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杨故意俯下身贴到他的耳边轻声地笑着,说着这让他羞死了的话,他却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回避两个人如此的亲密接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把何禾从自己的满腹愁肠中拉了出来,他完全没眼去考证现在的情况,看到自己已经没劲了的小兄弟头顶沾着的水就知道,先生的裤子肯定不能幸免于难。
“我错了,先生……”
他往前跪了两步,扒住了先生的小腿,脸上的倔强也被惶恐所取代,些许的不甘心被他收回了心底。
“我……奴隶……再也不敢和您提一辈子了……求您原谅奴隶这一次吧……”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骇人的掌掴声和少年偶尔忍不住吐露出的细碎呻吟。
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钟离杨把他推了下去,深呼吸并长叹了一口气。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不再像是体罚,而是调情。
没了刚才的疼,何禾渐渐放松了不少,瘫在钟离杨的腿上低声喘息。
“承认错误,我就停手。”
“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您,按您的说法我应该以您的爱好为准绳,可是我都不知道您喜欢什么。”
先生戳了戳他的左边胸口对他说。
“了解一个人也不是靠嘴,不是靠耳朵,得用心。”
不管怎么说,先生说的真正契合让他心动了。
“所以说......那个表是没用的呗。”
他一脸蒙圈的望着桌子上那个自己费了半天劲勾的东西。本以为先生是要拿来用的,结果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只是走一个流程。
“知道什么叫调教吗?”
何禾自然是很快的点了点头,调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自己都写过了不少的好吧。
像他们这种普通人,无非就是在保证生命安全的前提下绳子小皮鞭小蜡烛,跳蛋按摩棒假阳具,或是来一套“组合拳“,把小奴隶玩得涕泣连连又欲罢不能就万事大吉。
如果不去想那是自己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心里就忍不住的别扭。
“干的不错。”
钟离杨揉了揉他的脑袋,指挥他把茶几上的那个勾选表和笔一起拿回来,找到了关于自己体液的那一块,稍微的调高了一个等级。
他记得这一项,舔自己的体液,他选的是坚决不接受。
钟离杨把他的嘴按在那片水渍上,何禾的呼吸中都带上了前列腺液特有的苦腥味。
好恶心。
何禾陷入肉里的指甲一下埋得更深了,他差点被先生这一嗓子给吓尿了,下意识的收回了任何声音。
钟离杨没有留手,落点又是集中于一隅,很快屁股尖就打得紫的发黑,一层黑紫色的薄皮包裹住了可能被抽烂了的肉块。
不能再抽了。
“躲什么,脏都脏了,舔干净了,一会再换呗。”
舔么……
要舔自己的……那个?
虽然不太明白刚刚还宁愿被屁股打烂也不认错的人儿为什么又突然松口,不过目的达到了也就无所谓了。
钟离杨满意地收了那副冰冷的面孔,何禾的世界又回到了春暖花开,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甜里都带着黑巧克力的苦味。
“宝贝,你看你,把我的裤子弄湿了。”
“拿你没办法了。”
这小家伙可真固执。
何禾还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突然推下去,但这句话他瞬间理解为先生不想要他的信号。
屁股上的手掌在不知不觉中增加着力度,如果何禾坚持不认错,那这个臀瓣即将重复它的另一半的惨剧。
何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回想起刚刚的那份疼心里还有点发毛,但让他松口认错他……
做!不!到!
就像一辈子,也不是靠说出来的,得做。
何禾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钟离杨笑着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让你填自然是有用的,有利于我更快的了解你。”
何禾瘪了瘪嘴。
“不管你如何定义调教,在我这......”钟离杨抬手把修改好记录的表又给扔回去。“调教就是让你适应我的过程,只有经过了这个时期,你才有可能真正与我契合。”
啥??
何禾有点混乱,废了整个大脑皮层的脑细胞才有些明白先生的意思。
“先生……填这个表的意义在哪……”
他瘪着嘴忍不住抱怨。
钟离杨一脸坦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转而问他。
想想是自己身体里出来的东西,他就忍不住的嫌弃。
“快点啊,你搞出来的想不负责么?”
先生说的似乎也不无道理,何禾自知理亏,即使不情愿也皱巴着脸凑过去认真的把那一小片水渍给舔平展开,在口水的清洗下,腥味渐渐散去。
他有些惋惜。
“在这个地方,你确定要和我讨论公平?”
说话的同时,疼痛瞬间换了一个阵地,钟离杨的声音和手掌落下的力度一样转成了不轻不重的模式,不徐不疾的在何禾另一半屁股上打着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