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有关系吗？”白慕云囫囵提上裤子，撞开赵禹的肩。
“认识认识，我帮你追啊。”赵禹一路跟着白慕云走到厕所门口，“好端端的，你跑厕所干什么去。”
“对着基佬射不出来。”
话说到这份上，白慕云突然借着这个劲儿，半开玩笑地试探，“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想多了你，我有喜欢的人了。”赵禹低头揉着脑袋。
白慕云手一顿，突然没了继续的欲望。
两人从高中就混在一起，没少在澡堂子里互相搓背。
“我怕你害羞。”
对付厚脸皮只能靠脸皮厚，白慕云索性靠着墙头，一把掏出小暮云，半眯着眼撸动。
白慕云脸憋得通红，赵禹力气大的和蛮牛似的，一时不慎，裤子被他扒到腿根。
“艹你妈！赵禹！你个死基佬！”
白慕云也不知道骂他还是骂自己，挣扎中，小暮云勃起的更高。
白慕云砰的一声关上门，赵禹笑脸顿时拉下来，烦躁地来回走动。
“你呢？你有喜欢的人吗？”赵禹猛地看向他。
“当然。”
“谁啊？我认识吗？姓什么？”
“卧槽！”
赵禹猛地站起来，头磕到上铺的床板，发出“咚”的闷响。
赵禹眼泪朦胧，听到白慕云调笑，“干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看它比你要诚实得多。”
赵禹隔着内裤戳了一下，白慕云一抖，趁他起身，一脚踹他脸上。
“呵！劲儿还不小。”赵禹揉了下腮帮，“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现在怎么还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