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星阑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臂弯，连接贴在他的胸膛，才发现他的身体这么凉，自己的脸这么烫。
就像尹承是没有体温的石像，而他自己，是只有体温的行尸走肉。
尹承将他放在浴缸里，身上原本就是赤裸的，所以直接用淋浴喷头帮他冲洗。
尹承一手捏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擦拭残留在他脸上的呕吐物残渣，毫不嫌弃，反正是他把他弄脏的。
“尹承！你最好能关我一辈子！别让我出去！我出去了，你就别想活！”
“好，好，我当然知道了。”
但是死之前，他要拉尹承给自己垫背！
“尹承！我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王八蛋！你简直禽兽不如！你不是人！”
他掐住尹承的脖子，竭尽全力，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脸上甚至带着慈父一般的笑容，他吻着费星阑的耳朵，低声笑道：“亲爱的，你要是会生就好了。”
“你在说什么疯话！”
尹承用力咬他，耳垂刺痛，牙齿摩挲，有些酥痒。
备受摧残的小穴里再被塞进一根冰凉的金属管，温热的水流灌进去。温水在空荡荡的肠胃里没有一点阻隔，水流往更深的地方冲进去。
“唔！呜呜！啊……啊唔！”
费星阑的嘴唇被尹承死死咬住，他用余光看向自己的小腹，由于水灌进去太多，小腹几乎已经鼓起弧度。
“什么？你还要怎么洗！”
费星阑见到他握住金属软管，塞向自己的下身。
“喂！尹承！你到底要做什么！”
“啪”一声响，回荡在安静的地下室里，尹承的脸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呜——”
大狗见到自己的主人被打，它作势就要扑咬费星阑。
费星阑看着他接着拿起淋浴喷头，却拧下喷头，只握住金属管将水冲向自己的下身。
没有喷头的金属管似乎水压变得更强，可以快速冲洗污渍。
费星阑身上的汗液被完全清洗，尹承将他从浴缸里抱起来，不管他身上还湿漉漉的，直接抱着他坐到马桶上。
费星阑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下一秒就见到尹承迅速凑过来，伸出舌头勾舔自己的舌尖，尝到薄荷味牙膏的味道。
“喂！”
费星阑抬手推开他，脸蛋几乎在一秒钟内变得通红。
“来，把舌头伸出来，再刷一刷。”
尹承此刻充满母性光辉，仿佛周身泛起圣光。
但是费星阑已经看清了他，就算他此刻如天使一般温柔，下一秒也有可能变成恶魔。
就像是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他耐心地帮他清洗每一颗牙齿。
牙膏的泡沫不算丰富，好像这种劣质牙膏都是辣嗓子的薄荷味。
费星阑张大嘴巴，小舌从贝齿间吐露出来。
浴缸里的水渐渐淹没脚背，尹承却关了蓬头，没有接着蓄水。
他将喷头放下，拿了一支新的牙刷，还有漱口杯。往牙刷上挤了一点牙膏，然后蹲在浴缸旁，捏住费星阑的下巴。
“张嘴，我帮你刷牙。”
“啧啧，母狗屁股把公狗的精液全部吸进去了啊。”
“你……闭嘴。”
泪水流了满脸，费星阑任由泪珠滑落，嘴上一点不饶人。
冰凉的水从头顶浇落，费星阑坐在浴缸里，抱紧了自己，颤抖起来。
牙齿磕碰在一起，发出细微声响。
他抬手擦脸，不知自己的脸上是泪水还是淋浴喷头的水，总之都很狼狈。
“如果我会死，我也会和你死在一块儿。”
“我说过了，‘我和你，会永远在一起’。”
尹承将他打横抱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尹承捏住他的手腕，轻易擒住他的双手。
“亲爱的，你现在这么脏，真的不想洗澡吗？”
“你要杀我，也得洗干净了再杀。”
“啊！啊！啊啊！啊啊啊！”
费星阑捂住自己泪汗淋漓的脸，崩溃大叫，声嘶力竭。
如此受辱，他宁愿死掉。
“够了！尹承，够了！”
“确实是够了，肚子像怀孕一样鼓起来了。”
尹承面露喜色，看着费星阑鼓起来的小腹，如同里面怀的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要把里面也洗干净，就得灌肠。亲爱的再忍一忍，很快的，不会痛。”
“不行！放开我！”
尹承扭动身体反抗起来，尹承咬住他的嘴唇，使他无法叫出声。
费星阑很疑惑，他还要做什么？
“你还想干嘛？”
“虽然很想干你，但是还不行，得把你的里面也洗干净。”
他不理解尹承这种变态的性癖好，但是舌尖宛如被电了一下，他惊讶于这种奇怪的身体反应。
“舌头不要缩回去，还没洗好。”
尹承将漱口杯抵在费星阑的唇边，灌进去一口水，这就算简单地洗漱过了。
所以他配合地把嘴巴张开得更大，尹承的食指和中指分开，抵住他的上下门牙，用小巧的牙刷继续清洗小舌。
软乎乎的舌头，羞涩地躲闪，可爱至极。
诱惑的画面使尹承的下身很快硬了，硬得一颤。
尹承看着那蠕动的软红舌头，将手指伸进去，抚摸他的舌尖。
“唔！噗！干嘛啊！”
“真可爱。”
“不用！”
“听话，张嘴。”
牙刷不能作为杀人工具，尹承还是不放心让费星阑自己掌握。
“真是可怜，亲爱的身上弄得脏兮兮的，又得洗澡了。”
尹承假装仁慈，将铁链解开。
费星阑坐起身，愤恨地看着尹承，抬手一巴掌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