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知道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他一动不动的在床前站了许久,终于放弃一般长叹了一口气,弯腰从地上拎起了自己的大衣转身朝着窗前的长沙发走去。
——
禽兽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低头打算继续品尝下这意外捡到的堪称奢侈品的美味,可当他一低头,居然吃惊的发现——
这只脾气超臭、爪子超利,用完张口即骂、爽完立马翻脸的猫咪他居然
自!己!睡!着!了!!!
“你家。”
“我家在市中——”
“去你的别墅。”
缺些管教。
他在心里默默地下了定论,待到回过神来,又突然觉得自己简直莫名其妙。
我在干什么?!
“你的药根本就没有解,不信你可以自己找人去查。一个月之内,如果不是每天与人交合的话你随时都有可能暴毙,医院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你是想被私立诊所当个小白鼠,还是打算药瘾上来以后随便从大街上找个男人?”
“大不了我们先试试,就当这一个月是试用期,如果不行我滚就是了,嗯?你大可不必害怕,我可以给你一个我的秘密做交换……”
——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放手!滚开!!!”
顾衾当即震怒的试图甩开对方的手,但身体却在微微的发着抖,莫名发烫的心底却隐隐有一个声音,叫嚣着快要冲破压抑已久的欲望牢笼。
男人强硬的扣着他的肩,将他转过来面向了自己,俯身下来凑在他的面前,微微放缓了语调:
“不难查的。”
顾衾转念一想也是,对方的身份显然不简单,一夜的时间知道这些也确实没什么难的。
“那就多谢了,”他站起身来,整了下有些褶皱的衣领,颔首道:“希望昨天的事情您可以保密,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会让我的助理和你协商酬谢和保密金的事情。”
“最后,我也没杀他啊,“男人耸耸肩,”给他点小教训罢了。他家里人都不愿意出钱赎人,我泄泄愤,给你报报仇,顺便问问那东西是哪里整来的,又有什么错?”
“你认识我?”顾衾原本也不是特别在意那个姓王的是死是活,只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杀戮而下意识地有些排斥这种事情而已,但当对方叫出他的身份时,他的注意力马上就又被吊了起来。
集中注意力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仍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说他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
顾衾:“为了五十万就能杀人?”
“哈,”雇佣兵头子原本就带着的笑意似乎都因为这个在他看来有些可爱的问题加深了,他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
“这是什么?”
“那家伙的一部分。”
“什么叫一部——”,顾衾的话音猛地顿住,接着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男人挑挑眉,“是。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就要凉了。”
顾总理所应当的选择性无视了他的话,继续追问道:“那王洋呢?”
“唔——,”埃文伸手摸摸头,面上微微露出些难色,“他,啧——,你还是别问了。”
他把手里的杯子再度塞在了顾衾的手中,眼底带着些戏谑的叮嘱道:“这个可是很烫的,还专门放了糖,泼到要毁容的。”
“你总不能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吧。”
埃文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顾衾还是维持着刚刚他进浴室前的姿势一动没动。
好在男人虽然中文说的不太好,理解却没有问题。
他走近一步,在青年面前蹲了下来,仰起头来刚打算开口,便被兜头的豆浆泼了一脸——
“滚开!”
顾衾自始至终都有些茫然的坐在大床上。
他的错愕甚至都因为尚且残留的药剂而慢了半拍。
直到男人把装着煎饺、司康、蛋饼、豆沙包等等一系列小点心的餐盒拆开摆好后,他才有些反应迟钝的木然道:“你是谁?”
青年的挣动愈发强烈,埃文一边担心强硬的压制伤到他,一边又不愿意松开两枚好不容易扯出的乳蒂,索性翻了下床头柜从里面找出了一卷牙线,随手扯了一截儿下来,挽了两个圈套后径直套在了两颗殷红蒂珠的根部。
勾着牙线中间的手指向上提拉,两端的圈套不住收紧,伴随这一声尖锐的哀呼,只见两颗奶头被牙线紧紧地拴住了底部,在剧烈的拉扯下几乎被从根部扯成了两根狭长的肉条儿。
顾衾承受不住的发出崩溃的哀呼,剧烈的挣扎几乎快要让手肘脱臼。
对方突然的请求让杀了顾衾一个措手不及,满腹的心事让他的反应迟缓了起来,待到他回过神来,居然已经将男人手里满满当当的早餐拎在了自己的手里。
“多谢。”
顾衾嘴里的“不用客气”却彻彻底底的卡在了嗓子眼里。
“抱歉啊。”
带着些许生硬语调的中文适时地响起,顾衾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需要抬头,才能看清这个男人的长相。
那是一张非常典型的西方人面孔。英挺的五官,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配上略微有些薄削的唇形,这个有着健康肤色的男人完全比顾衾在各种时装周上看到过的任何一个男模都要硬朗帅气。
嘶!
