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修恍惚间听见一声绝望的哭喊，在性器插入肉穴的时候。
宋令欢改为半跪的姿势撑在他上方，指尖划过他滚动的喉，两只琥珀色瞳孔像是面镜子映出他丑陋的、沾染欲望的脸。镜子里的脸越来越大，直到重叠无法看清，秦修大脑空白地任由黑发少年靠近，近到两人的鼻尖碰到一起。
“谁是我的乖狗狗？”那人问道，声音微不可闻，嘴唇不经意擦过他的。
“……我。”秦修心跳一顿，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你你你你！！”秦修红着耳朵在床上扑腾，但看上去反而像是自己在上下蹭，他羞耻地扭过头却不小心对上床尾“观众”的视线，如遭雷击。
不，不可以，至少不能让青檀看见。
“……让她走，之后……随便你。”
一把没开的美工刀顺着秦修的耳后沿着动脉下滑，他视线下撇注视着宋令欢握刀的手，抿唇放轻了呼吸。
刀尖最后停在肚脐下方，宋令欢用力戳了下，又或轻或重地画圈打转，开荤后的身体不受控地兴奋起来，秦修忍得青筋暴起，抗拒着生理本能。
“你硬了。”宋令欢食指点点男生顶起的鼓包说道。
宋令欢满意地哼了声，抬手撩起他的刘海低头亲了下后重新坐了回去，在秦修茫然无措的眼神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裤子被扯开，翘起的性器被握住，秦修不再挣扎只是定定地看向上方跨坐的人。
“我也没答应啊？”那人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的脸看不真切，像是陈列在庙宇高处的神佛，“乖狗狗也会碰见坏主人的。”
宋令欢眨巴眨巴眼，余光瞥向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精神恍惚的观众小姐，脚掌用力踩下又放开。
“做什么都可以？这么听话？”
秦修额角一跳，忍辱负重地点点头。
“因为你在摸它，傻逼！”秦修颇为硬气地怼了回去。
“嗯哼～”黑发少年看上去并不在意，撑床转了半圈把腿搁到床上，“那这样呢？”
“嘶。”穿着白色棉袜的脚踩在他的性器上，秦修倒吸一口冷气，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瞳孔地震地看向那只不安分地脚，嘴唇张张合合像个脱水的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