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谢太絮原地思考:“我是不是被讨厌了。”
行道心中苦涩,步履匆匆的念着阿弥陀佛好叫自己在不该有的情愫之中好受些。
他刚拐进院中正厅,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背后的门就跟着掩住且被拴上。
行道苦笑:“萧施主堪为良配,齐施主不如试试。”
齐修拉着行道的手,生气:“我说了我只喜欢你——”
“施主慎言。”行道打断了他,苦笑隐去抽出自己的手,“贫僧先告辞了,今日多谢施主费心。”
连谢太絮都从眼睛里透出来满意。
暮色低垂的时候就该返航了,西湖离藏剑很近,精致的画舫慢慢悠悠的穿过许多文人墨客和歌舞伶人,往岸上靠去。
码头到藏剑山庄的那点路程步行也用不了多久,齐修痴痴的看着行道的容颜映在万家灯火之中。
杨大人的身体往前压,衣袍下摆被行道的腺液弄湿,留下深色的水印:“李天恻同你是旧识?我倒不知道宫中有你这么一位皇子。”
行道命根子被握在这人手里,杨怅戈的力道不重,有一下没一下的滑动着:“没。。。阿恻瞎说的。。”
“呵。”杨怅戈忽然紧了紧力道,看和尚拱起了身,又松开安抚似的去揉龟头上的小孔。
带着白浊的手捉住他的舌头,在被李天恻咬伤的舌尖反复按揉,疼得行道今天似乎格外发达的泪腺再次活跃了起来。
杨怅戈叹了口气:“别哭,怪心疼人的。”可手上的动作不停,纤长的指几乎要把精液送到行道喉咙里。
行道被他弄得不住干呕,却还是把带着石楠花味道的精液吞下去不少。
但他没想到,僧人未着片缕,就屁眼里塞了些烂布回到寝室,正对上端坐着饮茶的高官。
杨怅戈下身已经把衣袍顶起个帐篷,神色却倨傲,他目光滑过和尚潮红的脸,脖子上的牙印,肿起来的乳头,最后是涨着却没泄的阳具。
“少将军思虑不周,没让你的小几把爽啊。”杨大人放下手中的茶杯,昂贵的青瓷杯底磕在桌面上,杯中茶水晃了晃却没撒出来。
“我。。我不要皇位!”和尚瞪他,满脸潮红却神情严肃,“陛下圣明,千秋万岁,盛世终会海晏河清,李天恻你大逆不道!”
少将军知道行道是为了朝堂与江湖的平衡出家的,也以报效国家为父分忧为己任,他沉溺欲望口不择言,正戳着笨和尚的死穴,叫他得不到半点好脸色。
“好好好,我错了。”李天恻软着声,“你骂我,我先带你把小洞里的东西弄出来。”
也不知道他多久没开荤了,精液量大的行道小腹鼓了起来。
李天恻拔出几把,看自己的子子孙孙从行道合不拢的屁眼里流出来十分碍眼,随手把行道的亵裤扯成了布条塞了进去堵住。
行道嗯嗯了两声躲闪不开,肠肉夹着料子一般的碎布又是一阵瑟缩。
行道摇着头,呜呜的哭:“嗯。。。别。。别喊我。。”
李天恻拧着他的奶头外拽,一口一口咬在他的背上:“你没想过当皇帝吗。。。我肯定支持你啊。。。你收买我。。。用这张嘴。。”
啪啪的声音在空旷的正厅的连续不停,行道哭喘着:“我不要。。啊。。。好。。好烫。。别撞了。。”
李天恻一手箍着行道的腰,一手去揉他形状饱满的胸,叼着他耳朵喘:“别怕,相公腰好得很。”
公狗腰挺动起来,自下而上,一下一下凿着和尚的屁眼。
行道啊啊的叫着,身体受力的地方只有腿弯和被使用的肉穴。
李天恻把期待着被贯穿的肉花对准自己昂扬的怒龙,巨大的龟头抵在穴口,声音沙哑又低沉:“我松手了。”
自身的重量加上重力,粗壮的性器一插到底。
行道连叫都叫不出来。
行道抽噎着说不要,可下半身的穴却在入侵者的挑逗下逐渐配合了起来。
粘腻的汁水渐渐涌出,穴口跟着李天恻的动作一松一紧。
少将军松开把着臀肉的手,用手指把穴肉撑开,配合着舌头扩张。
叶沧涧看柳八刀等人眼中难掩的惊艳,为自己好竹马当女人的功力啧啧赞叹,然后指向谢太絮:“剑宗谢太絮。”
谢太絮也不是个话多的,听到自己的名字就把头转了个角度算是给点反应。他觉得自己在这面点摊坐的够久了,有这功夫不论是按照计划那般游杭州或是回去练剑都好。
