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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山下【b.d.s.m/家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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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渴求接受圣水的洗礼(淋尿/舔尿/生病照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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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他沈家十八代祖坟冒青烟,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

不知道是今晚第几次,沈均在心里默念“主人真好”了。

搓出来满头白色泡沫,明焕拿着花洒冲洗,边抚摸那头柔顺干净的黑发,边酒后吐真言,叹息说道:“由始至终,我介意的一是你妄自揣测我的心意,二是你的言不由衷,虔诚而不诚实。

“你配不配什么时候是你说了算了?重新回话。”明焕陡然作色。

“要、要的,谢谢主人。”沈均被主人的喜怒无常吓得一抖,立马趴下去,小狗舔水似的快速舔着地上的尿液。

看他吃到了,明焕这才打开花洒,用手试了试适宜的水温,然后对着跪地的人兜头冲了下去。

然后是身体,后背前胸,主人没有遗漏他身体的任何位置。尿液在身上流淌,温暖了他的全身,就像被主人拥抱着每一寸肌肤,让他感觉得镇定安宁,重获新生。

明焕自己擦去前端滴答的余尿,说道:“好了。你是主人的东西,这辈子都是这样。”

缓缓睁开眼,湿发紧贴额头,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尿珠,沈均一头磕在身下的一滩尿水里,朝拜他的神明:“谢谢您。”

沈均连忙跪下来,又怕又期待地求:“主人……求您赏给奴,您亲自洗洗奴才,可以吗……”

迟缓的大脑也没耽误明焕立刻理解了他的意思,要说心里完全不介意狗和别人有了肢体接触,那也是虚伪的场面话,于是欣然接受了这个要求:“可以。”

皱皱巴巴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最终一丝不挂,沈均姿态标准地跪在主人的面前,虔诚地仰望着主人掏出圣物的动作。这具肮脏腌臜的身躯,渴求接受圣水的洗礼。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朦胧间好像有人进来,摸了下他的额头,这道声线很熟悉。又听见什么有陌生的声音谈及他的病情,熟悉的声音问了几句,那道陌生的声音便离去了。

一室静谧,唯有一声叹息。

沈均慢慢转醒,入目是主人坐在床头,关心地注视着自己。

到底生来不是伺候人的命,明焕帮着洗了个头就完全丧失了耐心,把花洒塞到沈均手里,让他自己洗干净之后回去休息。

握着留有主人余温的花洒,沈均默然跪了许久,直到感到身上有些寒凉,喉头哽咽着,吸了吸鼻子,才开始清洗身体每一处曾被人隔着衣料触碰的地方,几乎要搓下一层皮来。

第二天,沈均迷迷糊糊地醒来,感到头像灌了铅一样,探出手摸了摸额头,触感一片滚烫。

年年岁岁,心里憋了太多苦楚,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说个清楚明白的。

“真是笨蛋。”似是看见小狗耷拉下来的尾巴,明焕换了个语气,也换了个话题,“你这么笨的一条狗,主人不去救你,你怎么办啊?”

“不是的,主人。”沈均顺杆爬,认真地解释自己不是那么没用,“那条人形犬就在那里,奴才要是说曾经在明氏主宅见过它,知道它是明氏驯养出来的,那哪怕他们是将信将疑奴才能出入明氏主宅,也不敢贸然把奴才怎么样了。”

一上车,明焕就把披在沈均身上遮掩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旁,他不喜欢他身上沾染别人的气味,非常不喜欢。

沈均也自知肮脏,跪得离主人远远的,加长的豪车空间虽说宽敞,但也有限,因此他再躲避,主人也是近在咫尺的位置。

他本身讨厌酒味,主人似乎是饮了很多酒,未消散的酒气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

“我打你了吗,还是用恶毒的言语骂过你?让你战战兢兢地想办法讨好我,让你唯恐下一秒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沈均,我从来不喜欢你这样……”

“主人,奴……”

沈均张了张嘴,只喝到了一口流下来的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等到将尿液冲洗干净,明焕挤了一手洗发露,胡乱地糊在那颗笨狗头顶上,不那么温柔地搓了几下。

大少爷当然做不来伺候人的活儿,手法也没个轻重注意,又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脾气,抠得沈均头皮时不时发疼,泡沫也流到了耳朵和眼睛里。

不过这不是敢怒不敢言的问题,而是主人亲手为他洗头,这要是传出去,谁都会为私奴获得此等的殊宠而惊异。

拿起花洒,似是想到了他方才抿着的唇,又乖又坚定,明焕就扫了一眼地上的那滩尿,问他一句:“要舔一口吗?在我给你冲澡之前。”

沈均惊了一下,只觉得主人对自己太好,自轻自责的情绪又再度漫上心尖,又苦又涩。

他低头看着尿水中自己的倒影,想起主人说“看他表现”的话,轻轻地摇了摇头,弱弱地答:“不、不要,奴才不配的。”

没有一刻停顿,明焕的性器对准沈均的面部,喷涌而出积蓄的大量尿液,有淡淡的酒香气夹杂其中。

专属于主人的气味化为温热的水流如甘露般降临沈均的脸庞。

从头顶发间,还故意射向他的眼睛、嘴巴,诱人的气息萦绕鼻尖,但他求的是洗礼,主人只应允了这点,没有命令,他不敢饮下圣水,因此抿紧了唇,来抵御梦寐以求的东西。

“主人……”下意识呢喃一声,沈均就蹭着床往后退,既是怕将病气过给主人,也是想要爬下床给主人行礼。

主人坐着,他可以被赏赐站着,但是断然没有躺着的道理。

暗骂自己没用,那么轻易就着了凉,第一反应就是盲人摸象去找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用尽全力的力气撑起一个跪姿,打字给主人汇报身体状况。

大意是不慎着凉发烧,为了避免过病气,暂时不能贴身伺候主人了,奴沈均顿首上。

然后就顺势倒在床上,很快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哦?这样看来,我还真是多此一举了,你说对吗?”明焕说。

沈均急切否认:“对不起主人,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怕惊动了您,让您担心,给您添麻烦了。”

“行,那就别麻烦我了。”

然而因为是主人的气味,他深深地嗅着,只觉得安心。

明焕也没有说话,一来催人倦怠的酒精作用还在发挥余力;二来酒水利尿,可惜他直到现在都没逮着机会放水,心里有一丝烦躁,怕开口的语气不好,吓到本就受惊了的小狗。

“我先去解个手,你去我房间的浴室等我。”一到家,明焕就径直走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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