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学扬也没在意,自然地把手收回,笑道:「那麽下次再聊吧。」
「嗯。」玲珑略一颔首,便与主人肩并肩离去,一路上主人只是微笑不语,让他很是不安,却又有一点欣喜,只希望这条路能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
史学扬看着二人背影自近而远,神色渐渐沉静起来,然後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笑道:「蓝二少爷真有趣。」
玲珑惊得脚下一顿,还没回过神来,史学扬已走到他身旁,抓着他的手,兴奋地道:「向远水,真的是你!还以为认错了。你突然消失了,大家都很担心呢。你好端端的怎麽忽然退学了。最近过得怎样。对了,我现在是研究生,你要不要来我们研究室坐坐。我还欠你一顿饭呢。」
玲珑登时慌了,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对不起,我现在没空。」说完急急转头,蓝凌天却已欺到身旁,一只胳膊搁在他的肩膀上,亲热地笑道:「远水,这是谁。朋友?」说着另一只手探进裤袋,暗暗推动钢笔上的开关。
「不……不是,是以前的同学。」微弱的震动让玲珑更慌了,主人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措更是让他进退失据,虽然知道这只是主人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也有一点小高兴,只是摸不清主人的心思,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玲珑闻言愣了一愣,很有点受宠若惊。
主人其实不必跟他解释的。
他垂眸浅笑道:「是,谢主人。」生硬的笑不见了,笑得情真意切。
「真难看。」蓝凌天嘲弄道。他其实没觉得难看,反倒觉得有一种凄美之感。这般随心所欲地控制奴隶的一哭一笑,更是大大满足了他的支配欲。
「笔记呢,不抄了?」蓝凌天指尖挑动笔杆,侮弄地「嗒嗒」敲了敲玲珑下巴,唇边那恶劣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玲珑心下又是一惊,立刻颤着一双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键盘,嘴角始终勾起,眼眶里的那些泪水,死死忍住,没敢再掉下来。
蓝凌天脚底渐渐加力,挑了挑眉道:「求我甚麽,说清楚点。」
「求主人……嗯!……让奴泄身……」蓝云极力地抑压着呻吟声。
这副隐忍的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把脚收回,轻笑道:「自己弄,赏你弄前面。」
在过去一个小时,蓝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煎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膝盖跪得发痛。每当看到车外有人经过,总忧心会让人瞧见,担惊受怕。脆弱的茱萸在乳夹无情的蹂躏下,又痛又痒,然後渐渐麻痹。全身肌肉都绷紧着,苦苦忍受着无法释放的情慾。所以,他看见主人回来时,实在无比高兴,却又有点担心,主人不会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懒慵地靠在後座上,让玲珑消毒了手,脱光了衣服,跪在左脚边,给他捏腿,左手覆在那光滑嫩软的屁股上,或揉或捏,或轻或重,漫不经心地肆意亵玩。他手劲大,手指又修长有力,有时不经意捏得重了,痛得玲珑眼眶泛泪,在主人腿上揉捏着的双手却不敢稍重半分,稍轻一毫,只能轻颤着控制力道,死命咬紧牙关,紧缩着後穴,默默忍受。
蓝凌天对玲珑的苦处却浑然不知,只觉屁股软嫰滑腻,手感甚佳,玩得甚是畅快,一双璀璨星目玩味地看着脚下的蓝云,看也没看玲珑一眼,将他当成是助兴的玩具。他欣赏着眼镜中隐忍的眼眸,悠然地抬脚,往下一踏,踩住那高高隆起的裤裆,轻笑一声:「我这是在罚你呢,竟兴奋成这样。」说着用鞋底轻轻碾压那脆弱的物事。