最后是行道,和尚执着佛礼,一边的耳朵在李天恻不着痕迹的揉捏里变得通红,可面上他却强忍着羞怯依旧从容:“少林行道,见过诸位施主,阿弥陀佛。”
少将军高挺的鼻子抵在股缝,张开嘴把整朵肉花包住亲了几口。
行道哭泣着呻吟,可粗糙的舌苔舔过洞口,摩擦带来陌生的快感。
湿热的舌探了探寻找角度,两只有力的手把住和尚的臀瓣向外掰开。
行道撇过头不给他看,被李天恻好笑的掰回来:“小时候我也会想,你是不是故意哭给我看的,好叫我心疼。”
“好叫我,只哄你。”英俊的少将军没给他松开,却把人用跪姿放在正厅雕花的黄梨木椅子上趴着。
稀碎的吻从后颈一路向下,顺着脊柱到股缝。
和尚又被捏住了软肋,他不敢,不敢叫人发现天策府的少将军和他纠缠,也不敢面对自己的佛祖。
舌尖的疼痛,无疾而终的爱恋,还有被裹挟的身不由己,这个似乎什么都能承受的僧人终于无声的哭泣了起来。
李天恻正品尝着行道一身皮肉,忽然发现和尚细细的打着颤,抬头一看,他正安静的掉着眼泪。
“你要争吗?你该争吗?”领兵作战多年的少将军哪怕沉默寡言,骨子里也是嗜血的狼性,伴随着撕拉一声,和尚洗到褪色的僧袍就此报废。
李天恻一只手固定住行道的脖颈,一只手顺着亵裤摸到股缝,毫不留情的探了进去。
异物入侵让和尚如梦初醒般反抗起来,李天恻叼着行道的舌头,异常锋利的牙齿划破他的舌尖,让行道差点没疼哭出来。
李天恻看他把脖子送到自己嘴边果断换了目标,舔吮着微微泛着汗水咸味的皮肤。
行道到底顾及着这人不会内功,下手不敢过重,可不下狠手根本推不开痴缠的男人。
“阿恻,这是不对的。”和尚在李天恻怀里挣扎着,把两个人都弄得气喘吁吁。
同为军人出身的李天恻和长孙苍允目光撞到一起,彼此都有些警惕。
郭玘忋有些不情不愿的指了指姿态端方的萧言天:“抢了纯阳风头的萧半仙,你们都认识。”
萧言天大大方方行礼:“衍天宗萧言天,有幸结实诸位。”
“谁?!”行道心情不好,语气也重了些。
来人从背后抱住他,身上的轻甲有些硌人却并不难以忍受,轻柔的吻一下一下落在行道耳廓:“怎么出去玩还生气了。”
行道防备的姿态松了松,侧着脑袋避开他:“阿恻,别这样。”
和尚走的像是背后有老虎在追,齐修气愤的锤了锤轮椅把手。
谢太絮眨了眨眼:“我送齐姑娘回去。”
“不用你!”齐修对这个破坏气氛的呆道长恨得牙痒痒,自己转着轮子就走。
谢太絮回味着这一天,像是终于消化完毕,十分震惊:“萧言天是不是喜欢上齐姑娘了。”
美好的氛围散了个一干二净,齐修瞪了茫然的谢太絮一眼,赶紧对着行道表忠心:“我才不喜欢那个衍天宗,行道~”
和尚刚刚也在偷偷的用余光看少女美丽的脸,可这样可爱的女孩子终究是与自己无缘的。
行道自己都没摸过自己的性器,哪里抵抗得了这样的手法,身体在狭小的角落无助的蹭了蹭。
杨怅戈看他又舒服又害怕,低头亲了亲他:“我没生气,毕竟从我选了你开始,我就知道,你的小屁眼里,总会有别人的精液。”
他动作起来,灵活的手指套弄着:“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要操你刚被别人操过的穴。”
等到杨怅戈觉得自己的手干净了,他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行道嘴里拿了出来。
顺着和尚的下巴到喉结,再落在行道被揪的又红又肿的奶头上点了点。
就在行道觉得这人要玩一玩自己的胸的时候杨怅戈继续往下滑,最终握住了行道的性器。
行道转身想逃,可被磋磨后的身体动起来都有些费劲。
杨怅戈不紧不慢就追上了,他把行道逼到墙角,手摸进高热湿软的肉花,把碎布一点一点扣了出来。
这个动作让李天恻伸进去的精液沾了他满手,杨怅戈慢条斯理的掐住行道的下巴。
行道更生气了,推拒着他:“你走!我自己会弄!”
