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人挺立在的体内,临幸他这具卑贱如微尘的躯体,光是在脑海中想想,他就能在兴奋中迎来前后的两处高潮。
然而他前面的贱根被笼子锁住,挤压的胀痛感提醒着他只有主人的感受是重要的,他意识朦胧,呼吸急促,小心翼翼地问:“啊主、主人……您舒服吗?”
毫不费力地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务,明焕吝于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双指插入他的汗湿了的发间,气息粗重沙哑:“小狗现在在做什么?”
“小狗,挨操的时候,最好不要露出这种眼神。”
明焕低沉的声线中有无处隐匿的危险,他没有压抑被唤起的兽性,抬手不轻不重地照着那张脸甩了一巴掌,催促愚笨的小狗:“会不会伺候,不知道动?”
“会!小狗会伺候,会伺候,主人。”
“啊嗯……呃啊啊啊啊……吃、吃进去了,都吃进了,唔……嗯……主人……”
仅仅是完全纳入性器,就已经让小狗面色白里透粉,鼻尖冒出点点汗珠。
胯下的性器被湿润柔嫩的肠壁紧紧包裹,肠壁适当地收缩,小意地贴着他的性器绞着,无须任何润滑,在他进去的那一刻,肠道就分泌出黏黏腻腻的液体,给他提供了畅通无阻的道路。
倒是有几分新鲜。
明焕的一只手摸上腰侧滑溜溜的大腿,在他耳边压低声催促:“快点儿。”
以为主人欲望得不到疏解,等得不耐烦了,沈均立刻抬起屁股,用屁眼去找寻小主人伺候。他屁股抬得很高,用臀瓣去感知小主人的位置,柔软的臀瓣蹭着灼烫的龟头移动,最终让灼烫的龟头正对着后穴。
沈均一愣神的工夫,后穴就犹如被坚硬如铁的性器瞬间击穿,顶到了最深处,他脚趾骤然蜷缩,无济于事地抠了抠真皮沙发,小主人在水水的后穴里的耀武扬威地撞击捣弄,他:“啊——主人要、要操死小狗了……嗯嗯啊……主人……”
“多叫几声,主人喜欢听。”
明焕在这具身躯上尽情地驰骋,汗水顺着他的脸侧从下巴滴落,落在身下人同样汗流不止的额头中央。
明焕爱极了他这副馋狗的样子,一手托着白嫩屁股,微微退身将性器从洞穴里抽出,洞穴当即滴答着液体,在名贵的西服布料上滴下几个深色的点。
他一把将小狗抱了起来,扔在宽大的沙发上,当即俯身压下去,三下五除二蹬掉了裤子,手指快速解开衬衫的纽扣,利落地脱下随意甩落在地。然后一口嘬吻住那截纤细的脖颈,吸出了草莓色的印,又亲了亲,告诉他:“还是主人的乖宝贝。”
乖宝贝。
沈均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奔涌逆流,这是第一次,在神智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主人要使用他。
他竭尽所能地回忆着训奴营里所教习的取悦媚主的方式,猜想主人会喜欢哪一种,一边思索,一边挪动屁股隔着布料磨蹭主人的大腿,靠近朝思暮想的小主人。
近了,近了。
“在、在服侍小主人,小狗是主人的鸡巴套子,生来……生来就是伺候主人,给主人玩的……”
沈均边动屁股边说着,怯怯地抬起眼,就瞧见主人没系头两颗纽扣的衬衫领口处,露出来微微凸起的性感颈窝,不由地伸出小小的舌尖,舔了一口,有薄汗的咸味。
他餍足地咂摸了下嘴,主人的一切味道,都是那么的好。
被主人扇了一巴掌,但沈均现在完全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搂紧了主人的脖颈,将被扇的那半边脸贴上主人的肩头,汲取着主人的温度,不肯离开半分。
上半身和主人相拥相贴,下身双腿盘住主人强劲有力的腰身,上下抬动屁股,让挺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冲撞抽插自己后穴的嫩肉,每一次进入,肠壁都紧紧收缩,只求抚慰性器上每一根神经末梢。
若不是抱着的是主人,舍不得撒手的话,沈均几乎爽到翻着白眼,要整个人软倒,泄力地仰面躺在地上。
这具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为了给他的鸡巴操的,即使没有酒精催化,在平常的状态下,也献给他身体和心灵的双重莫大享受。
——除了还不够骚。
明焕毫无征兆地挺胯顶了一下,不出所料听到小狗的一声惊呼,四肢末端都给予了一阵蜷缩的反应,仰着头喘了好几下。小狗的眼角挤出泪渍,眼神朦胧,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滚烫的温度像一根淬火的铁棒直直戳着穴口的褶皱,沈均害怕地眨了眨眼,有一瞬间希望主人还是把他灌醉好了,让他不清楚小主人究竟有多硕大,这样就不会那么害怕。
想归想,他还是坐了下去,刹那间,他仿佛能看见自己的后穴褶皱被逐渐撑开,撑成一个圆洞,不遗余力地容纳主人的性器,以求成为一个合格的欲望容器。
好涨,沈均的双腿不自觉地盘住主人的腰,快速地伸缩着穴口,仿佛在祈求硕大的肉棒,赏光般一点一点挤进他的直肠,直到两具身躯再无间隙,紧密相连。两瓣浑圆的臀肉两侧紧贴主人的睾丸,流下的水浸湿了主人的阴毛。
白皙纤弱的脖颈,胸膛肌肤上布满了被吸咬出来的红斑,给破坏得彻底,给标记得彻底。
可在这之上,那张脸依然是满怀求爱地注视他,眉毛被汗水浸湿,愈发显得颜色浓黑,愈发衬得面庞白里透红,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和口腔里蠕动的舌头,喉间挤出了一声叠一声的呻吟……永远像一场正待飨食的盛宴,欲求不满地祈求临幸。
眼底染上黑夜般的幽深,明焕毫无保留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几乎是捅烂那处柔软的猛烈冲击力。
主人的乖宝贝。
几乎听见这个词的瞬间,浑身的血液流向小腹,充斥进那根没有自知之明的东西里。后穴也空虚地翕动,沈均下意识地拥紧主人,双腿缠绕主人的腰,仗着“宝贝”的身份抽噎撒娇:“嗯啊……主人,小狗前面好痛,真的好痛啊……呃呜呜呜呜呜……”
“忍着。”明焕沿着他诱人的锁骨撕咬,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还有湿嗒嗒的唾液,低哑的语调像古老而原始的欲望在二人之间回响,“准备好,主人好好补偿你。”
紧张地抿了抿唇,沈均小心翼翼地搂住主人的脖颈,两支修长雪白的腿伸上去,跪在沙发上,贴紧了主人弧度性感的腰侧,双腿夹着蹭了蹭,白色的薄衬衫被揉出暧昧的褶皱。
小狗的动作生涩,一看就是第一次实验这挑逗的把戏,却每一个举手投足都勾到了他的主人。
在床上,明焕一贯不追求身体以外的其他共振,无非都是伺候他疏解的工具,操得够舒服才是唯一目的。他习惯了像vittore那样彻头彻尾的放浪,就是第一次献身的那些个雏儿,也没有沈均这样,如同一个第一次迎战未知世界的胆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