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焕前脚刚回到书房沙发上坐下,沈均后脚就取来浣肠工具,可见一刻也没敢耽误。将工具整齐地摆放在地上,沈均乖顺地跪在主人面前。
明焕没跟他废话:“洗给我看。”
“是,主人。”
明焕用脚碰了碰沈均的腿,说道:“腿打直,坐一会儿,能动了就赶快去拿清洗后面的东西。”
沈均虽然不敢让主人多等,但心里又怕再次摔倒,因此老老实实地歇了一会儿,才起身前去自己房间取灌肠工具。
在此之前,明焕给颜溥他们下了命令,让他们都各自回房间不许出来。毕竟,沈均此刻全身赤裸,——明焕不希望这份春光被他以外的人窥见。
明焕眼疾手快,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想捞住沈均。
可落在沈均眼里,却以为主人是要给他一巴掌,忙将脸凑过去,哪成想竟被主人揽进了怀里。
“主、主人恕罪,奴才……”沈均惶恐不安地告罪,想要跪回去,挣扎了几下见主人没有放开他的意思,便丝毫不敢动弹,安静等待着主人训话。
倒不是明焕时刻不忘提醒二人之间的地位差有如云泥之别,沈均忠心侍的程度不需要任何人来提醒,并且在明焕无心玩弄的时候,他很愿意给沈均家奴所没有的尊荣。
一开始,明焕跟沈均说拿个垫子坐地上也好,搬个小沙发凳坐旁边也好,然而沈均却摇了摇头,说只想跪在主人脚边,整整四年都在想,主人如果允许他跪在身边陪伴,就是最大的恩典,求主人赏他这一回。
明焕见他言辞恳切,是真心想跪着陪自己,也就没有坚持。
沈均舔食过许多次主人的体液,也尝过自己的淫液,因此对这道命令一丝抗拒也没有。一声令下就立刻低下头去,照例像犬科动物伸出舌头,探进水里一下一下地舔舐。
除了舌尖丝丝的凉意和麻痹感,并没有什么味道。
毕竟不是口服的东西,明焕也没有坐视沈均吃下太多,将摆在一旁的伏特加往自个儿的位置移近了些,招了招手,让沈均爬到身前来。
“奴才……奴才去问医奴,有没有什么手术……”沈均认认真真地思虑着,明焕没等他说完异想天开的计划,出声喝止,“够了。”
沈均以为主人是对这个构思不满意,又急忙想别的提议,“奴才还……”
明焕见他没完了,厉声说道:“你的身体是我的,什么时候轮到你自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身体改造手术了?”威严的语气压下了内心异样的触动,明焕眼中有嘲弄的意思,“倒不如更简单些,我想用你了,你就把肚子灌得这么大,做完了才准排出来,不就相当于你这条蠢狗自己就能流那么多水了?”
流水声中,沈均羞得无地自容,头死死埋在胸前。
这感觉和主人从前让他在野外撒尿,让他记住自己是个畜生的感觉类似。自己或许真的是畜生吧,总是在主人面前进行排泄般的行为。
明明一切都是明焕的命令,沈均却莫名觉得自己卑贱至极,污了主人的眼。
私处的异物感使后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终于塞进了一段距离后,沈均侧首可怜巴巴地、带着疑问般地唤了一声“主人”。
装有清洗液的袋子被明焕拿在掌中,显然主人是要亲自“帮”他。
明焕取过胶管的另一端,联通上清洗液,透明的液体迅速肉眼可见地随着导管流入沈均的后穴,即使经历过再多次,微微发凉的液体仍是让沈均腹部有了一阵痉挛。
等沈均极力镇定下来,再次跪得笔直时,明焕问道:“后面洗过了吗?”
“回主人,贴身侍奉主人,奴才不敢有一丝懈怠、有一天忘了规矩。”沈均深怕主人觉得他好日子过得太久忘了本分,忙不迭回道。
明焕看着沈均,显而易见,那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他说:“再问你一遍,后面洗过了吗?”
