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的差不多后,他连滚带爬,头也不回的出了医院,仿佛是洪水猛兽,再多待一天他都能血管爆裂而死。
他有些胆战心惊,疑神疑鬼,他觉得自己精神不正常。
比起在医院中的自暴自弃,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消散得差不多了,加上楼思德都没出现,他那可怜的精神状态渐渐恢复平稳。
杜宋此时得了空,过来看连墨。
“哎哟我说,你们俩是说好的吧,不是他来这里躺着就是你来,我这医院可被你们俩都摸清楚了。”
连墨已经习惯了杜宋这浮夸的说话方式,以前就不想理他,现在更是。
一个星期没有回学校,虽说大一挺轻松的,可现在毕竟才上学期,课业还挺重,也不知道这么多天没去上课,会不会被老师们集体讨伐。
他抽空回了趟家,换了一身衣服,把家里的课本都拿到学校,接着决定把手机关机,丢在家里,他出门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只见他背影决绝,挺直纤瘦,宛如去赴死一般,与极致壮烈的晚霞景色融入到了一起。
杜宋眼尖,看着他枕头下露出的照片角,八卦心立起,就想去查看。
连墨脸色惊惧,死死按着枕头不愿给他看。争夺之间,外边的护士喊了一声院长,杜宋才不情不愿地出了去。
连墨心惊肉跳,赶忙把照片全部冲进厕所的下水道,冲了十分钟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