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我肏他。
就在日进斗金的豪门顾总苦恼是不是要和他的金刚女仆商量一下包养事宜或者是打炮费用问题的时候,收拾完了屋子的埃文一把抄起了正在发呆的顾总,大步流星的进了浴室。
力量上的悬殊让男人总是很轻易的就把顾总摆成各种姿势进行冲洗。
他隐隐约约察觉到的、自己无法言说的性癖轻而易举的就被男人发现并挑破,这种被人窥破秘密和绝对掌控所带来的羞耻感让他既羞愧又感到无法自拔。在清醒之时几度权衡利弊后,二十多年来洁身自好的顾总终于决定放下身段,体验一下有钱人纯打炮的这种肉欲之快。
不过可惜埃文似乎并没有只打炮这样的打算。
顾衾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把佣人粉紫色小围裙生生穿成紧身肚兜的男人自如的在屋内走来走去,一会儿烧水泡茶一会儿洗抹布拖地。
处理了半个小时公务的顾总终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闭了闭有些发酸的眼睛,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径直拨号打通了小张的电话,把紧急的事情交代了一番后便再次将手机一扔,重新沉浸在了这场颇有些情非得已的桃花源境遇中。
如果这朵桃花肏他的时候能再稍微轻一点的话,一切就更完美了。
埃文有些哭笑不得的捉着顾衾两只纤细的腕子,眼睁睁的看着前一秒还在和他发骚的青年像个小孩儿一样坐在床上掉眼泪。
对方在各种杂志屏幕里西装革履的形象一下子很难和眼前的景象重叠了,埃文任由对方的手指反着在自己的手腕内侧留下几乎快要破皮的掐痕,突然意识到,这个俊朗漂亮的男人其实也还是个在学校读书的学生啊……
26岁不小了。
顾衾把手臂挡在眼前,不愿意让男人看见自己哭。可是这样的遮挡在面对埃文来说永远都是多此一举的。
男人几乎只是用正常的力气,连绷紧那只紧实的小臂都不需要,便轻松的拿开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腿扭到了吗?”埃文俯身想要给他擦掉眼泪,却不小心把手上黏糊糊的东西蹭了顾衾满脸。
可哪知道男人根本不给他缓解的时间,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便被男人蛮横的从后面单手拽着一只脚腕径直将腿拉高,接着毫不留情的狠狠举掌扇了下来。
“啪啪啪啪”
“啪——,啪……”
“不能再弄了,”男人用手指探进穴内仔细的摸了摸抽搐潮热的内壁,沉吟了一会儿拒绝道:‘’“里面再弄会受伤,至少要明天。”
被挑起了情欲的顾衾闻言当即难受的呜咽了一声,几乎是有些委屈又不甘的狠狠擤了一下鼻子,叛逆一般的继续试探着把雌穴抬起来,追逐着男人抽回的手。
“啪!”
