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傻货,所以说,沦落到现在这境地,你自己也得负很大的责任啊。
“我先拿过来,你还有拒绝的机会。”明俭收回手掌,丢下一句话后转身洒脱离去。
晋骁已经对外界的事情兴趣寥寥,在四肢被紧束的状态下也躺得自在,姿势是否太过羞耻不去在意,连被明俭扭偏的脑袋都懒得费力气转正,他无所谓的闭上了眼,浑身无力,什么也不想去思考。
或许……可以再缓一会。
晋骁苦笑了一下,“那还迟疑什么,直接弄吧,我可不想下次碰上麻烦还要来这。”
明俭沉默了一会,做出了决定,他坚决地说:“不,今天不弄了,东西可以带回去,不需要再来这,等你真的确定需要应急的时候,到时候再看需不需要。”
所能做的,似乎也只能尽力往好点的地方想一想了。
晋骁收拾好情绪,他勉强地挤出个笑容,过度用嗓后声音低嘶,兴致乏乏,“那今天到此为止了吗?”
明俭看了眼他的胸膛,犹豫了一下,“其实……”
明俭又说话了,微微一笑,像是在为晋骁开心:“其实你还是能行的,不要太担心。”如果忽视他在晋骁看不到的躺椅下仍未平静欲望的话,这句话会更加真诚。
能行的,吗?晋骁看不穿明俭人面下的兽心,只是看着那些自己刚才射出的精液发怔,他心里很明白,自己根本不是靠飞机杯射的,他是被明俭用着器具给戳弄着屁洞给戳射的。
这也算能行吗?
他明白那是要用来干嘛的了,胸前两点瞬间感知到些许幻痛。
“……”
“这玩意,应急用?”
戒指模样,银色,但更小,开了个口,口端缀着两颗同色的圆珠。
“……这是?”
明俭对着他的胸膛抬了抬下巴,“戴那的。”
明俭拍了拍他的脸颊,捏住他漂亮的下颌,将他的正脸转向自己这边,将手中的飞机杯举到他的眼前,披上了伪装,扯着嘴唇故作平和,“晋骁,你看,飞机杯测量到数据了。”
他将手腕一转,飞机杯杯口朝下,一股股精液沿着杯壁一圈倒流而下,一线线拉着长丝牵扯着滴落到地面上。
晋骁重新聚焦了视线,挣扎着让自己竭力清醒过来,目光聚集在他眼前倾泄而下的一线线白浊上,确定了,那是他的精液。
没一会,明俭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身边停下。
“数据已经上传了,等会就能把器具做好送过来,还有,你睁开眼看一下,配套的就是这玩意。”
晋骁应声懒懒地半睁开眸子,眼神一瞥,看向明俭手指捏着的两个小巧物事,茫然了一瞬,看不太懂他拿着的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晋骁已经放弃了挣扎,他摇了摇头,懒懒地闭上了眼:“明俭,别说了,给我用吧,总会有应急的时候。”
明俭难得地被他噎了一下,好不容易良心出现,居然还被他不识趣地拒绝了。
明俭皱了皱眉,松开了捏住晋骁下巴的手指,手腕翻转,用手背重重地抚了抚晋骁发烫的脸颊。
“什么?”
“还有一个配套的器具,可以应急用,防止意外情况。”明俭斟酌着开口,他之前的计划是今天就给他全部弄上,想一想,在平时叱咤校园的风云人物身上,胸前不为人知地打上了象征着低劣欲望的乳钉,为了遮挡必须得天天贴着女人用的乳贴,胯下套着掌控了他性欲的贞操圈,勃起必须得经过允许,后穴中还含着会让他时刻发情的扩张棒和肛塞,贞操圈和乳钉甚至是他主动求着戴上的,光是这么一想都会让人兴奋。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目睹到晋骁清醒后的转变时,他又犹豫了。
明俭欣赏了一会晋骁的反应,捏住他下巴的手指突然分出了一根,按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揉搓了几下,放轻了声音,“喂,一直张着嘴干嘛,痴呆了?往好点的地方想嘛,功能不都还是正常的。”
晋骁抬了下眼睛,愣愣地看着明俭俊秀的脸庞,按在自己唇瓣上的手指传来一股香甜中却又掺杂了腥味的气息,有些反胃的同时却又舒缓了一些他紧绷的神经。
是啊,都已经这样了。
晋骁还没懂,跟着他的指示抬起脖颈往自己的胸膛上看了一眼。
自己胸膛上没什么特别,就是……两颗充血变红的乳头现在还圆圆滚滚地支棱在那,有时候刺激了就会那样,但刚才又没受到过刺激,那就是勃起的时候连带着乳头也勃起了吧。
晋骁琢磨清楚原因后便卸了力气放下脖颈,他视线再次扫过明俭手中那在白灯下闪着银光的东西,浑身突然一僵。
肠道中现在还存在着被人开拓的感觉,像是器具仍旧被他含在体内始终撑开着肠道,然而晋骁又清楚地知道,“器具”方才已经被明俭抽离了。
在用“器具”帮助他的过程中,主动提出方便明俭借力而被他一直捏紧的腰部,也还有两只手掌印的触感存在那,五指清晰,久久无法甩脱。
这些感觉,仿佛是他这一辈子都无法再逃离的牢笼,将他困在地狱,看不到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