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半天等脸冷了,周敏发信息给何普照,脱手打出“宝宝”俩字,又觉得这话不用称呼:起来没?
宝宝俩字,傻婊子哭呢,自己尿给他,边提醒他当男人尿盆没有宝宝,他就哭起来自己不是宝宝,小宝宝也没了,没有了。他就叫了他宝宝,说:他是宝宝。周敏脸又热了。
何普照发了沉沉的梦,在梦里他又感觉这样的梦梦过。他在河流上漂泊,躺在荷叶里的荷花,他可能是个真宝宝了,就无名安定,望着天旋,地转而下,飘到栅栏勾着了。再醒来是绳子,何普照脚掌对着脚掌,看着底下,绳子缠着他的腿根,像开裆裤一样的绑,独独避开裆儿。
周敏又不见了,总是这样,他究竟去了哪呀?何普照掰着剩下半块巧克力,注意到牌子,赶紧借口问他,可他现在是宝宝了,不用借口,说:醒了,老公去哪里了。叫老公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他有些紧张,那究竟是不是卖屄时候才可以叫的,他又怕被发现自己想老公。
周敏不回这条了,叫他吃东西,又说后天带他去玩。何普照趴床上,还真是只有床上可以叫。这样的日子好磨人,周敏又是带东西回来,喂他东西,又总是差不多的时间回家。骚婊子想就算了,还敢问出来:“老公,是不是出门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