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骁已经被催眠得差不多后,他还没尝到什么甜头,倒是明俭那之前天天不见人的玩意,突然又经常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俩搞了多久,晋骁此刻被按在了课桌上,明俭站在他身后,掐着他的后颈,可能是射了几次,不再那么急切,慢慢悠悠地冲撞着,甚至还他妈的在回答老师问题!!一边答着还一边在cue晋骁,晋骁被玩得脑子都糊涂了,哪里还能回应,明俭却估计是蓄谋已久,借此机会要惩罚晋骁。
“晋骁,即使是是因为生病误了学业,也不能落下太多啊。”他皱着眉说,好似很是为他忧心忡忡,胯下却一点也不含糊,仍在享受着穴肉的讨好吸附。
“哦!”老师看向额角青筋鼓起看起来格外卖力的明俭,欣赏地表扬道,“明俭同学真不错,要是晋骁同学受不住了,辛苦明俭送他去趟医务室。”
明俭粗喘,“不劳老师费心。”
在他人注视下的性爱刺激到无与伦比,看着老师离去的背影,晋骁眼神涣散,肠道剧烈收缩,肠液激猛喷涌,前方也不断地漏着前列腺液,达到了极致的高潮。
一次还不够,彻底沉迷进去了的晋骁忘记了所处的地点,甚至着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没被发现让他也变得更加大胆,直起了身坐在那一根坚硬粗壮的物事上,扭着细窄的腰贪婪细致地品尝着穴里的爽利。
明俭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他兴奋得眼睛血红,抓着晋骁结实矫健的两条长腿,动用腰腹力量猛烈地撞击着那两片肉臀,啪啪的声音比方才射尿的声音还要响亮。
“又是谁在干嘛啊,怎么敢弄出这么多声音来,也太大胆了吧。”
有他们帮助,晋骁也争气,高考取得了一个擦线上的成绩,三人成功进入同一所大学。
胸前痛意逐渐缓下,晋骁口里呢喃:“阿楚,我爱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车津楚如此没有安全感,但是晋骁愿意在他耳边一遍遍重复,不厌其烦。
日子这样平淡又幸福地过下去,除开偶尔会回来的明俭。
“什么声音啊?”
“是谁在接水吗,上课也敢,太大胆了吧。”
“我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尿在水壶里了。”有同学开玩笑。
晋骁嘴里发出舒适难耐的轻哼,手臂抬起,揉了揉这颗脑袋的后脑勺,俊气的眉眼染上笑意,断断续续地说:“小馋鬼,昨天还说不要了,今天早上又来啃,不是说不想我出奶吗。”
车津楚爱极了他胸前的两粒,昨天竟突发奇想,想让他出奶,到时候每天能喂给他喝,晋骁对车津楚一向是纵容的,于是两人查了资料,晋骁能为车津楚接受那些副作用,车津楚却脸色大变,再也不提要晋骁出奶一事。
车津楚将他一条腿抬高,挺着自己硬邦邦完全不用手去扶的大鸡巴猛地一冲,杵入他柔软湿润的后穴,急促地开始抽插,口里终于舍得暂时松开那被咬的又红有肿的乳粒,用沙哑的嗓音撒着娇:“不想,但是想吸。”
甚至自那天酒店后,晋骁和他的前女友便是彻底分了手,即使用的手段低劣,可车津楚只看结果,不论如何,晋骁已经是他的了。
清晨,这天车津楚竟早早醒来,在和晋骁甜甜恋爱后,他已经荒废直播许久,每晚和他的骁哥温存后睡着,作息也慢慢调整过来。
窗外晨光正好,盯着晋骁安静的睡颜,车津楚感觉自己仿佛泡在一池温暖羊水中,是此生足矣的满满幸福感。
车津楚懒得再看他一眼,忍着自己的欲望,将晋骁重新穿戴好,抱回了自己身上,面对面抱着,抬高他的臀,不让饱受摧残的穴再受到挤压,两条长腿分开,支在车津楚的腰侧。
晋骁将头搭在车津楚的颈窝,灼热湿润的吐息喷洒在其上,疲惫的眼眸慢慢闭上,闻着令他无比安心的气味,沉沉睡了过去。
车津楚不敢将怀中人抱得太紧,他也将脸埋在了晋骁的肩上,嘴上轻轻嘟囔了一句,“傻骁哥。”
他眼神在车津楚的胯下扫过,鼓鼓囊囊的一团没比自己之前好到哪儿去。
“我能认清自己的内心,可我也知道,人得有底线。”车津楚面无表情地说,盯着明俭,“别做会让自己后悔的事。”
明俭不快极了,他最后挺了几下腰,尽情释放在晋骁体内后,从松软舒适如温水般的穴中抽出自己的肿物,收回裤子里利落地拉上拉链。
同学们也不想看到晋骁受罚,可不知为何,一看到明俭的眼神,心里也只剩下一个念头,罚。
可怜的晋骁,现在没一个人能帮你了呢,明俭心里此刻满是扭曲的快感,“那就罚他去讲台鞭臀……”
“够了!”车津楚用力锤了拳教室门。
周围学生都在认真伏案学习,偶尔仰头专注看向老师,对角落里发生的一场情事一无所觉。
随着明俭的肏入,晋骁细窄的腰轻轻扭动,像是已经完全认识了其中的好滋味,竟主动挺着穴往上凑。
