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嫩逼的状态来说,魔尊粗壮的阴茎简直堪比刑具,被折腾狠了的伊蒅乖的不像样,玦魇很是受用的将人压着做哭了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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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回时玦魇解开看伊蒅全身的束缚,将人面对面的抱在怀里,拉开美人酸软无力反抗的大腿,露出肿的没法看的嫩逼交合,他一手扣住美人的纤腰,下身有力的律动,这个姿势让他很方便的品尝美人的红唇。
“啊啊!!呜呜不要了夫君求求你蒅儿要被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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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嗯?”一口咬上美人的香肩,玦魇贴着他敏感的耳垂问道,呼吸间炽热的情欲让伊蒅害怕的浑身战栗。
“嗯夫君好棒. ....啊啊蒅儿要被弄怀孕了,要给夫君生孩子唔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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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屈辱又不得不被强制露出嫩逼承欢的模样看的玦魇眼睛发红,他不由得又想起今夜这场粗暴情事的起因,脑中浮现出了伊蒅在舜旭身下承欢的模样,美人在天界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被男人粗壮的阳根肏成一只怀孕的母狗,只会张着小嘴哭叫。
娇嫩的穴道被滚烫的阳物撑开,直直深入,伊蒅被封死的唇间发出一丝细微的呻吟,玦魇大发慈悲的扯开缠绕他双唇的红绸,舌头贪恋的舔过美人侧脸落下的汗水,一边按着他大力抽送起来:“乖宝贝儿,叫大声点儿,夫君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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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要坏了呜呜......下面要被弄坏了嗯”
他担心舜旭此时的安危,却也不知道如果再次相见他该如何面对舜旭。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悲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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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只当他是累了,抬手熄了殿内的烛火便搂着美人进了黑甜乡,伊蒅身上无力,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搂着,满腹的心事也抵不过身体的乏力,很快也便在玦魇怀中睡去。
他想不明白,他已经身在魔界了,魔尊得到了他的人,此举是还想要他的心吗。还是只是单纯出于雄性的占有欲作祟,不愿意看他心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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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舜旭,他不由得又想起在天界时寂月来找他说的那番话。
健壮有力的臂膀将人圈禁的无路可逃,伊蒅娇嫩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刚刚从情欲的浪尖上下来,再受不得半点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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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贴着他的耳后,脖颈,落下的吻缠绵悱恻,仿佛一条粘人的大狗,腻腻糊糊的说着情话。
伊蒅整个身子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一头泼墨般的长发也被香汗浸湿,柔弱的贴服在白腻的肌肤上,黑白分明更激的男人等候已久的欲望烧的越发浓烈。他无疑是绝美的,在这样淫乱的画面中都仿佛是落难的白鹤一般,被困在中红绸纱帐之间,只能任由玦魇一人蹂躏占有。这样的认知使他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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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魇终于扔了皮带,解衣压上美人颤抖的娇躯,扶住布满红痕的美臀,将早已怒张的粗壮阳具毫不留情的顶入湿透的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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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番交合下来,子宫再度被炙热的浓精灌满,魔尊才搂着哭哑了嗓子的美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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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敢了....啊啊啊夫君饶了我....呀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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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杨花的贱货!”被自己的脑补气得气从中来,玦魇大手握着美人的细腰又是一阵发狠的肏干,在伊蒅的哭泣惊叫声中奋力的鞭挞娇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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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的后入使他的子宫都被魔尊粗壮的阴茎插的满满当当,刚被折腾了许久的身子几乎要跪不住,现在只能靠着本能做出回应,玦魇大手拖着他酸软的腰肢,一边狠肏一边教他叫床:“宝贝儿这个时候要说夫君好棒,要给夫君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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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占有欲不都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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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玦魇的意思,今晚的惩戒起因是因为他在承欢时不小心叫了舜旭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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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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