娇贵的蒂头儿并没有得到特殊的照顾与对待,反而随着顾衾愈发强烈的推拒挣扎,这里遭受的折磨愈发难捱起来。
男人把瓶口朝下,对着手掌与雌穴之间的肉缝又浇了些许药油,尚未接触过体温的药膏对于敏感的肉唇来说有些过于冰凉了。顾衾不过才倒抽着冷气小声哀叫了几声,便立刻又被指骨抵着阴核震动的尖酸痛楚刺激的弓腰呜咽了起来。
几天粗糙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即便被用弯曲的手指指骨碾着黏腻湿濡的阴蒂来来回回压了数十次,痛的顾衾浑身哆嗦满脸是泪,他却到底也是没敢伸手去掰男人捂在他雌穴上的手掌,最终只是轻轻的把微凉的长指搭在了对方有力的手腕上,无声的摇头拒绝着。
“呜——,别,别这样……,停……,停下——,呜——,别弄了——”
张开腿被人兜住阴部抖动的情景实在是太色情了,顾衾完全无法忍受这种淫靡至极的屈辱,双手疯狂的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逃开。
然而他的手就好似推在了两块儿石头上一般,完全无法撼动男人半分,反倒是原本捂在他雌穴上温柔揉搓的手动作突然变得粗鲁了不少,似乎是对他反抗行径的一种惩戒。
于是他默默的重新调出那个计算器页面,把原本的金额一个一个删掉,重新为自己的炮友上调了底薪……
埃文有些茫然的看着顾衾认真的在手机上敲一些他看不懂的数字,后知后觉发现他在看的顾衾脸上一红,颇有些恼羞成怒的骂了他一句,身体却朝着床的里面蛄蛹了一下,颇有些口嫌体正的在床上给男人腾出了位置。
然而下一刻他就重新被男人攥着脚腕拽回了床边。
埃文出来的时候顾衾正在认真的用计算器核算打算付给他的薪水,或者说包养费,一见男人出来了连忙有些心虚的摁掉了计算器的页面,做作的调出了手下高管发来的季度策划案。
这些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埃文的眼睛,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问。
顾衾却不禁再次被对方的这个笑吸引住了。
被没收的眼镜显然加剧了他这种有些无助的处境。
顾衾在床头柜上摸来摸去,有些不满的烦躁道:“我的眼镜儿呢,还给我!”
埃文抓住他的手,全然无视张牙舞爪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人的顾总,有些强硬的给他按摩被绳子捆出来的红痕。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么轻轻的接了一会儿吻,男人站起身来给顾衾合拢了衣袍。
“一会儿要上药,”男人给顾衾在床上放了个巨大的靠枕,给他调整到舒服的姿势后才转身离开:“我冲个澡,你先休息一会儿。”
虽然不知道马上就要睡觉了现在有什么可休息的,顾总还是随口答应了。他在床头柜里摸出了自己的平板,打开重新仔细看小张关于工作进度的一些报告,双腿不自觉的微微岔开,以避免摩擦到某些不便描述的隐秘之处。
顾衾的雌穴确实红肿的有些不正常了。先是被那个振动器折磨的不行,又靠着夹腿反复摩擦高潮了多次。
原本男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肿烫的厉害,刚刚洗澡的时候又因为被淋雨喷头对着使劲冲洗了半天,被男人压着腰身用指甲狠厉的刮下粘黏在肥肿肉唇上精斑,如今俨然已经肿成了两坨有些失了形状的糜红软肉。
顾衾原本就不愿意去瞧自己这个有些畸形的器官,以至于直到男人在干爽时再度碰触这里才知道居然肿的这么严重。
但是这次他得到的是一句不假思索的——
“不行。”
顾衾傻眼了。
顾衾脸颊微微有些红,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表情有些懊恼又有些难堪:“都肿了,很疼,我昨天都和你说了别咬了……”
埃文凑上来亲亲他,低声道:“去床上,我给你弄下来。”
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要求会这么顺利的顾衾一愣,回过神来后暗骂自己被pua了,执行雇主的命令不应该就是理所当然的吗!
