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禾木然的点点头,坐都坐了,也不差这几分钟。
但……如果只是这样倒也还好,先生的视线又瞧向了他的两腿间。
“别……”
但又……不得不坐。
何禾虽然瘦,但再怎么瘦也是140斤的体重,当这140斤的重量全部压在那40x40cm的椅面上,疼痛就被全数唤醒了。
他像被扔在铁板上的鱿鱼一样,在椅子上扭曲挣扎,从屁股到大腿竟然没觉出一块好肉,哪都是细碎又尖锐的疼痛。
他给自己找个体面的下台姿势,何禾再不买账他就把落点放屁股下面的大腿上,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选坐……”
何禾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他早被打烂的屁股吓到了,根本不想再挨打了。
太丢人了,他下次再也不想来这里吃饭了。
吃完饭真正的休息了一会,何禾他们才从包间里出来,新换的服务生态度很好地把他们引导回了大门口。
何禾脚步虚浮,眼角绯红的出了这个门,还听到后面两个服务员凑在一起小声议论。
“这个客人走路有点飘?”
钟离杨微不可查地叹口气,这会尴尬了,不抽不就是他说话不算数了么。
他踩住了何禾的脑袋,气得照屁股上勉强算是好肉的地儿来了一下。
“呜呜……”
何禾没胆子再说什么,拖延都是不敢的,对于先生夹来的菜也是来者不拒,不管是什么都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千恩万谢。
一口饭从夹起来到真正咽下肚子用了漫长的时间,他的咽喉像是用铁做的,怎么都咽不下去吃的,何禾甚至都觉得自己吃的是口水泡饭了。
先生还在一边动手动脚,时而拧一拧乳头,时而调一下跳蛋的档位,让这本来就艰难的进食过程更加雪上加霜。
他暗自叹口气,把脚收了回去,何禾再也没敢起对抗的心思,一声不吭的伏在地上,只是身子抖得厉害。
吓一吓还是有好处的,看现在不就很乖了么。
直到钟离杨消了气,何禾也没敢动一下,他不怕被打烂屁股,只怕先生生气,更怕先生因为他没有受住这个惩罚不要他。
在一个dom面前做这种事,十个有九个会觉得这是在公然挑衅,剩下一个多半是新人。
钟离杨发火了,何禾的这个行为彻底激怒了他,没见过先生骂人的何禾吓傻了,理智也有些许回笼。
“我错了,我不敢了,先生,先生,我会乖乖的,我……我,您别不要我……”
钟离杨提声对着外面喊道,何禾屏住了呼吸竖着耳朵听,听到了外面有人应了声,才继续接着哀嚎。
“不要了……先生,不要了,拿出去,拿出去,啊,要,要,呜,死了……”
哀嚎有些变味,声音低了很多,也许应该算是淫叫更为合适,哭泣中混杂着绝望和情欲,脸像是被煮了一般透着胭红,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上来说都称得上享受。
突然的被调高了这么多,何禾往后仰的有点猛,直接椅子一滑,摔了个屁股墩。
他没那个功夫喊痛,一只手捂着腿上的嫩肉,一只手捂着屁股呜呜地哭。
“钟离先生,怎么了?需要帮助么?”
何禾眼睛瞪的像铜铃,露出听天方夜谭的表情。
“已经打……烂了……”
他费力地吞了口嗓子里干燥的空气,也吞了他再一次求饶的打算。
向下面伸出的手让何禾瞬间紧张起来,腿赶紧死死地闭上了,钟离杨没和他多啰嗦,直接暴力拧开,把大腿内侧的控制器调到了最大档位。
“啊啊……”
“砰——”
他累到没了挣扎欲望,最后认命地咬着牙在那里坐实了。
到头来,好像这样痛苦还少些,只是他先前一直不敢。
“坐好了啊,我开始计时了。”
钟离杨把他放开,用纸巾把屁股上那点血给擦干净,再把人给搀扶起来。
“不难为你,坐满二十分钟结束,这次允许你随便动,只要不离开椅子。”
先生让他免于再多加几道伤口他是感激的,但这完全没有让他感觉到能松口气,一个烂屁股压在上面,能有什么好结果?
就算没打到伤口上,何禾也疼的不行了,缩在地上像受惊吓的刺猬,动也不带动的缩成一团,倒是比乱哭乱动时更惹人怜。
这时,数据线被扔在了地上。
“打你打的累了,不想打了,给你个选择,二百下和在这坐二十分钟,你选一个。”
另一个人倒是想的简单。
“他是肚子疼,在里面的厕所坐久了呗,你坐久了也这样。”
他低着头尽可能稳健的加速朝先生那边走过去。
被玩的狠了,就常有饭粒从闭合不拢的嘴角漏出来,不用先生说,就算是掉在桌子上的他也给舔干净了,如此折腾了小半天,总算吃完了这小小的一碗。
“还吃么?”
何禾连忙摇头说不吃了,再吃下去他就快吐了,他一直觉得那些东西在他的食道存着呢,根本就没有下去。
后来,他自己回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大概可以算作是人的潜能?
“起来吃饭,吃完给你关了。”
时间正好过了二十分钟,本来也就打算罚这么长时间,让何禾趁着这时间吃点饭,如果不是他闹的这出,这会估计也就结束了。
在这个时候,小家伙想到的依然是会不会被他抛弃,钟离杨皱起眉,光洁的额头挤出一个大大的“川”字。
看样子上次的话也没有什么用,真是太难搞了,到底要怎么做,这孩子才能真的相信自己不会抛弃他呢?
“我是说让你滚出去给大家看你这副贱样,你想什么呢?”
钟离杨就这么居高临下地静静看着人儿痛苦挣扎,何禾终于是忍不住了,在哀求无果的情况下手指成钩,竟是企图自行把跳蛋给抽出来。
要抽出跳蛋,还得先拔肛塞,小菊花热情的挽留着这个已经被捂滚烫的东西,何禾与之角力了半天,终于成功把肛塞拔出来一点,没成想下一秒就被钟离杨抬脚给送了回去。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能玩就玩,不能玩滚出去!”
外面还是有人的,听到里面这么大的动静立刻敲门。
服务生的询问让何禾慌张看向四周,赶紧往钟离杨脚底下躲,生怕别人进来看到。
“没事,不小心碰倒个椅子,去忙自己的吧。”
这交换条件是他提的……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和先生讨价还价了。
“是……先生……”
居然就这么应了,也不反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