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性生活吗？是否有性伴侣。”这是精英男人的问题，已经戳到了个人隐私上面。
方绪略微有些羞赤，“请问，这些问题和接下来的训练有关吗？”
“你应该听说过，魔鬼营的训练是非常严厉和艰苦的，我们需要掌握被训者的详细资料，好制作出最全面的训练方案。”
略带感叹的语气让方绪有些不习惯，知道自己的样貌还算出色，但鲜少与人打交道的他还没如此被人直白的夸赞过。“谢谢您。”随后他恭敬地将申请表递到那名教练手里。
年近40的徐伟教练一脸憨厚老实，他笑着说：“不用紧张，我们简单的问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我明白。”方绪以为会是一些专业的以及和梦想有关的问题，他在家里已经复习演练了多次，没曾想三名选拔官的第一个问题就让他慌了神。
接过教练递过来的宣传册，方绪激动得落下泪来，“教练，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
和家里的父母交代完事情经过，方绪一连加强运动了好几天，争取能在选拔的时候不被刷下来，听说这个魔鬼营报名者众多，他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他有自信，只期望能进去就好，进去了就能训练，就有希望。
到了选拔当天，会客厅里坐满了各式各样的青少年，当中也有部分双性人，应当和他来的目的是一样的，想到自己也不算孤身一人，方绪渐渐稳了情绪。
方绪14岁开始学习花样滑冰，过人的天赋让他大大小小比赛奖杯拿过无数，眼看18岁成年以后就可以参加市里的成年组花样滑冰选拔大赛，然而身体的变化却给了他重重一击。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是个隐性双性人，除了容貌秀丽之外，有着男人的阴茎也有女人的花穴，但一直到去年他的胸部都是一片坦荡，医生说不出意外可以在成年以后做手术，让他变成一个完整的普通男性，只不过老天爷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在他17岁的时候身体突然开始发育，胸部迅速长大，就连花穴深处的子宫也快速发育完全，医生说手术做不了了，器官已经成熟，无法更改。
身体构造的突然改变严重影响到方绪的滑冰训练，他变得笨拙，不适，无法保持平衡，连最基础的力量都薄弱了许多，娇弱的身体更是让他经常气喘吁吁，成绩一下变得不堪入目，别说出类拔萃了，连他平时不放在眼里的那些替补都可以轻易超过他。
教练看着不知所措的方绪，善意的提醒他“你的方法太过粗糙了，仅仅只是在阴唇上面抚摸，花穴里面根本无法感受到。”
精英男陆离不悦地皱起眉头“你打算就这么畏畏缩缩的磨蹭到10分钟倒计时结束吗？”
金发外国人则显得友善多了，他站起身走到方绪身边。“漂亮的宝贝，我来帮你。”
丑陋的外套落在地面，露出少年丰盈白皙的上半身，高耸的胸部被束带紧紧束缚着，只能透过边界看到深不可测的沟壑，随着方绪紧张的情绪缓缓起伏。
面前的三个男人为这惊人的规模感到惊讶，早知道方绪的双性体征成熟期仅仅不到一年，但别的双性人这种情况大概也只能发育出个a罩杯，而方绪的胸围明显达到了d罩杯级别，男人们的视线逐渐火热。
方绪对突然挺直了腰杆的三人并不如何关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没有去管被男人们分外关注的胸部，微微颤着双手摸到了腰间，青葱的指头勾着裤头缓缓扯下，毫无美感的运动裤被退至腿根，露出被纯白内裤包裹着的半截挺翘臀部。
精英男人冷淡的告诉他，“没有经历是你的问题，我们已经给了你一次机会，如何能够达到要求，要看你自己。”
男人的语气不近人情，但方绪别无选择，他只能尽量在脑海里回想，或许能有只字片段，让他找到方法。
突然，他想起自己每次在洗澡的时候，都会仔细的清洗自己的女穴，虽然看不见，但手指抚摸女穴的触感他还记得，略带一些陌生的刺激，只是羞于陌生的身体，每每有些异样，他就匆匆结束触碰，一年来竟是从未仔细体验过那种陌生快感。
“性高潮？我...我没有体验过，准确的来说我没有和任何人有过性接触。”超纲的问题已经让方绪涨红了脸。这些字眼在他前十几年的生涯里，几乎没有直面过。
外国男人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完全没有过性高潮体验的身体敏感度太低了，接下来的训练需要训练者有着极高的敏感度，才能发挥最佳效果，你的情况明显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这是要被刷下去了吗？男人的一番言论犹如一盆冷水泼在方绪的头上，冰凉刺骨。
马上就要参加全国大赛了，训练室里每个人都在争分夺秒的锻炼，只有方绪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角落。
