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尊主临群奴苦候 故人现芥蒂横生_蓝天皓月[家奴受/总/攻]_废文网手机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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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家奴受/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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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尊主临群奴苦候 故人现芥蒂横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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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堃冷哼一声,放开了脚,清洌地道:「今天晚上都给我小心伺候着,若出了纰漏,惹主人不满,仔细你们的皮。」神情冷得像霜雪一般。

顺轸只觉浑身冰寒,冷汗直冒,腰弯得更低了,战战兢兢地道:「是,下奴知道。」他躬身跟在周堃身後,送他上了车,还不敢直起身,继续恭恭敬敬地腰着弯,车开动了,便随着车的位置挪动,向着车尾躹躬,直至连车尾都看不见了,才站直了身,走到一个车奴旁边,跪伏下去,如此苦苦跪了三四个小时,差点以为这天要白跪了,蓝凌天才珊珊牵宠而至。

蓝凌天来到车库前,看见玻璃屋亮如白昼,门前两排家奴整齐跪伏,姿势严谨优雅,连那手掌的位置都能连成直线,中间还放了一张红地毯,满意地道:「这些贱奴的规矩越来越好了。」

周堃如此巡视了一圈,才出了车库。顺轸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岂料周堃一出车库,低头看了看跪伏着的车奴,便脸色一沉,走到一个车奴前面,重重一脚踏在他的指骨上,冷冷地道:「双掌要平放在地上头顶前三寸,指尖对贴,成九十度内八字,手指要合拢,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呃!」坚硬的鞋底压在脆弱的手指上,那车奴痛得呻吟了一下,却动也不敢动,只颤声慌忙地道:「下奴知错!下奴知错!」

其他车奴跪伏在地上,都吓得瑟瑟发抖,立刻调整跪姿。

周堃看了看顺轸身後的车奴,冷冷地道:「主人待会便要来,还未准备好吗?」幽深傲慢的目光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对他来说,这些负责修车的家奴,不过是几条连主人的脚趾头也嗅不着的狗,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冰冷的语气让顺轸心头战栗,笑脸差点挂不住,他早听闻过周堃不是好相与的主,但也以为只是比蓝云严厉一些,没料想如此可怕,连忙把腰又弯下了一些,毕恭毕敬地道:「回公子的话,都打点好了,正准备跪迎。」

周堃面色缓和了一点,声音却仍是毫无温度:「嗯,你跟我进去车库,我要检查。其余的人去跪着。」说完踩着地毯,迈步往车库走去。

全部人都洗浴完毕後,主管顺轸坐在木椅上,对七个车奴道:「上次主人过来,是临时起意,我们准备不足,车窗擦得不够亮,让主人不快。今天做足了万全准备,定要将功补过,今晚大家务必抖擞着精神,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七人听顺轸这般说,均紧张起来,齐声应「是」。

他们正准备出去,屋外突然传来鸣笛声,众人以为是主人来了,都大吃一惊,立刻鱼贯而出。

二人听主人执意如此,不敢再劝,只紧张地看着後备箱,祈求有惊无险。

夕影和流影刚一走近,後备箱盖板突然弹起,一人自箱中翻身纵下,右手撑在地上,单膝点地。

夕影和流影立时垂下手枪,枪口对准他脑袋。

蓝凌天双手负在背後,好整以暇地冷眼旁观。

周堃一个踏步,走到蓝凌天右前侧,抬臂挡在主人身前,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後备箱,静静地戒备。只见他全身肌肉鼓胀,股间巨枪还雄赳赳挺立着,要不是戴着项圈狗链,倒是十分威武。

蓝云小心翼翼地劝道:「主人,那轿车虽与此处有一段距离,但若真有刺客潜伏在内,极有可能带着枪械,还是当小心为上才是。以奴愚见,主人要看的话,可在一旁木屋观赏监视器的画面。」

四奴正自迟疑之际,右前方黑车轿车的後备箱中,忽然传来几声咳喘。他们均是心中一惊:

後备箱中有人!

黑影一闪,两个容貎如一的黑服男子,已单膝脆在蓝凌天脚边,齐声沉稳地道:「主人,请移驾至车库外,让奴查看。」

他们可不敢真的随便挑。

有一次,蓝凌天的一台心头好给周堃挑中了,又拉不下脸来拒绝,便跟他说,还想再赏玩几天,之後才派人送去周堃府上。周堃收到那超级跑车时,本来满心欢喜,打算立刻坐上去风驰电掣一番,打开车门一看,却发现一枝布满突粒的按摩棒,凛然耸立在驾驶坐上,然後收到主人的讯息:

「明天开始,光着下身,用那台跑车接送。」

扣在项圈上的金链,垂在他们胸前,在大腿处回转向上,尾端扣了个银环,圈在他们昂扬的男根上,衬托着白晳光滑的下体。走路时,金链在茔白大腿间摇荡,轻扫雪胸鼓肌,冰凉的银环在男根上细移,痒得难耐。蓝云只觉以这副姿态站立而行,比爬在地上更为羞耻。

蓝凌天带着四得侍奴,悠然地踩着地毯,在两排跪伏的车奴中间,负手踱步而过,走到门口时,右手随意摆了摆,语调平淡地吩咐:「都下去吧。」说着走了进去。

「谢主人。」八个车奴松了一口气,齐声谢了恩,起身往车库旁的小木屋走去。

蓝凌天喜欢收集名车,所以在花园水池旁边,建了个巨大无比的玻璃屋,放了其中最名贵稀有的三十部车,像是一个巨形饰品柜,让他在外在内,都可以欣赏自己的收藏品。车库的玻璃墙中,黑色支架纵横交错。扁平屋顶为杉木所造,向水池斜倾,一边屋檐飞举,有冲天之势。

