
“奴当时在旁侍候,”看着莫以欢近在咫尺的脸,那侍奴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道:“公子不要难过,陛下也就是一时兴起,一个新来的,如何比得上公子多年圣宠。”
“那可难说,”莫以欢手指顺着脖颈向下,戳到他胸口,“你说,同样是冒牌货,是像的好,还是骚的好?”
侍奴不敢乱动,脸涨得通红,莫以欢拍拍他的脸,想到什么似的又偏头笑起来,“还是又像又骚的好。”
被折腾了一夜,莫以欢此刻浑身酸痛,穴里残留的东西湿得他难受,伸个懒腰,鞋也不穿,晃晃悠悠出了门,朝花池的方向去。
皇上好色,身边常有各色美人,男女不忌,从前也常召他跟新宠一起玩儿,却腻得快,也不像如今这样连着冷他半月,不说他是莫斐的儿子,单论身体,江赫枫就离不了他。
宁捷来倒是提醒了他,宁捷不重欲,少有看得上的,若不是忍不了,昨夜也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