——至少也得让他先穿上件衣服吧。
完全不知道此刻在顾总脑内已经成为了人形按摩棒的埃文,此刻正尽心尽力的像伺候祖宗一样给顾总擦头发,擦身子,擦身体乳……
“这是什么,我不抹这个……”
埃文进门的时候顾衾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了,整个人蔫蔫的侧躺在床边儿,听见房门的响动也只是很轻微的动了一下。
放在他内裤里面的振动器早就已经停止工作了,但是靠着夹腿到达的三次高潮依然让他感到非常疲惫。
干涸的精液被渗出的淫水晕开后混合在了一起,又随着时间的推移再次结痂。睡梦中的顾衾不适的动了一下,眉头轻轻拧了起来。
顾衾跪伏在浴缸的一侧扒着池边,身后是温热舒适的水流缓缓打在背上——现在显然不是谈论这些的好时机……
傲娇的顾总短暂的在脑内收起了那份反复斟酌的包养合同,一边吩咐身后的捏肩膀的男人“再使点劲儿”,一边盘算着要等哪天脑子比较清醒的时候认真的和人谈一下。
谈这么严肃的问题——
如果他此刻能够把那把别再腰间看起来后坐力都可以把顾衾弹飞的手枪稍微收一收,现在的场景简直就好像一场审美异常的金主组织的cospy,活脱脱一副金刚芭比女仆真人手游的样子。
确实很贤惠。
顾衾扣扣手指,无聊的想到:
几天的相处下来,顾衾愈发认识到埃文完全没有骗他,那支催情剂的药效后劲儿简直大得离谱,如果不能在每次发作时及时得到缓解,恐怕堆挤起来的情欲几天就足以将他的血管撑爆。
两人在性事上面也以外的合拍。
初尝情事滋味的顾衾估计是因为积压了太多年,在几次故作冷漠的想要与男人划清界限皆以失败告终后,便再也决口不提此事。
埃文有些好笑的看着顾衾,到底是温室里开出来的花,身上的稚气即便掩饰的再好也会像是盛开花朵的香气,总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时候。
可惜这香气引来的不是蜜蜂蝴蝶,是个心狠手辣的采花人……
顾衾一下子更加委屈了。
先是莫名被抽了一顿穴,又被刮了满脸甜腻的药膏,短时间内加倍的狼狈让沉浸情欲中幼儿心智被放大的顾衾感到无比难受。
他想要捂着脸大哭,体验这么多年没有体会过的宣泄方式。可是他的手被男人抓着手腕动弹不得。几番挣扎无果后,顾衾索性也不捂脸了,就那么坐在床上,低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别,住手!求你——,呃啊——!!停!停下来!呜,停下来……”
顾衾被反着身子压在床上,徒劳又无助的哭叫着,然而男人的手掌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因为他的哭喊而减弱半分力道,犹如一个冷酷的机器一般,间隔精准力道狠厉的不断落下抽击。
倒拎的姿势让顾衾的大腿根本有些转筋,,冷汗几乎是瞬间就顺着他的额角滴了下来。男人第一时间识别到了他哭腔里无法遏制的痛苦,连忙松手去扳他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面向自己。
顾衾暴躁的骂了一顿,眼看没有什么效果,对方按摩的又让他很舒服,只能有些自暴自弃的倒回了床上,任由埃文抓着他的脚脖子轻轻地揉捏。
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回了枕头边上,顾衾拿起来看了一会儿,很快被邮箱里快要塞爆了的文件吸引了注意力,开始眯着眼认真处理起公事来。
脑子依然还是在发木。
毫不留情的一掌狠狠掴在了尚且大张着的雌穴上,毫无准备的肉唇顿时被扇的疯狂卷动了起来,缀在阴户顶端的阴蒂也受了牵连直接拍成了一摊软烂的红肉。
“呜啊——!!!”
顾衾捂着被一巴掌抽的疯狂痉挛的雌穴猛地翻到,痛的双眼都有些翻白。
整个上药的过程异常的色情,顾衾却在难捱的同时羞耻的发现自己的雌穴居然开始缓缓张阖,似乎想要将对方在他唇肉上不断划拉的手指吞吃进去……
“骚豆子好肿,小衾夹腿的时候太使劲了,”男人怜爱的用手指蹭了蹭不停哆嗦的肉豆,笑道:“怎么又在吸我了,嗯?摸得顾总爽了吗?”