明俭爽快肏穴的同时,还不忘要帮晋骁解决生理问题,他拿出个宽口的水瓶,握住,伸到前方,一手掏出晋骁疲软的阴茎,不顾其像失了禁不断涌出前列腺液的前端,放入水瓶内,修长有力的手指抚弄着茎身,同时腰胯向上挺动得更加猛烈,直往敏感点死命地撞。
“必须让他吃个教训,得好好罚一罚他,不能给同学们做了坏榜样。”他对着所有看向他们的老师和学生说。
老师有点尴尬,觉得晋骁身体还在不舒服,甚至只能趴在桌上听课,都这样了,还来学校,已经是很好的学生了,还要罚他,“这样不好吧……”
他说,可在看到明俭那仿佛带有魔力的眼睛时,他眼睛失了神,喃喃道:“必须罚。”
他好像,彻底坏掉了。
晋骁嘴唇微张,舌尖轻轻吐出,是个被完全肏坏了的模样。
车津楚回到教室后,看到的场面让他整个人顿时火冒三丈,明俭那个狗玩意!又来折腾骁哥,还在教室里玩了起来。
这次老师也忍不住了,从讲台上下来,瞪着眼逡巡,从左到右从头到尾,最后,来到了晋骁身边,停下。
在明俭身上不断激烈起伏,臀间吞吐着一根深色巨物的晋骁在老师眼里正常极了,他停下来只是发现晋骁脸色红得不正常,于是关切地问:“晋骁,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晋骁眼眸水润得厉害,像是下一秒就会滴下泪来,他呜咽着呻吟,断断续续回答道:“老师,我,明俭,在帮我。”
“你说什么呢,黄片看多了?别说这种不可能的事了。”
被催眠了的学生们将角落里的动作自动歪曲成正常行为,不知道他们大家都喜欢的晋骁,已经成了他人胯下的雌兽,连排泄都受制于人,每天接精无数。
“吵什么吵!专注于课堂!”同样不知道角落那一场放浪情事的老师严肃地敲了敲课桌,吸引回了同学们的注意。
晋骁有时间会思念明俭,会忍不住和他打电话,明俭接电话倒是有耐心,往往一聊就是大半天,在通话后,要么几天,要么几个小时,他总会回来一趟。
晋骁的前女友也早有了其他人,有一天突然出国了,再也没出现。
两人同时也会监督晋骁学习,他们约定好要考同一所大学,车津楚靠着自己偏科的成绩,能被最顶尖的大学破格录取,明俭考哪都绰绰有余,唯一需要努力的是晋骁。
晋骁看着他满是爱意的黑瞳,心头猛地一颤,他承受着后穴不断堆积的快感,挺起胸膛,将被咬得麻痛的乳凑到他嘴前,打坐无比大胆,脸上却泛起淡淡羞赧的红,“阿楚,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车津楚不想去想这里面催眠占了多大原因,却还是忍不住产生了些许绝望,他来者不拒,狠狠啃咬他胸前饱受摧残的肿胀乳粒,像是在过世界末日。
晋骁痛极,轻轻吸了口气,大掌却按在车津楚的后脑勺上,手指插入发丝,温柔按压他的头皮。
他亲了亲骁哥厚实性感的唇,往下,凸起的喉结,轻轻啃咬,再往下,是已经大了数圈的浅色乳头,他的骁哥现在要每天戴上乳贴才能出门,车津楚虽然想看他两点淫荡顶起衬衫的模样,但更不想让他人看到晋骁的诱人。
嘴一张,吸入那团口感柔韧的圆球入口,也不冷落另一边,手指捏上,肆意蹂躏,口里也贪婪地吸入更多,柔软的乳肉被吸入,塞满口腔大半,像是没吃够奶的婴儿,急切地舔弄拨动着口里的圆球。
晋骁呻吟了声,睫毛颤颤,睁开了眼,往下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在他胸前微动的脑袋,黑发凌乱,蜇得他胸膛微痒,可弄醒他的罪魁祸首,是他正在被玩弄的两粒。
话里带着哽咽。
自那天教室之后,车津楚再也不许明俭用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晋骁身上。
可能是觉得没趣,也许是他的生活已经越来越精彩,明俭回来得越来越少,这倒是如了车津楚的意,若是不刻意去想起,他们之间没了明俭,倒像是一对正常的情侣了,而且是已经过上了婚后生活的情侣。
被扫了兴,也已经玩够,明俭嗤笑:“那就交给你吧,看看有底线的你能做多好。”
他施施然从教室离去,没一个人提出异议,就连讲台上的老师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明俭的特权,因为他给学校带来过无数荣誉。
老师眼神重新聚焦,看向车津楚,立刻皱紧了眉,“车津楚!你怎么又迟到,快进来!”
车津楚已经快速地走了进来,大迈步走到后头,朝他怒声低吼:“明俭,我警告你别逼我!”
明俭眼里的热逐渐冷却,无趣地撇唇:“车津楚,你真没意思,认清自己的内心不好吗?明明在外面站了那么久,也很想和我一样这么做吧,而且,好歹也掩饰下。”
晋骁被撞得身体不断起伏,他咬着手臂,防止自己浪叫出声,乌黝的眼眸已经彻底失神,入了极乐境。
尿意随身后的冲撞愈加堆积,直到攀升到顶点,有力的射出,击打在水瓶内壁上,竟借此得到了射精的快感,内壁一阵剧烈紧缩,明俭也很快交待在了他身体里。
哗啦啦的液体打在瓶壁上的声音在教室里格外醒目,一时间教室里开始交头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