车库有八个车奴专责维修保养,主管是个中级家级,叫顺轸,其余的是下级家奴,只有编号。蓝凌天三不五时便要去车库赏车,他们每天打扫完车库,扫掉车上的灰尘後,要逐部车检查清楚,确保毫无故障。

他们早上收到蓝云通知,说主人晚上会驾临,立刻将每一部车都洗了一遍,重新打蜡,然後把玻璃墙里里外外都擦得乾乾净净,一点水渍也没有,因为不知晚上是何时,早在黄昏,便已分开左右两排,相对着跪伏在门外,恭候主人尊驾,三四个小时下来,跪得腿麻膝痛,腰酸背僵,却一动也不敢动。

八个车奴闻言一喜,只觉之前受的苦都值了。

周堃也是滋滋窃喜,却不敢说是自己教的。他知道,主人不喜欢奴隶冒进邀功,以功争宠。

「都站着走吧。」蓝凌天溜狗溜够了,让四个侍奴站了起来。

若是手指给踩废了,还怎麽给主人修车打扫。

周堃漠然地放开脚,睥睨着地上车奴,蓝眸深邃幽冷。他看着车奴抖着双掌调整位置,十根手指颤着慢慢合拢,才抬足向外走去,停在另一个车奴前,又是一脚踏在他的手指上,沉声冷冽地道:「贱奴,贱屁股撅这麽高做甚麽,要勾引主人麽?」说着面无表情地扭动足踝,向下用力碾压。

「啊!……」那车奴痛得眼眶盈泪,浑身颤抖,只觉手指快要给踩断,连忙将屁股压下,惶恐地喊道:「下奴不敢!堃公子饶命!……啊!……」

八个车奴恭声应了声「是」,顺轸和锺毓亦步亦趋跟在後面,其余车奴立刻跑去车库门前跪伏。

周堃和锺毓先後进了车库。顺轸在门口脱了鞋,才跟了进去。雨势虽不大,地上也没有多湿,他还是怕鞋底湿了,弄脏才擦乾净的地板。

周堃看车子全都擦得闪亮炫目,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每走到一部车前,都先用白色丝帕横抹一下,检查有没有灰尘,然後仔细检视车子每一个角落,顺轸跟在後面看着,紧张得一颗心怦怦直跳,生怕给挑出毛病来。

只见车库前停了一辆华贵的黑色轿车,後座车门前铺了一张红地毡,一直伸延至车库正门外。一个俊雅青年开了车门,躬身扶着门框上缘,恭请地道:「公子,请下车。」一只乌亮皮鞋自车中踏出,下来一个金发蓝眼的男子,长发飘逸,面容冷峻,身姿英挺,俊美不凡,正是周堃。那给他开门的青年,是他的助理,锺毓。

顺轸见是主人身边的高级侍奴,立刻笑脸迎了上去,献媚地弯腰问好:「堃公子好,是有事要吩咐下奴吗?」

顺轸比周堃足足大二十岁,而且与周堃一样,都是d类智慧型「纯种」,但基因评级只有d2,没有资格近身侍主,也不能成为高级家奴。蓝家等级森严,优生观念甚重,顺轸做得再好,也只能止步於此,终其一生给主人修车,屈居d1家奴之下,所以就算周堃比他年轻,他也只能看周堃的脸色行事。

蓝月也帮忙着婉声规劝:「奴也担心主人,还是听蓝管家的话,先移驾吧。」

玲珑站在後面,想做点甚麽,但觉得自己没资格进言,又不擅长打架,只觉自己没用,甚麽忙也帮不上。

蓝凌天却只淡淡地道:「行了,别罗嗦。有影衞在,伤不着我们。」

他们是蓝凌天的影衞,夕影和流影。

蓝凌天有些好奇,又有恃无恐,动也没有动,清冷地道:「无妨,我倒要看看是谁这般大胆。」

「是。」夕影和流影虽然无奈,却不敢违逆,站了起来,自内袋拔出手枪,枪口对着後备箱,慢慢走近。

他登时欲哭无泪。

第二天,周堃便尝到了这按摩捧的厉害。它不但会震动,还会一边高速旋转,一边前後左右摆动,搞弄肉穴。突粒疯狂地摧残他的穴壁,不断地研磨那感敏的位置,胀挺的分身却无法释放慾望,让他生不如死。

那台跑车现在还在周堃的车库中。他不敢拆掉按摩棒,也没再开过那台车。

玻璃屋里的车子,一部部隔得大开,却整齐地排列着。

里面一半以上都是炫酷华丽的超级跑车,麦拉仑、莱肯、福特,各个名厂品牌云集,有的车十分稀珍,像那台宝蓝色的帕加尼敞篷超跑,世上只有三台,有的更是蓝凌天特地向车厂定制,独一无二。

「怎麽样,有想要的吗?不用客气,随便挑。」蓝凌天走在前面道。

蓝云怕他们辨事不够妥胋,特地让周堃黄昏时去检查,震慑了他们一番。那跪在前头的车奴主管回想起来,犹有余悸。

黄昏时分,夕阳疏雨,红池横烟。车奴们刚洗完车库的玻璃外墙,正在一旁的小木屋轮候着淋浴更衣,准备跪迎主人。

小木屋里有一个小浴室、一个储存室和一个休息室。储存室放满了各式工具。休息室中央放了一张方形木桌,八张木椅,旁边是一个开放式的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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