顾衾难堪的捂着眼睛呜咽了一声,直感觉腰眼儿因为男人的话愈发酸胀难忍,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拱起,哆嗦着把抽搐的雌穴往男人沾满黏汁的手底下送。
黏腻的药膏糊在肿胀的雌穴花瓣上,在揉搓间不断被吸收。顾衾感觉自己的整个耻部好像都要烧起来了一般的烫热,与此同时一股隐约不明的细微瘙痒也自会阴处升起。
肿胀的肉豆之前被勒出包皮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以至于现下没有了束缚,却依然支棱着脑袋探在外面,被男人的大拇指不住的拨弄挤压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红肿烫热的阴蒂就好似一根弦丝的一端,扯着牵连大脑内部的神经,没被拨弄一下,顾衾便浑身一阵剧颤,爽的头皮都在发麻。
身上带着潮气的男人随手撩开他的浴袍,拧开一瓶胶态的药油,在掌心挤了一些后揉搓几下,而后径直把掌心朝着顾衾张开的肉唇上贴去。
滚烫的体温触到私处皮肤的一瞬,顾衾当即哀叫一声,两条腿哆嗦着想要往回抽。然而埃文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只是随便用胳膊撑在他的膝弯里侧,他便完全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用沾满药油的手摸向自己的私处。
药油被充分挤压在了男人巨大的手掌与顾衾娇嫩的雌花儿之间,在二者的体温下很快便加速融化,变成了一摊湿黏的液体,男人用手掌兜着他的两瓣肉唇不住轻轻抖动着,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用手指刮走淌落的汁液,重新抹回手掌与唇肉的缝隙之间。
男人的身材连得很好,典型的倒三角,既不过分夸张又寸寸都彰显着肌肉的力量与美感。被水打湿的碎发耷拉下来,却完全遮不去硬挺立体五官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感,反而增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那双凌厉而精锐的眸子每时每刻都如猎豹一般,稍一对视,便仿佛能直接穿透任何人的双眼,轻而易举的牢牢俘获对方的心神。
真的很帅啊,顾总感觉自己心脏都跳的有些加速了。
男人虽然拿掉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束缚,可是捆在阴囊底端和乳头上的绳索仍然坚守着阵地,顾衾有些惊诧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有些诡异的适应了这种性器被约束着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活动蹭到了这些地方,他几乎已经快要忘了这些东西的存在。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顾总一边给小张的邮件批注“你这写的什么东西明天再写成这样你就连夜带着你的东西滚”,一边颇有感悟的想到。
他有些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以示自己的不满,埃文凑上来似是安抚似是讨好的亲了亲他。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性爱上粗鲁残暴的男人在接吻时总是缠绵而温柔,在某种意义上,顾衾甚至觉得他的吻技似乎和自己一样烂,这又莫名的让两个人总是浅尝辄止的吻带了些青涩和纯情的意味。
他很难不承认,他的确享受这种慢节奏的、令他感到安心的温存。
埃文把人放在床上,撩开了柔软的浴袍,压着顾衾两条细嫩的大腿朝两侧分开,两根并拢的粗糙手指轻轻抚上了明显肿胀过度的肉唇,轻轻一刮,顾衾当即下意识的想要合拢双腿,低低的哀叫了一声儿:
“别——”
“这里肿了,穿内裤会磨得厉害。”男人半跪下来凑近了去看他红肿的雌穴,烫热的鼻息打在上面,顾衾猛地浑身哆嗦,赶忙一把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勉强没有丢脸的惊叫出声。
然而有钱的雇主顾先生此刻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准备包养的小男仆眼里是完全没有他的,作乱犯上的事情一会儿那是要一件接着一件干,很快就让洋洋得意的顾总为眼前的这个要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尚且不知危险近在眼前的顾衾就着这个热乎劲儿,又向埃文提出了一个要求:
“内裤,给我。”
受不了香精味道的顾总严肃的拒绝了男人沾满身体乳的大手,埃文只好任劳任怨的把手洗了,又找来浴袍给顾衾穿。
顾衾这会儿脑袋稍微清楚一点儿,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个事情——
“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拆了!”
“唔——”
顾衾在埃文的触碰中惊醒,有些迷茫的睁开了双眼。他口齿有些不清的含混着嘟囔了几句,埃文小心的给他松了绑后马上端来了温水。
顾衾就着男人的手喝了下去,沙哑的喉咙暂时得到了一丝慰藉。过度的高潮让他连坐起来都会有一丝头晕目眩的感觉,整个脑子就好像卡了壳的机器一般无法转动,做什么都变得有些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