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是床上伺候的意思吗?
想,当然想。
主人从成年前后开始,就叫过许多奴才伺候,有近侍有性奴,还有外放各界的精英奴才。
沈均怯怯地抬眼仰望主人,却发现薄薄的睡裤里面,小主人好像有挺立的迹象。
虽然害怕因为多嘴被罚,但对于奴才而言,没有什么比让主人的欲望得到疏解更为重要。他犹疑地开口:“主人,您……”
顺着他妄自抬起的视线,明焕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性器有了反应,眼中闪过烦躁的神色——不是吧,蹭一蹭就有反应了,该说是不愧为男高中生的鸡巴,还是这条贱狗有什么独特的魅力?
这下完了……
感受到主人散发的温度骤降的下一刻,自己就被主人照着屁股一脚踹了出去。因为主人穿着拖鞋,这一脚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惧怕和对自己错失赏赐的机会。
沈均一阵痛心,还不等他爬起来磕头求饶,主人便又过来踹他的脸颊,这一脚很疼,疼得他龇牙咧嘴。
短短三个字让沈均又惊又喜,皱了皱眉,尽力忽略久跪之后酸麻的腿,跟在主人身后爬着楼梯下楼。
主人当然没有等他的意思,下楼梯的动作飞快,沈均满脑子都是主人移动的长腿,为了跟得上主人的步伐,好几次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等着伺候的奴才们早在今天的用餐区跪了一地,齐声问安。
“快点”的意思,就是要抹见效最快的药,见效越快的药,带来的疼痛越剧烈。
“是,奴才知道了。”沈均咽下嘴里的血沫,平淡地接受了主人的命令。
“啪!三十,奴才谢主人赏。”
……
“啪!五十,奴才谢主人赏。”
“啪!一,奴才谢主人赏。
“啪!二,奴才谢主人赏。
“啪!三,奴才谢主人赏。”
是的,主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让他伺候?主人只会觉得他们沈家都是不择手段媚上的奴才。终归是……痴心妄想。
主人一放开脚,沈均就一刻也不敢多喘口气,跪起来左右开弓地掌自己的嘴:“奴才失言,求主人责罚。奴才失言,奴才失言……”
迈步走去餐桌处,明焕不耐烦地下了令:“丑死了,滚去外面,掌嘴五十,打完也别再进来碍眼,就在原地跪着。”
“想怎么伺候我?”一个问题,又是一下戒尺。
忽略那点仅存的羞耻心,沈均低眉顺眼地回话:“奴才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是为您而生,生来就是伺候小主人、给您操的。您想怎么用,想用多久,都是奴才修来的福分……”
捧出来的一颗忠心还没表完,便被主人的一声满是嘲讽的冷笑打断。
沈均双手背后,头颅低垂,眉眼恭顺。从早上七点开始,他就跪在房间门口,直到现在的午饭时间。
这是他每一个假日的常态,准时准点地来到主人房门口下跪,等待主人的殴打或者惩罚。
如果碰上主人没有心情理会他,那么他就只能从早上七点,一直跪到凌晨十二点,最后对着房门端端正正地磕三个响头,滚回去休息,准备迎接第二天的折磨是什么。
因为喜欢性虐,自然主人性欲也算得上重,爱玩并追求新鲜感,伺候床事的奴才可谓一个接着一个,然而就是没有他这个私奴的份儿。只有想把他这张逼嘴捅出血的时候,才赏他用嘴侍奉过。
就算他明白主人有多厌恶他、有多嫌恶他这个卑贱之躯,但是作为私奴,在主人绝非坚定不移的直男的情况下,如果不能伺候主人的床事,他实在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回主人,奴才想。”他不愿撒谎。
招了招手,一个眼神,颜溥立马会意爬到主人身后,充当起人体肉凳,承载尊贵的主人。
明焕坐下去,拿过奴才奉上的戒尺,冷声命令:“过来,贱狗。”看着爬过来的乖顺私奴,戒尺“呼”的一声抽上那张讨嫌的脸,眼神轻蔑,“你想伺候我吗?”
戒尺抽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侵入皮层内里震得大脑发麻,然而主人问出的话让沈均神智当即清醒。
不用想,样子一定很丑。
似乎还没解气,主人又抬脚踹他的另一半边脸,怒气冲冲:“死奴才,钻个裤裆都钻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奴才再也不敢了,主人……”沈均被踹远了些,又立刻爬回去把脸往主人脚边送,他真是条没什么用处的狗,只求主人能消消气,能留他在身边赎罪。
到了平台楼层,明焕随即叉开腿,留出一道可勉强供人钻过的缝隙。
主人,要骑他!!!
沈均忙加快了步伐,往主人的胯下钻去。哪知他近来个子窜得太快,主人又太久没赏他钻过胯,,钻过去时的高度没拿捏好,头顶的发丝竟不慎擅自冒犯到了小主人。
五十下巴掌打完,身前积成小小的一滩血水,口腔里尽是浓稠黏腻的血沫,糊得张不开嘴。事实上,他也已经失去控制面部的知觉了,眼神呆呆的,抬起麻痹的手,擦去唇角的一抹艳红。
沈均低头出神地注视那滩血迹,直至血液干涸,变成发黑的颜色,而天色也黑了下来。
一双侍奴的脚突然出现在视野中,恭敬地对他说道:“均大人,少主有命,让大人去上药,面上消肿之后进房内服侍。少主说……”这侍奴眼生,应该刚来少主这里伺候不久,顿了顿,有些不忍,“让您快点儿……”
……
“啪!十,奴才谢主人赏。”
……
“是,谢主人教导。”
朝主人的背影叩头领命,沈均孤零零地爬出了门,跪在大门台阶下,毫无保留地开始自扇耳光。
每扇一下,便大声报数。如果主人没听到他报数,就会默认为他没有惩罚自己,再从头开始加倍罚一遍,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怜惜自己的声带,声嘶力竭喊得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哦?你也配?”
耳边有凛冽风声呼啸而过,塑料制的冰冷戒尺这一下毫无保留地打上了脸,口腔中有血液渗出,仿佛震碎了他的后槽牙似的。这一下的力道,让沈均差点倒在了地上。
明焕从人体肉凳上起身,顺着沈均歪斜的方向直接将人惯倒在地,踩上他的头狠狠地碾了碾:“满门奴才贱婢,个个都想爬主子的床!”
门开了,今天主人没叫奴才进去服侍,似是自己随手刷牙洗脸,白净的脸上还沾有水珠,趿着拖鞋,懒洋洋地走了出来。
“给主人请安。”沈均立刻伏地行礼,唯恐慢了一秒,就会碍了主人的眼。
明焕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下楼,随口丢下一句:“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