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容纳彼此都很勉强的小小角落交唤着津液,脱下人皮,化身兽类,不再受世人框定的条款所束缚。
陈骏把我的人生以今天为界划成了两部分。
前半部分不需要去看,而后半部分,我终于能在他面前剖出心脏,捧着满腔的宝石,诉说出对他的爱。
“呃,哈啊……”水声弥漫,冲散了呻吟,热意却被裹紧,在逼仄的空间里蒸出腥膻的雾。陈骏在我的叫声里加快了操干的力度,一遍遍狠撵过前列腺,无人关注的鸡巴挺在我和他的腹间,大开的洞口不断吐着透明的黏液。
又痛又爽的快意里我觉得灵魂要被从身体里撞出,濒死的恐惧,又病态的觉得满足,在又一次沉重的操弄下射出精水,陈骏把我软得像面条的双腿架到他的肩上,掐揉着我的乳尖,像是要把我拆之入腹,凶狠又柔情。
他埋在我体内又快又狠的操弄了数下,在我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一股接近透明的精水后,才压着我的膝盖,粗喘着,在我肩上留下见血的齿痕,然后喂我吃了一屁股的精。
整个浴室都因这场始于爱、忠于爱的情事弄得泥泞不堪,旖旎潮热,泛着股淫靡又痛快的腥味,油一样把里头的活物给笼罩,陈骏抱着我坐到滑溜的地上。
我们在热气腾腾的情爱余韵里接吻。
我是被溺死在美梦里的幼鸟,而他是我的巢穴,甜腻火热的接吻是把我打捞起来的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