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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5:一大滩血泊(马奴/钻胯/鞭打/泼冰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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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主教导。”

谢晖磕了头便站起身,眼神示意一旁的奴隶。那奴隶于是提来一大桶冰水,朝沈均兜头浇了下去。

“哗啦”一声,冰水裹挟着血水,浑然一体地从沈均赤裸的身躯漫延而下,瞬间流了一地,汇聚成一大滩颜色浅淡的血泊。

如果非说有什么不满,那唯一的遗憾就是这副“杰作”不是出自自己之手,不然将会愈发凄艳。

但很快,明焕发现了不对劲,沈均的报数声消失了,眼底几不可察地闪过危险,意有所指地淡淡开口:“他晕了,你不知道吗?”

属于少年人的声线漫不经心,却带着与生俱来的威压,晴天霹雳般传达到了这间惩戒室。

不同于上位者的悠然自得,荧幕里的沈均此刻正在遭受着可怕的惩罚。他双膝跪地,双手被绑紧吊起,头颅低垂,整个人宛如一尊精美绝伦的耶稣受难相。残破悲凄,却圣洁美丽。

谢晖站在他背后,按照往常的节奏,快速地挥动带有倒刺的长马鞭,没有给这个孩子丝毫喘息的机会。

每落下一鞭,就带来利刃划破空气的声响,重重地落在那面底色洁白细腻的脊背上,撕开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带走点点勾连在倒刺上的嫩肉,甜腻的新鲜血腥气又开始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少主……”

见明烨还要再说,文澍躬身上前扶起他,截住他的话头:“烨少爷,随奴才来吧。”

到底不是傻子,明烨也看出了少主隐隐约约的不耐烦,拜别之后就跟着文澍离去了。

真不要命了?

“找个人看着他,别死了。”明焕踢了踢脚下的谢佑辙,收回了长腿,补充说道,“死了我还怎么玩。”

“是。”谢佑辙也暗自为沈均松了口气,连忙爬出去办事了。

主人有多讨厌输,沈均比任何人都清楚。小时候输掉一次奥赛之后,主人抱着他嚎啕大哭,那些有如倾盆的泪水,他每次想起都心如刀绞。

比起主人的输赢,他一条狗所受到的惩罚简直微不足道,根本不足以向主人赔罪。

扬声器里的嗓音沙哑微弱,但明焕却听得很清楚。

“主人……您在吗?”他又问。

明焕看着,依然没予以回应。

确信主人不在的沈均,这才敢任由眼泪夺眶而出,豆大的热泪沿着眼尾滚落,滴入淡淡的血泊之中。

忍忍吧,总能过去的。

“劳烦您了。”沈均气若游丝地回道。

直到一百七十鞭终于打完,沈均也没有再次晕厥过去,可双手的绳索被解开之后,失去支撑的他却直直扑倒在地。

“好奴才。”明焕垂下眼睨了这奴才一眼,像是称赞又像是嘲讽,在原地将双腿分开一些。颜溥立马会意,爬着从主人胯下钻过,得偿所愿地驮起了主人。

等候在终点的胜者明烨手足无措,好不容易等到少主,登时便腿一软跪了下去,把脑袋磕得“咚咚”响:“少主,这畜生没长眼,我一定赐死这该死的畜生。”

马奴虽然智力有所欠缺,但还是听得懂人话的,得知自己赢了比赛非但没有奖赏,还即将遭到处死,不由地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沈均猛地打了个幅度不小的冷战,从痛晕中迷迷糊糊、痛苦万分地醒来,口中又是怕又是爱地喃喃呓语:“主人……主人……”

恍惚间,刚才仿佛听见了主人的声音。沈均颤着浓黑的眼睫睁开双目,眼前却依然是执鞭的谢晖,他迷蒙的眼中有痛苦闪过,再度沉默。

不忍地别过眼,在再次挥鞭之前,谢晖出声提醒:“还剩五十四鞭。”

谢晖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的侥幸心理有多愚蠢,少主这次不仅在看,还看得十分仔细。他企图为沈均省去一劫,无非是自以为是的无用功。

“奴才一时疏忽,请少主降罪。”谢晖面向正中央的摄像头俯身下拜。

“加二十鞭,一会儿你也去领二十鞭。”明焕说。

不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哪怕是不经意地扫一眼这血腥的场面,心都要为此感到不寒而栗。

显而易见,明焕不仅是见惯了,还是喜欢看见的那类人——一道道猩红的鞭痕深深镌刻进皮肉,铁丝倒刺引起的边缘不规整,让每一道鞭痕都显得尤为鲜活。星罗棋布、斑驳交错的血红纹路分布在那片洁白肌肤形成的画布上,俨然是一副踏雪寻梅的好景致。

就着这副美景,明焕喝了一口葡萄酒。

见明烨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文澍好心地把事情挑明,宽慰道:“您不必担心,少主今天还算高兴,家主那里奴才会为您说明的。”

“谢、谢谢,有劳文近侍了。”听到这话,明烨才彻底放下心来。

卧室里,明焕打开笔记本电脑,查看多角度的沈均专属惩戒室的监控录像。他一条腿盘坐,一条腿伸直搭在跪趴在地的谢佑辙背上,颜溥也跪着,为主人轻轻捶着腿。

“你觉得,你还有下次?”明焕言语讥讽,语气不屑,不等沈均回话,又嘲弄地说道,“行啊。那你现在就出去蛙跳一公里,先练给我看看。”

本来是想借个由头再骂一顿他是个废物,哪知沈均这蠢奴才却当了真,一听主人发话就磕头应“是”,歪歪扭扭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出去,直到消失在监控范围内。

明焕是真没想到这样了还能爬起来,不由地低声骂了一个脏字。

全身都湿漉漉的,情绪也是浸满了湿意,活像一头暴雨中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他的主人不乐意了,冷不丁地出声训斥:“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

“对不起,主人。”一听到主人的声音,沈均立刻像是濒死的鱼得了水,甚至还有力气跪起来认错,“对不起,主人,都是奴才没用,才让您输了比赛……奴才以后一定勤加锻炼,再也不敢给您丢人了。奴才配让您骑的,奴才会配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浑身的骨骼与肌肉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后背仿佛被生生刮掉了血肉似的疼。他倒在地上,没有少主的下一步命令,也没有一个人敢来扶他。

血沫从沈均嘴里流出,染红了他苍白的嘴唇,他艰难地唤道:“主人……”

明焕没说话。

不过面对主子的命令,没有一个奴才敢表示求饶,稍有不慎,死的可就不直自己一个人了,株连多少亲人,全在主子们的一念之间。

明焕几不可察地皱眉,他虽然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但却没有草菅人命的爱好。实在非杀不可,也并不想自己来当那个恶人。

“说什么呢?我又没生气,好端端的,喊打喊杀干什么?”心里惦记着去看沈均受罚的场景,明焕摆了摆手,不冷不热地将人打发走,“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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