顾衾猛地打了个冷战,想要杀人的心顿时更加迫切了。
”叮”
房间内没有人。
顾衾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再次确认了这个事实。
他的手机不见了,没有办法叫人,只能自己草率的套上了有些皱皱巴巴的衣物,两腿都有些发颤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酒店的白色浴袍还算比较端正的穿在身上,浑身感觉起来也还算是清爽,可就在顾衾有所动作的瞬间,他就已经清醒的意识到,昨天那些记忆恐怕没有一丝是假的。
某些难以启齿的地方此刻还在传来隐隐的酸胀钝痛,除了几乎无法合拢的雌穴,酸涩的宫口,胀痛的阳具和阴蒂,最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其实是来自胸口的一股非常怪异的感受。
顾衾倒抽着冷气撩开浴袍往胸口看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尖酸的刺痛不断从胸口处传来,愈发敏感的肉豆被有力的手指捏弄旋拧着,在一次次揪弄下不断跳动。顾衾皱着眉头发出小声的低呼,徒劳的拧动身子,试图躲开男人手指的触碰。
“呜——,痛——,别,别扣,痛——,哈啊……,啊——!!!”
含混的呜咽夹杂着间歇的哀泣,始作俑者却始终对此置若罔闻。
顾衾在一片天光大亮中缓缓睁开了眼睛。
碎片状的记忆在头脑清醒的瞬间就开始大量的涌入,他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抱着头猛地坐了起来。
年轻的总裁几乎是有些慌张的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想要立马验证自己记忆的真假。
埃文震惊的看着对方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香甜的睡颜,再低头看看自己翘的老高的性器,顿时整个人都暴躁了。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跟人上床上到一半对方睡着了,和救人最后救到自己欲火焚身需要狠冲凉水澡这两件事情哪一件更糟糕了。
男人在冰凉的冷水中逐渐冷却下了头脑,压抑克制的暴躁在走出浴室门看见床上青年沉静的睡颜时竟然刹那间烟消云散。
男人不动声色的眯了眯眼睛,默默地告诫自己——
这是在救人呢,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不过话说回来,这小美人长得确实……
埃文有些无语的顿住了又不知不觉开始胡思乱想的大脑,深感自己简直太禽兽了。
“你怎么知道我——”
顾衾坐在男人车里的时候仍然感到一丝不真实。
车外飞速略过的光景让他感到一丝眩晕,熟悉的景色在逐渐愈行愈远,等到顾衾回过神来以后,惊讶的发现他们正在远离市区。
“你要去哪儿?”
“我知道你的顾虑,嗯?你压抑这么多年,不就是怕你身体的秘密暴露吗?”
“我可以满足你。”
男人的话明明是再商量,可那语气里却莫名带有一种不容抗拒的蛊惑——
他说完,立刻就转身有些仓促的想要离去,却不想身后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了他其实在微微颤抖着的手腕,接着用一句话,便瞬间击溃了他强撑出来的最后一丝体面和尊严。
“你去哪儿啊,顾总?”
“你的助理知道你这么变态的性癖吗,嗯?你喜欢疼,喜欢被羞辱,喜欢被男人捂着嘴巴狠肏,这些你的助理知道吗?你让他和我聊什么?倒不如你今天在这儿和我聊清楚了。”
从小到大时时刻刻都在高速运转中的精英头脑正在经历着从未体验过的怠惰,这样的体验让他感到非常糟糕。
但也恰恰是这份被药剂麻痹了部分神经的状态让他失去了以往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自我保护躯壳,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了迟缓、憨态、茫然无措和诱人保护的脆弱。
男人几乎要偷偷地狠狠攥紧拳头才能勉强压抑住想要搓揉对方头顶柔软发丝的举动。他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别开视线,低声道:
“纠正一下。”
“首先,是五千万美金。”
“其次,顾总,这个世界上为了五十块都会有大把的人做出杀人的事情。”
好在男人及时松开了挑弄乳头的手指,抬手解开了捆着他手腕的皮带。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让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多了几条青紫色的淤痕,埃文把他的两只手腕攥进温热的手掌间轻轻为他按摩着,伴随着膝盖处对于雌穴轻柔的碾压抵弄,面色潮红的青年逐渐平复下来,开始低声的发出小声的喘息。
真娇气啊,男人忍不住想到。
跟只波斯猫似的,漂亮是漂亮,就是脾气臭的厉害。
“我让你别问么,”埃文扔了手机,转身倒了杯温水塞给了开始不住干呕的顾衾,解释道:“我们昨天晚上去那边取点货,正碰上那家伙在地下车库嚷嚷,随手救了你之后他们把人带走了,也是巧了——”
他伸手点点顾衾,似乎有些无奈的道:“他用在你身上的药是最新才研制出来的禁药,药效猛成瘾性强神经伤害大致死率高但成本比同类药物低25到30个点。这种药剂流入市场后才几个月,现在已经彻底打乱了行情,有人花了这个数—”
男人张开手掌比了个五,沉声道:“重金找人去端了这个产业链。”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也是——,”埃文站起身来,打开手机在上面摁了几下,递到了顾衾的眼前:“喏——”
顾衾投过对方手指露出的缝隙,隐约看到了一片血色。
青年两只手捧着那个还在冒着热气的豆浆杯子,双腿并拢目视前方的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异样的乖巧可爱。但是短短一天便已经数次深受其害的男人可知道“乖巧”这个字大概率是不会和他沾什么边的,所以当即便放弃了一些脑子里非常不健康的黄色想法,人模狗样的走到了沙发前,大大咧咧的翘着脚坐在了上面。
“你的意思是你救了我?”
