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然这一问立马使江沉霭想起了几周前兰笛给他的检查结果,他稍作犹豫,还是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我?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呀?没有没有,你刚好点,还没稳定,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哦。”,云霁然没再追问,只是默默从江沉霭身上起来,重新窝回了衣服堆的“巢穴”里。
江沉霭看着云霁然满脸失落,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婆~”
云霁然叫的一声比一声甜。
江沉霭听的心里发毛,语气有些不耐:“有话快说。”
云霁然含混不清的喊:“老婆。”
“啊?”,江沉霭尽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太过淫荡,以免引起更过分的侵犯。
云霁然松开口,状似乖巧的伏在江沉霭胸口说:“我这么难以启齿的秘密都被你知道了,真令人害羞。”
谎言这种东西,好像一但开了头,就真的很难圆满,
他其实隐隐感到有些事情躲不过了,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他没有云霁然权势滔天,更没有云霁然豁得出去,他总是很“鸵鸟”的希望不要改变,奢望时间可以解决一切矛盾。
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不是坦诚?”
江沉霭不明其意,反问:“所以呢?”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江沉霭颇为无语的悄悄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老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