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垂眼看着他,见他头发都乱乱,下意识弯腰给他捋,又收回说:“想吃自己来啊。”
何普照跪在地板上,双膝挪着靠近了,手使不上力,解个裤链缠缠绵绵,两只手拨出饱饱鸡巴,又愣愣的,原来还会再长大么,自己的都没再长大,本来就好大了,和他的好老公坏老公都长得不一样了。周敏里里外外都不一样了。
那手又再想握住,只见周敏后退一步看着他,盯着他,没什么表情,瞳孔亮得他心颤,手里打着飞机。就是不给他碰的意思,何普照坐在地上,委屈得抱膝盖,开档那儿的布料刚刚都打湿了,只听一道:“掰开。”
周敏似有被他说中,下巴挪开,眼睛盯着那桌角,扬了扬下巴,残忍说:“没有呀,你去磨桌角吧,可以的。”
何普照不敢相信,伸手摸了摸那圆钝钝,身又一颤,下边猛地一缩。他起身挨着桌角了,怀里又空了,他揉了揉眼睛,似有一线生机,说:“那可不可以抱着你?”
周敏原地不动,一步之遥,嘴里吐出:“不可以。”
何普照也不看周敏,低着头张开大腿,看到自己那处肿呼呼,明明什么也没给喂呢。那肿屄掰开,周敏浅浅可见子宫口,屄唇肉还吮吮的,他手和着龟头液撸着。
何普照听着那一点点水涟摩擦声,耳朵尖尖动动,宝宝蛇一样,闭着眼睛乖乖前挪,躺地等射给他。
贱人,贱屄,卖屄卖给谁,操他妈的贱人把自己当精盆,周敏瞳孔里的东西黑漆漆的,里头倒影快流出来了,又迅速流回,只听他沉沉叹息,一手的精液,拿纸巾擦了。
何普照就抱着自己手臂,挤出浅浅乳廓,他自己不知道,注意力在屄,那处不好够着,臀翘坐在桌上,那处便嘟嘟一下贴着桌角了。他又不敢看周敏,他又想看周敏,身体前后厮磨,抬起眼恰好对着周敏的眼,言辞胡乱:“有在肏的,没作弊。”
毕竟有些硬,何普照轻轻使力,屄跟舔吻那桌角一样,自然是不达意,周敏往前走一步,何普照刚想用点力、快一点磨过,结果周敏抱起他,抱背对着他,宝宝尿尿——抱歉那是从前。他在周敏怀里,周敏抱着他,让桌角肏他。可怜见的,肿肿粒变得更肿更大,那桌角不放过它,先是挤着压着它,又离开它,划开屄唇磨,屄唇整个扒开,里头肉吃到这怪东西。
何普照吃着自己手指,酸得眼泪冒,摇着头,都忘了没说话,摇着头,忽然狠狠一下——尿都挤出来了。何普照咬到自己手指,无皮蛇抽抽,周敏丢开他。何普照没坐稳,摔倒地毯上,口水还流出来了,手撑着地,仰着头说:不玩了不玩了,”只要一点光亮,退得不能再退,“就给吃鸡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