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吧，请你告诉我，如果你也同情我的话。”程泽强撑起身子抓住归青的衣袖。
归青看着程泽，心里很是不悦。
这大早上的又在发什么疯，明明都搞了这么多次，怎么还不明白主人的心意？罢了，罢了，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我这般，拥有坦然接受任何事物的能力。
第二天，天刚初亮，程煜穿好衣服，在程泽的额头上轻柔地落下一吻便走了。等程煜走出书房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归青拿着衣服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她快速将床帘收起，回身一看，却发现程泽已经醒了。
程泽原本清澈的双眸变得十分空洞，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般。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他昨天遭受了怎样的对待，早已哭肿的双眼已流不出眼泪，只是直直地望向房梁。
归青早已对程泽的这幅样子见怪不怪。
归青皱着眉，叹了叹气，将一块木牌递给程泽。上面写着“请快点，要来不及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程泽躺在床上，转过头，眼睛盯着归青，“到底这些年发生了什么，程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回答程泽的只有归青的沉默，永远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