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男孩就像只小猫咪一样,细细的呻吟着,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那小腰都快扭断了。
秦绝指尖在玻璃杯上敲了敲,点头赞同,叫的不错,声音细细软软的确实让人有欲望。可惜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蔡凌度搓捻着身上已经完全发情的小母猫细嫩的皮肉,享受着小男孩的渴求,自己却始终不做出表示,只用手挑逗着。
那喘息声,怕是直男听了都会鸡儿梆硬。
秦绝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看着这幕闹剧,毫无感觉。
“哈...蔡总...嗯...”两人分开的唇舌腻嗒嗒牵出线来,小男孩甜腻的叫着男人,白嫩的双颊此时酡红如醉,眸子乌黑润泽,而那张唇此时泛着水光,看起来好不诱人。
到这里秦绝额角抽了抽,上前一步推开门,推门是还丢下一句:“真是有够麻烦。”
话落人已进入了房间里,任霖看着回弹的门,慢慢垂下了眼睛,嘴角始终勾起的弧度逐渐浅了,温和的面孔竟透露出一点看不出的落寞。
秦绝一进入,就闻到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那施舍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为了秦绝一般。
看得秦绝差点就信了。
“不过啊。”蔡凌度走到秦绝身边,直接俯身撑在了秦绝身体的两侧,两人视线如同实质般撞击在一起。
秦绝此时转念一想,语气沉沉:“黎安光的事情是你?”
无头无脑的一句,不了解的人只怕会疑惑秦绝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但被质问的人却偏头反问:“是又怎样?”
这里是休闲娱乐销金窟之一,也是有钱子弟最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
这里,可不就是那位自己开的。
他秦绝这算是入了虎口了。
两人的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从蔡凌度这番邀请秦绝就可以看出来。
如果可以秦绝根本就不想看见蔡凌度这个中年老男人。
要问为什么?
话音一落下,蔡凌度就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好似大提琴演奏般,“我请秦总来也没有什么要事。”
“只是我最近听说了一些传闻。”蔡凌度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眉眼全是戏谑,“听说秦总也做下面那个,不知问价多少呢?”
秦绝一听瞬间咬紧了牙齿,面上不显却死死盯着蔡凌度,冷笑一声:“我怕你付不起。”
秦绝起身挪了个位置,并未看向那个正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的男孩,飘飘然道:“蔡总费心了。这种服务我不需要。如若蔡总还没什么事的话,能否让我回家?”
“怎么才来没多久,秦总就想着回去啊?”蔡凌度也没去管男孩,转而理了理被男孩蹭乱的衣服,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势,“是不合你胃口吗?”
似乎想到了什么,蔡凌度恍然大悟道:“哦,差点忘了,秦总喜欢的类型不是这款的。不喜欢小甜饼,喜欢小青竹啊。”
“蔡总。”秦绝放下酒杯,挑了挑眉看过去,“你让人把我绑过来就为了看你出演的活春宫?好久不见蔡总的兴趣变得可真...”
秦绝摸了摸下巴想了想,吐出一个词“奇妙。”
蔡凌度不置可否,拍了拍身上男孩的屁股,向着秦绝偏了偏头。
蔡凌度薄唇扬了扬,狭长的眼角瞥了一下坐的稳稳看戏的某个人,轻笑一声,手掌摸猫一般摸着小男孩,凑近小男孩道:“别急着发骚。看见旁边的秦总了吗?”
小男孩看着凑近的蔡凌度,并没有仔细注意听他到底讲了什么,眼里只有那一开一合的薄唇,仰头就想亲上去,还未接触到就被一只手死死捏住了下巴。
蔡凌度垂下眼睫,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冷淡的光芒:“怎么不听话?不听话的孩子我可不喜欢。”
随着秦绝话音落下,车子也刹了车。
任霖脸上神色不变,打开门有礼的请秦绝下车:“秦先生,我们到了,请,老板在里面等你。”
秦绝直接下车往那装修奢华的门店里走,没有再看任霖一眼。
此刻的男人就如同操纵的上帝,极其享受自己创造出来的别人对他的渴求,施舍与不施舍的掌控权都在他的手中。
明明上一秒都还在和男孩接吻。
小男孩之前被喂了一口酒,此时晕晕乎乎的,坐在蔡凌度的身上不停的磨蹭,眼睛眨巴几下的泪花散散,声音听起来快哭了:“求求你......给我...我想要...”
