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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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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别总把自己当成个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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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有想哭。”程微泽顺着说,心情莫名好了不少,食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右手抓着精瘦的腰侧深入浅出地继续操弄着软烂的穴口,“是汗流到眼睛里又流下来了。”

“……”翟时羽抿了抿唇,抓着沙发的手犹豫了下,轻轻环在了程微泽后颈上,示好地顺着程微泽顶弄的动作把自己的后穴送上。

程微泽心情阴晴不定惯了,最开始还有些不习惯,现在却是已经能熟练应付了,现在……可能可以提一下,不然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程微泽是肯定不会主动开口的。

人的温柔都是有限的吧,刚刚那两句可能已经是极限了。刚刚应该乖顺地应声好的,程微泽不会因为自己改变想法,既然结果都一样,倒不如顺从,还能给自己换来点好处。

反正他也选不了,程微泽至始至终给他的选择都只有一个,不论愿意与否,他只能选择接受。

但是真的……好疼啊。

“呜……不要……”几乎已经被扩开到极限的穴道在手指挤进来的同时传来仿佛撕裂般的疼,翟时羽本能地想起身抽离,却被程微泽牢牢地禁锢在原地。

“吃得下的。”程微泽偏头亲了亲翟时羽颈侧,手指又往里面送了点,声音哄骗般的带上了点轻柔,“都吃进去了今天可以射。”

“有半个多月没射了吧。”程微泽左手从胸前滑下,拨弄了几下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小狗想射吗?”

沙发比较矮,翟时羽还是跪在了沙发上,手扶着沙发靠背,后穴里的拉珠在轻颤的抽气声里被一个个拉了出来。

“狗逼好湿。”程微泽贴在人耳边轻声说,舌尖舔了下微红的耳垂,声音带上了些喑哑,“自己吃。”

翟时羽耳尖一直到脖颈几乎红了个透,低头又往前移了点,左手握着程微泽勃起的阴茎,把自己的后穴抵了上去。

僵持了半晌,程微泽还是俯下身把人抱了起来,磁性的声音有点哑还有些冷:“后天带你去。”

粉身碎骨吗?他的结局可能也是这个吧,不过他从没想过要逃。

这是他自己选的,他会走到头,哪怕粉身碎骨。

翟时羽烧才刚退,整个人都还很疲软,头又开始犯晕,没有一点挣扎的力气,程微泽射在里面抽身退开之后,没了支撑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喘息错乱。

“是我这两天对你太好了吗,挨操的时候都敢想其他人了。”程微泽右手绕着翟时羽柔软的发丝,忽地轻笑了声,右手猛地拽着头发把人从身上扯了下来按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起身从身后压上去。

翟时羽修长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被戒尺抽红的右手被抓着按下了马眼棒的震动按钮,程微泽从后面插了进去,一巴掌扇在了被迫撅起的臀部,俯身轻声说:“要当狗就好好当条狗,别总把自己当成个人。”

红肿未消的脸被压在玻璃台面上,马眼棒剧烈震动着,快感积压过了头,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一阵的轻微刺痛,后穴里粗大的茎体大力抽插,穴口被撞得生疼,维持这个姿势腰也负荷过大,酸疼得厉害,刚停下来的眼泪又开始流。

“下手轻点,别把自己那根东西玩坏了。”

打了大约三十下,程微泽才停手。整个臀部都覆上了一层均匀的红,挨打最多的臀峰深色的棱子交错密布,程微泽放下了戒尺,抓着臀尖的软肉肆意揉着,手指把翟时羽咬在嘴里的链子勾了出来,声音还是低,但冷意去了不少:“还想挨吗?”

前端传来的快感不断,屁股上传来的疼痛好像也成为了助燃剂,欲火越烧越旺,出口却被堵得死死的,程微泽的话只短暂地在脑子里过了一下,半天没分析出个意思来。

“一个多月了。”翟时羽隐晦地开口说,剩下的半句话卡在了喉咙里,程微泽应该听得出来这句暗示,再说下去把人激怒的可能性太大了。

每次只要一提这个,程微泽都会很火大,挺莫名其妙的,这明明是他能控制自己的最大把柄,翟时羽自嘲地想。

话音轻飘飘地散在空气里,程微泽停下了动作,空气一时仿佛陷在了泥沼里般停滞住,过了好一会儿,程微泽在让人心悸的平静里轻声说:“刚刚走神就在想这个?”

泪水断了线般不住落下,食指完全没入湿软的后穴,程微泽微偏头去亲翟时羽的下巴,舌尖却尝到了一点咸涩,抬眼去看才发现翟时羽哭了,眼眶有点红,眼睫上还挂着水珠。

“这不是可以吗。”程微泽阴茎抽出了点,往前猛地顶在了敏感点上,在翟时羽的呻吟声里说,“天天这么哭眼睛倒是不会累。”

“……没有想哭。”翟时羽说的很轻,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一句又安静了下去,眼泪却很不给面子地又落了下来。

“太大……了。”翟时羽还是想躲,一贯平稳的声音有些慌乱。

“我给你其他选择了吗?”感受到翟时羽的抗拒,程微泽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不想肛裂就别乱动。”

后穴里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往里又插进去了一截,翟时羽被碎发遮住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些,在眼眶里悬着的泪水从脸侧滚了下去。

湿软的后穴很好进入,但程微泽的东西还是有点太大了,翟时羽微蹙着眉,小心地一点点往下坐,阴茎堪堪进入了一半,后穴已经有了饱胀感,翟时羽动作刚停顿了下,程微泽搂着腰直接把人按了下去。

粗壮的茎体整根没入,发出“噗”一声水声,翟时羽双手用力抓着沙发背,还没等他适应好,程微泽已经开始挺腰抽插,断续的呻吟不断溢出。

程微泽把翟时羽红透的耳垂含进了嘴里轻咬,左手玩着夹在乳粒上的乳夹,右手托着被打得通红的臀部,食指在穴口按了几下,贴着自己的阴茎探进去了一个指尖。

程微泽站在一边,看着翟时羽缓了一会儿后撑着地想要起身,却又软软地摔了回去,才想起来这个人今天早上还在发着高烧。

程微泽心里烦躁的厉害,想着翟时羽自己没力气爬起来也不愿意叫他,不该逞强的时候偏偏倔的很,人前的长袖善舞都扔哪儿去了。

谁也没说话,翟时羽手上根本使不上多少劲,又试了几次还是坐不起来,最后破罐子破摔地不动了,慢慢把自己蜷了起来,眼泪浸湿了脸侧的头发,湿糊糊地贴在脸上,长睫颤动着落下,遮住了眼里的难受无措也挡住了程微泽落在地上的影子。

胸前夹着的乳夹随着动作撞在茶几上,蝴蝶银色的翅膀好像在奋力地煽动着想要逃离,最后却只能……把自己撞得粉身碎骨。

翟时羽看着乳夹因为大力的摩擦碰撞从胸前脱落,掉在茶几上,然后滑落在地。

左手徒劳地伸出去想捞起来,却什么都没碰到,又垂回了身侧。

“想挨打还是挨操。”程微泽单腿跪在茶几上,又往下压了点,难得好脾气地又说了一遍。

程微泽凑得过于近了,温热的吐息呼在脸上,让翟时羽有种好像只要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落进程微泽的怀抱的错觉,来不及思考,嘴唇微张,他已经给出了回复:“想挨操。”

程微泽嘴角往上勾了勾,松开手后退了一步,手指勾着裤子往下扯了些,粗硬的性器兴致高昂地抬着头,他好整以暇地坐到了沙发上,“自己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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