沈均一手拿起胶管,转过身去,上身俯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掰开臀缝,以便主人可以看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以及私处的翕张收缩。
沈均的后穴很十分净清爽,没有一丝杂毛,穴口的颜色介于粉红与紫红之间,久未有人造访过,呈现出异常的紧致。如果这一刻沈均敢斗胆看主人一眼,一定能从明焕的眼神中揣测到令他惊喜不已到的满意。
然而沈均此刻只敢全神贯注地为主人表演清洁灌肠的过程,摸索着将胶制的细小端口蹭进自己的穴口,浣肠这件事他做过的次数数不清,但在主人面前自己清洁后穴还是头一次——主人喜欢亲自动手,加上沈均这些年过得太有隐私感因此动作稍显笨拙迟缓。
沈均走后,明焕也没闲着,起身去了藏酒室,面对琳琅满目整整三面墙的名贵酒水,明焕想了想,挑中了一支由淡蓝色水晶雕刻成小熊形状的瓶装伏特加。
一是因为精致夺目的包装,二来……很简单,伏特加是烈酒。
——这会很有趣。
“能什么能?能逞能是吧?”明焕不满道,想到刚才沈均的动作,自然知道他是准备过来挨巴掌,于是干脆做个“顺水人情”,不轻不重地给了沈均那么一下,说是扇巴掌,其实更接近拍了拍他的脸。
这种触感太奇怪了,明明没什么力道,却把沈均打得有点懵了,试探般喃喃:“主人……”
他的主人骂了一句“蠢东西”,然后放开了手,沈均再度跪回地上,双腿的酸痛让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工作入神太久,明焕无暇顾及沈均,眼下见他动作有些艰难,才想起来沈均跪的时间属实太长,不知道还能不能一下子站起来。
“能的,主人,奴才能站起来的。”沈均像是急于证明自己似的,“唰”地一下站起,立时一阵头晕眼花,膝盖里面针扎似的疼,难以的抵抗酸软促使他又要跪下去,沈均心底莫大的恐慌袭来。
主前失仪的罪过无非是领一顿鞭子,沈均怕的是主人嫌弃他没用,觉得他娇气,他怕得很。
沈均却觉得是个不错的提议,肚子里的液体已经全部排完,他连忙面对主人跪好,叩首奉承:“主人聪慧。”
明焕嗤笑一声,瞥了下那个小盆,眼神示意沈均:“喝了。”
液体清澈透明,沉淀下来后和纯净水别无二致,肉眼下似乎只是一盆普通的水,只不过如果仔细凑近嗅一嗅,还是能闻到医用物品天然的冰冷气息。
不一会儿,盆子就接了半盆液体,明焕看了,随口戏谑道:“你自己能流出来这么多水就好了。”
“奴才没用……奴才会想办法做到的,主人相信奴才……”沈均更为自己的卑贱无用感到羞耻了,若不是腹中液体还没排完,早就爬到主人脚下,不停磕头求主人给他一些时间了。
闻言,明焕低笑了一声,做出十分有兴致的样子问:“你要怎么做到呢?”
液体源源不绝地涌入体内,明焕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渐渐的,沈均的腹部明显不太正常地鼓了起来,整个上身几乎是贴在地上,面部皱成一团。
其实双方都清楚,目前远远没到沈均的极限,沈均身体的忍耐阈值超乎常人,但明焕今天的兴趣主题不是这个,觉得差不多了,便将小盆踢到沈均屁股那儿,开口放过了他:“排出来吧。”
沈均谢了恩,拖着沉甸甸的肚子,蹲在小盆边,拔出胶管的那一刻,液体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发出不小的水声。
沈均只得推翻自己的回答,恭敬地顺应主人的意愿,说没有。
“那就去把你清洁后面的玩意儿拿过来,当着我的面清洁干净。”沈均叩头领命时身体略有些不稳,明焕上下扫了扫,多问了一句之前绝不会在意的细节,“还能站起来吗?”
满打满算,明焕今天处理了多久的事务,沈均就跪了多久,明焕觉得消耗了太多的精力,那沈均感到的劳累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