两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已经来了的秦绝。而被称为蔡总的男人更为放肆的将手反手往下,直接没入那挺翘的臀肉,色情的揉捏着。
秦绝看了眼,挑了挑眉,转身直接找了个位置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后继续看现场活春宫。
既来之则安之,秦绝觉得这两人长得还算不错,就当看出戏了。
房间内灯光暗淡泛黄,隐隐约约衬出暧昧的气氛。秦绝迈着长腿一步一步的走进去,一眼就看见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 男人,笔直的西装裤包裹着翘起的腿,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胸前衬衣纽扣解开几颗,露出健硕的胸膛。不巧,男人正搂着一个小男孩激烈的舌吻着。
小男孩面色潮红,双腿岔开整个人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垂下头乖巧的被男人掠夺着,唇舌交缠间,粘糊的涎水滴落几丝
男人的手从男孩的衣角钻了进去,肆意的揉捏着男孩腰间的嫩肉,直把人摸得喘个不停。
“咚咚”秦绝被领着东拐西拐了一圈后任霖恭敬的敲响了一扇门,“老板,到了。”
门咔哒一声开了,任霖停顿了一下,让开了身,向着秦绝做出请的姿势。
“秦先生,这里就请你一人进去了。”
秦绝眼里是冰冷的寒意,而蔡凌度眼里确实满满的不怀好意。
“真是可惜了黎安光对你的一片赤诚之心呢。”
蔡凌度眯起眼道:“我只不过就是向他抛了根橄榄枝罢了,他不是爱你爱的要死吗?我做个好人帮帮忙不行?”
秦绝没有说话,如今也算是明白那个在背后操纵的人是谁了,其实在被任霖带过来的时候大概就有预感。
“我今天请你来呢,就是让你别查了。”蔡凌度放下翘起的大长腿,缓缓站了起来,“我也不想看你白费功夫,还不如直接告诉你。”
很简单,蔡家和秦家是商业的竞争对手,算是死对头了,但凡有一方有什么项目好事,另一方都得妨碍给对方添点堵。
老实讲蔡凌度也没有比秦绝大多少,也就七八岁的样子,蔡凌度作为蔡家大公子,也是和秦绝一样从父亲那里接替了公司,两家本该交好,但由于家庭利益涉及太广,且两人也算是有点共同之处,常被用来比较,早早奠定了死对头的结局。
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蔡凌度比秦绝大,多管了公司几年。但秦绝的操纵手段也不比蔡凌度差到哪里去,用秦绝自己的话来讲,就是新的技巧有时候比老方法更灵活管用,人也一样。
“能和秦大公子一度春宵,倾家荡产也不过分啊。”蔡凌度低低的笑了起来,“毕竟有那么多人为了和秦总在一起前赴后继。搞得我都有点好奇了。”
“好奇?你想被我操吗?”秦绝脱口而出。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不好意思,我对比我年纪大的多的老男人不感兴趣。”
此话一出,蔡凌度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黝黑的瞳孔看起来尤其恐怖。
蔡凌度拍了拍手,唤了人进来,直接吩咐道,“给秦总挑几个俊秀的。”
“不必。”秦绝出声拒绝,挥了挥手让人出去,皱了皱眉,他现在有点不耐烦了,这样下去不知道耽搁多久,“蔡总有什么就直说吧?打了那么久的交道了,何必还整那些弯弯道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男孩啜泣的撑起身体,发软的腿好不容易支愣起来,让屁股抬离男人的大腿,然后颤颤巍巍的从蔡凌度的身上下来,向着秦绝走去。
不知是不是情欲当头,男孩走路极其艰难别扭,眼圈早就红的和兔子一样了。
小男孩走近秦绝后直接跪坐在秦绝的腿间,伸出双手想要攀着秦绝的膝盖,可惜落了个空。
“唔......”小男孩瞬间清醒了,捏住下巴的手像个铁钳一般,痛觉瞬间传递到大脑,他慌乱的眨眼,急忙答道,“看见了...我看见了!蔡总,我很听话的。”
秦绝摇了摇手中的威士忌,杯中的冰块逐渐融化,酒液在暗的灯光下折射出破碎的影子,他是一口都没喝。
他倒要看看这人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而刚刚秦绝所说的话对任霖有什么影响,就只有任霖一人知道了。
*
秦绝跟随着任霖往前走,这里装潢低调奢华,走廊摆放的饰品都是古董和名贵的字画,偶尔从别处泄露出一点别样的灯光,是某个包房人没把门捎严才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