主人的游戏玩完了,他的梦就该醒了。
「那人是白家家主的近身侍奴,你防着他点,别给吃了也不知道。」蓝凌天道。
玲珑心下一怔,垂头恭谨地道:「是,谢主人提点。」
这般有趣的宠物,他还真舍不得呢。刚刚还神彩飞扬滔滔不绝,现在却怕得瑟瑟发抖泪滴如珠。
真是,有趣得紧。
蓝凌天大发慈悲关掉了乳夹和假势的震动,却全没半点安慰玲珑的意思。他手肘支在桌上,闲适地托头看着玲珑,指尖捏着钢笔尾端,笔杆伸到玲珑下颚,向上挑起,薄唇轻勾,声音清越地命令:「哭甚麽,给我笑。」
到了无人之处,蓝凌天才放开玲珑,关掉了他身上的玩具,收起了笑,清冷地道:「上车把手消毒了才伺候,脏死了。」
「是,下奴知错!主人息怒!」玲珑颤声道。
蓝凌天一放开他,他便立即规矩地退到主人身後。
「向远水你太见外了吧。」玲珑这般直接说他不是朋友,史学扬也没有不高兴,一只手伸向蓝凌天,笑道:「幸会,史学扬,向远水的朋友。」
蓝凌天没有理会,侧过头来看着玲珑,笑道:「远水,我饿了,我们走吧。」很有点向情人撒娇的味道。
玲珑哪敢说不,立刻温顺地应了一声「是」,然後向史学扬道:「对不起,我先走了。」
他不知道,这只是蓝凌天惯常的驭下手段,将奴隶玩弄得身心破败後,适时地给予一些微不足道的关怀,搞得像是天大的恩赐似的,好让他们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樱花树下笑语依旧,玲珑却不敢再看,只垂着头静静的跟在主人身後,守着侍从的本分,听候主人的命令。
「向远水!」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自右方传来,玲珑转头一看,只见笑着招手跑向他,正是当年害他被刑讯的白家家奴史学扬!
这副楚楚可怜的隐忍姿态,让蓝凌天心情愉悦。他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便没再为难。下课後,他与红晔煜一起走出系馆,两人自顾自说笑,像是忘了玲珑一般。玲珑见主人没再理会他,很是惴惴不安,小心卑微地跟在主人身後,生怕再惹主人生气。
走了一段路,红晔煜有别的课,便与蓝凌天分道扬镳。
玲珑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主人身侧一步之後。蓝凌天忽然开口:「别哭了,红煊在,红晔煜不敢要你,逗你们玩的。」
「唔!……」胀挺的分身已受不住如此刺激,随时随地都要爆发,蓝云低着头咬牙忍耐,双拳在腰後颤巍巍地紧攥着,颤着绷紧的身躯,呻吟着哀求:「嗯嗯嗯……嗯嗯……」
蓝凌天轻笑道:「忘了你说不了话。」说完把手伸到蓝云脑後,将满是唾液的口球解了下来,随手丢到地上。
蓝云的嘴重获自由,立刻喘着气求饶:「求主人……哈……宽恕……」
他这才知道,史学扬不是普通家奴,难怪气质非同一般,也难怪那时候蓝讯可以利用他做文章。
当蓝凌天回到车里时,跪在地上的蓝云,已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双腿分开跪着,嘴里塞着口球,双手铐在背後。晶莹银涎自他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颚滑落,和着汗水,在白晳颈脖上蜿蜒,淫靡而狼狈。眼角点点泪珠,粒粒闪烁,可怜而凄美。急促的气息在口球的小洞中进进出出,夹杂着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吟声。魅惑而动人。
玲珑身体刚放松下来,下颚便传来一阵凉意,他顺着笔杆的力抬头,低低地颤声道:「是,请主人恕罪。」说着勉力勾起嘴角,垂眸浅笑,笑得生硬。
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让他哭就得哭,主人让他笑,就得笑。
蓝凌天这些动静,赵孟夫站在讲台上,全看在眼里,却只几不可觉地皱了皱眉,没有发作。他大概猜得出玲珑身份,暗暗惋惜,不愿多加为难。至於蓝凌天,他虽不满他的所作所为,但毕竟连这个经济系系馆,也是蓝家出资盖的,如若不是太过分,他不想贸然得罪,也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