顾衾仔细揣摩着刚才男人进浴室前和他仓促解释的几句话,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嘶——”,男人抬起了肌肉紧实的手臂,顾衾下意识的缩起了两条长腿往床内侧一缩。然而对方只是抬手擦了下脸,非常随意的撸了一把被打湿的头发,便转身走到了床头柜边,拿起了另一杯插好吸管的的豆浆。
“我就知道你差不多来这手儿,”男人像只大狗一样甩了甩头,把头发上沾着的豆浆甩的四散飞溅。
“刚才给你的那杯不烫,也没加糖。喏——”
“你男人”,埃文贴心的把插好吸管的豆浆塞到了他可爱的小猫咪手里。
“昨天晚上,车库,你?”顾衾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一些异常,语言系统却好似失了控,完全无法组织好有序的措辞,只能零碎的蹦出些断断续续的琐碎字眼。
“对。”
他惊讶的发现电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他进入时的楼层,而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那个一直站在他侧旁的男人便突然一伸手,竟然径直单手将他竖着抱了起来。
埃文单手抱着个一米八的男人,轻松自若的掏出房卡刷开了门,进屋后直接将完全蒙了的顾总放在了昨夜那张两人翻滚了无数个来回的床铺上,而后绅士的接下了对方手中的早餐,把那杯甜豆浆拎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后满意的道:
“太棒了,居然一点都没撒。”
‘没事。’
但他很快意识到盯着一个陌生人看是非常不礼貌的,当即表示了无碍后便再度低下了头,像是有些逃避什么似的,还下意识的裹进了身上的衣物,朝着电梯的另一侧躲了躲。
“唔,可以帮我拿一下吗?”
一声轻响过后电梯缓缓打开,顾衾头也不抬的迈了进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还有一位正拎着一大包热气腾腾早餐的男人。
直到一杯滚烫的豆浆一不小心碰上了他的大腿。
顾衾下意识的一躲,扭头朝身侧看去。
不能报警。
顾衾一边走在酒店的长廊上一边想到。
王洋叔叔虽然确实有些势力,但到底也不太足以让顾氏忌惮,唯一的问题就是,如果报警,那么警察一定会给他做体检……
两颗从来没有见过的圆润奶蒂,取而代之了乳晕上常年存在的两条细缝儿,此刻就那么通红鼓胀的缀在了他的胸口,从乳首的根部用一根细线狠狠的勒紧了,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下的跳动着。
顾衾脸上甚至出现了困惑的神情。
如果现下他的大脑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尚且有些麻木,他一定会发出无法接受的尖叫。然而眼下他却只是有些手足无措的尝试着去拉扯了一下那根细线,在感受到了胸口的揪痛后便立马缩起了前胸,在忍受过一阵激烈的颤抖后当即放弃了把这根细线扯下来,转而立刻翻身下床,摸索着捡起了自己的衣物。
埃文一边用两根手指紧紧抵着左乳上已经被彻底完全剥出的乳蒂,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搓动着另一颗乳珠,试图将另一颗凹陷的果实也残忍的从乳首根部掐出。
鲜嫩粉红的乳蒂很快便在残酷的折磨中裸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头部,眼疾手快的男人顿时手指一翻,两枚指腹紧紧地掐住了那颗细嫩的芯豆尖端,向外狠狠一拉——
“呃啊——!!!啊啊啊啊!!!好痛——,不,不要——,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