“哎，你们看，他又没有训练。”
“看他干什么？这次的比赛他注定没有希望，连教练都放弃他了。”
一番说词让方绪无法反驳，他也渐渐想起来，有人曾经说过魔鬼营的训练极度艰苦，能坚持下来的人在后来都会有所成就，坚持不下来的在一开始就没被选拔上。
想到这些，他不再敢有所保留，“没有，我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性经验。”
听见这种回答，外国男人更加兴奋了，“那你有过性高潮体验吗？”
“你是什么时候将双性特征发育成熟的？”
事实上，双性特征的突然成熟一直是方绪不愿意提及的事情，因为仅仅短短几个月时间，太过快速也太过青涩，他完全无法适应和接纳，更不用说去细想，但教练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只能如实说道：“在去年的时候。”
教练看了一眼资料，去年，也就是17岁的时候。
很快，双性会客室的接待喊到了方绪的名字，他拿起申请表深呼吸几下，走了进去。
坐在会客室里有3人，都是中年，其中一人身材修长，肌肉精悍，方绪在电视上见过，是曾经在国际花样滑冰上拿过冠军的退役教练徐伟，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分营的滑冰教练应该就是他了。
另外两个男性一个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看起来像是精英管理阶层，一个原本昏昏欲睡有着一头金发，是个外国人，外国男人在看见方绪以后瞬间清醒了过来，“哇哦，一个漂亮的美少年。”
他恳求过教练无数次，教练都说没有办法，方绪很不甘心，他还想赢，还想参加比赛，他不想让家人失望，他还想站在奖台的最高处。
方绪往教练办公室走去，他还想试试。教练非常明白方绪这样的天才突然跌落内心一定难以接受，也在积极想办法，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有了出入。
“方绪，这个训练机构是世界有名的花样魔鬼营，国际赛场上的众多获奖者都曾经在里面接受过训练，这次他们在我们市里开了分营，里面就有针对双性人的系统培训，你赶紧去报名，不要错过了机会。”
突然靠近的高大男人让方绪绷紧了身子，他支支吾吾的询问：“请……请问，我应该怎么做？”
在他人面前暴露私处的羞意让方绪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微微咬着下唇，打算速战速决，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内裤里，指尖找到让人害羞的两瓣阴唇，缓缓用食指抚摸。
陌生的快感一点一点在花穴的阴唇上积累，他必须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这件事情上面。
时间转眼已过3分钟，明明已经找到了刺激花穴的方法，但快感好像也仅仅止步于此了，不论方绪是否用手指轮流抚慰过一遍，这种快感都不再增强，少年脸上露出无措的神情，身体渴求的迫切感被吊在半空中，无法释放高潮，又因为充斥着快感而肿胀着。
想到这里，方绪有了思路，他看了看三个选拔官坚定地说：“我能做到，但可能会有些不雅，还请老师们先回避一下。”
教练说话了“不用回避，如果你通过了，我就是你的教练，以后的每一天，你都将会在我的倾身传授下日渐精进。”另外两个人也没有回避的意思，他们好整以暇的看着方绪，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事已至此，10分钟的时间很紧迫，方绪也不再矫情，手指摸上外套拉链，干脆的扯了下来。
他诚恳的请求道，“我可以训练，敏感度是可以训练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三个男人凑在一起讨论了一会儿，最终由教练出面给了一个提议：“这样吧，鉴于你才刚刚体征成熟不久，敏感度不够是可以理解，但训练是硬性要求的，还是需要有一定的标准才能进行，你现在试着自慰一次，如果能在10分钟内达到性高潮，这个选拔你就可以通过。”
“在...在这里吗？但我...我没有过那种经历。”岂止是没有经历，一年以来，方绪一直不敢直视自己的身体，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他对这副身体并不如何熟悉，顿时慌了手脚。
“可笑吧，他以为自己还是骄傲的冰上天才少年。”
说话的几个少年似乎一点都不顾及是否会被当事人听见，冷嘲热讽的言语针扎一样刺在方绪的心口，他起身默默走开，里面穿着性感青春靓丽的少年们顿时笑成一团。
浑身紧裹的方绪看起来和他们简直格格不入，一件黑色厚重大衣一直垂到脚跟，扣子恨不得顶到下巴，他垂着脑袋慢慢走着，根本看不出一点曾经声名鹊起的天才少年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