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就把嘴给我闭好。”
明焕转身取出瓷碗里的姜块,坐在床尾的位置,打了一下沈均浑圆的屁股,说:“抬起来。”
姜块平整的切面上有一根根纤维林立,明焕用那面摩擦沈均后穴的褶皱,下手力道是一贯的重,粉嫩的肉穴很快变得红肿不敢,往外渗出一小股淫液,紧致的穴口一张一合,很是可怜的模样。
恍恍惚惚间,沈均处于大脑缺氧的状态,没能听见主人的命令,嘶哑的喉咙仍然在急剧地喘息。
耐心告罄,明焕又照着他的脸抽了一耳光:“我让你安静下来!”
沈均这才找回了些许神智,也终于能竭力地睁开双眼,气若游丝地道歉:“对、对不起,主人……”
沈均竭力地想睁开双眼回话,却在下一刻不得不因为刺痛闭上,只能哑着嗓子回话:“是、是姜汁,主人。”
“对,还剩下半杯,不能浪费。”
明焕说着,把剩下那半杯置于沈均的性器上方,倾斜手里的玻璃杯,让姜汁缓缓淋下。
当然没指望他能猜出来,明焕径直将手里的杯子递进他的嘴里,淡然地说道:“尝尝就知道了。”
杯子靠近嘴边的那一刻,沈均就已经明白那是什么了,是榨出来的生姜汁水。他本能地惊恐得瞳孔放大,却依然听话地张开嘴,饮下主人灌进来的姜汁。
辛辣的液体流进脆弱的喉道,浸染口腔中的每一个细胞,引起剧烈而灼热的疼痛。他眼里呛出了泪花,抑制不住地猛烈咳嗽:“咳咳!咳咳!主人……”
完成满意“画作”的明焕拿过手机,将这个画面拍摄下来。照片里的少年肤色粉白,从唇周到脖颈却一路蔓延块状的红色,胸前与腹部上落满极具艺术感的红点,秀气的下体亦呈红色,软软趴在一片水渍中。
眉头紧皱,双眼紧闭,垂下浓黑纤长的睫毛。像烈火之中的凤凰,又像一件易碎的艺术珍藏。
明焕端详了片刻照片,靠近一步,两巴掌将人打醒,将手机屏幕直直地冲到他眼前,问:“好看吗?”
主人……沈均在心里暗暗呼唤,仿佛只有想着这个称呼,想着他的主人本身,才能让他继续忍受与接受接下来的一切。
对于这具身体承受的痛苦,给予的反应,明焕在这一刻开始漠不关心,沉浸于自己的“艺术创作”之中。
这片细腻洁白的肌肤是浑然天成的画布,在他的妙手之下,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红色蜡油错落有致地分布其上,昏黄暧昧的灯光、烈焰燃烧的烛光为这副画作打上了属于艺术殿堂展示厅的光线,唯美而凄丽。
眯了眯眼,明焕又给了他屁股一掌,轻蔑地问:“贱狗,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奴不敢,不敢……”沈均用残存的意识回答。
然而这场惩罚仍然没有结束。
揭开他身上仅有的遮羞布,也揭开一旁掩盖“刑具”的黑布。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粉色乳头下乳夹吊坠里镶嵌的大颗钻石熠熠生辉,但远远不及那双似是恐惧,又暗含期待的黑色眼眸令人瞩目。
明焕戴上黑色皮质手套,这个动作让他做得贵气而优雅,凝望着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沈均不由地滚了滚喉结。
正当沈均痛苦得脚背拱起,手指紧握成拳之际,柱状的姜块不由分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还特意留了一截在外面,没有“亏待”他后穴周边菊花状的褶皱。
前面的性器,后面的穴口,没有一处不是深切而巨大的疼痛,眼中与口腔以及面上的余痛至今仍未消散……
在这烈火烹油的强烈痛感中,沈均急剧地喘气,后穴随之不停收缩,意识混沌间,他似乎感到了一丝隐约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因此由于这被强加的快感,他将痛苦的呻吟,转化为一道压抑而绵长的呻吟,从喉间泄了出来。
“还远远没有结束。”明焕冷冷地告诉他,“你要是再敢出声,我就把你这条赤身裸体的畜生丢在市中心,让你这辈子都当一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不敢了!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沈均急切地回话。
在这个世界上,在这一生当中,他最怕的,当然就是主人说要抛弃他。光是想想,他就怕得心如死灰。
“啊!”
烈火焚烧的刺痛感在敏感的性器上乱窜,液体顺势而下,流淌进后穴,又被薄薄的肠壁所吸收,辛辣的痛感由此似乎蔓延到了五脏六腑,整副躯干的巨大苦难终于迫使沈均忍不住嘶喊出声,浑身发抖,冷汗连连,显然痛苦至极。
“安静下来。”听见他聒噪的动静,明焕皱了皱眉。
不咳嗽不要紧,一咳嗽就带动了身体的波动,下巴将玻璃杯微微打翻,使得杯中的姜汁晃了一些出来,从精巧的下巴流至纤细的脖颈,还晃出来一滴优美的抛物线,恰巧滴入了他的眼中。
火辣的痛感当即在眼球上蔓延,沈均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却没能止住泪水哗哗地往下流,而他的下半张脸也被辣得几乎麻痹。
“现在知道了吗?”明焕收回杯子,一脸云淡风轻地问。
好一会儿,沈均的眼前才由朦胧变得聚焦,但他不敢细看,顺从地答:“出自主人之手的,都好看,很好看……”
无端端的,他蓦然想到主人小时候为他画的画,那时主人也问他“好不好看”,那时的主人天真快乐,那时的主人看他时满眼都是喜欢……
他闭上眼,那一点酸楚从心脏的角落,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就像肉体的每一处痛苦一样。
——是他喜欢的踏雪寻梅。
如果沈均知道,此刻他的主人罕见地在心里对他给予了“喜欢”一词,怕是反复回味上半年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只求主人能再对他做一遍。
然而,密密麻麻的“火星子”落在触觉敏锐的肚皮上,终于让他不得不丧失神智晕了过去。
红色的蜡烛在明焕的手中被点燃,黑夜中昏黄的房间猝然升起的一簇火苗,刺得这刻本就意志薄弱沈均眼睛一迷。
但没有妨碍他立刻明白主人要做什么。
第一滴蜡油落在了沈均乳头的位置,残破地包裹住他挺立的乳头,烫得他脚趾蜷缩。
这个动作没能从明焕的余光从逃脱,他轻“嗤”一声,端起盛有液体的玻璃杯,手指点了点杯壁,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主人站在床边,而沈均又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两人隔了一点距离,玻璃杯又被主人举在手里,因而从沈均的角度,只能看到杯底沉积着许多絮状物。
“回主人,奴才愚笨,奴才不知道。”他据实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