李天恻怕这样僵持下去他会伤寒,只得先离开,一步三回头的:“洗个热水澡,别留着过夜。”
可他不动,行道就不动,李天恻在门口站了一会,听到里面的响动,和尚往寝室去了,才安心离开。
有逛逛杭州城想法的人不止齐修一人,早餐过后郭忋玤被叶沧涧拖走,萧言天因故人所托不得不跟着防止这小子闹出点捅破天的大事。
李天恻走在最后,在和行道三人分开前凑到和尚耳边:“我问了叶大少你的住所,晚上等我。”说罢咬了咬行道被他揉红的耳垂,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就抬步离开。
齐修规划的杭州一日游终于又回到了三个人,刨去糟心的早上,西湖的美景足以让人流连忘返不负此行。
“我抱你去休息?”李天恻爽完了把衣服一穿,轻甲咔哒一扣,去搂行道。
和尚浑身酸软却不肯被他让他碰,脸上的泪痕还不干就色厉内荏的凶他:“你!你走!”
“乖。。听话。”李天恻看他夹着碎布,光着屁股在地上扭,就是不肯屈服。
“你要的。。”李天恻用几把去蹭行道的骚点,顶的他不住的扭,“你要是当皇帝,我就在龙床上干你。。。是不是,君臣佳话啊。。。”
行道扭的厉害,肠液被打成白沫堆在屁眼和几把交接的地方,李天恻也到了关键时刻,揣起行道把他抬起又放下。
性器越涨越大,行道再说不出成句的话,李天恻也咬着后槽牙在颤抖着收缩的肠肉里把浓精射到最里面。
肠肉被快速的分开又合拢,小穴不想要那烫人的肉棍,又贪恋着被支撑的感觉。
缩的紧紧的屁眼爽的李天恻直叹气,行道肠道里的吸力像是要把他魂都吸走。
“舒不舒服,小皇子。”李天恻操着行道的屁眼,一边叫他的俗家姓名,“啊?李何殇。。。我的几把被你的洞吸的快飞了。”
李天恻扶着他的腰动作几百下觉得不过瘾,把行道的腿分开挂在两边的扶手上。
和尚的屁股悬了空,半截几把没被吃进去露在空气里。
小穴和主人一样没安全感的缩着。
很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四溢,李天恻最后嘬了一口开始泛红的肉花,插了四根指头进去,动作已然顺畅。
他在行道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牙印,自己脱了裤子坐到椅子上,把行道端了起来抱在怀里。
和尚还在抖,这次却不再是因为哭泣。
在行道的尖叫声里,李天恻的舌头刺了进去。
唾液让肠道对舌头的反应更慢了些了,本就不算什么大件的东西被那肉洞接受良好。
舌头能进到的深度有限,但抽插伴随着大力的吸舔,李天恻随着心意勾起舌尖撩拨着肠肉。
那地方被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着,行道哭都哭不利索了:“不,不行。”
李天恻嗤笑,用指头戳了戳那不肯开的肉花:“你前头这辈子别想用了,我给你舔舔这洞,会舒服的,一会儿挨肏也就不掉金豆子。”
行道摇着头抗拒,可被压制的姿势根本由不得他。
少将军心里一软,少年慕艾是常事,行道喜欢便喜欢了,左右他只能干看着,他的小皇子啊,从小就这样乖。
陛下的命令,森严的等级,严苛的规矩,行道活在这样的种种压迫之下,他是最听话和循规蹈矩的。
李天恻嘬了一口和尚的奶头,温热的唇移到他脸上,舔走那些泪珠:“多大了,哭的时候还不会出声,只有我能发现。”
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而不配合,李天恻动作并不温柔,粗糙的指节只进了一个便难以动作。
他啧了一声,抽出手指把自己的腰带解下,反绑住行道。
行道自然不肯,可李天恻唇边沾着他的血低声威胁:“你想我一会儿敞着衣衫离开吗。”
李天恻一声冷哼,亲吻变作狠狠地一口咬下,犬齿嵌入行道的肩颈,鲜血顺着牙印溢出。
少将军听到他吃痛的闷哼,才松口再次用舌头抿走行道的血:“那你出家人对着姑娘动心便是对的吗。”
“萧言天喜欢齐秀,柳八刀和长孙苍允也是一眼便看上了她的脸。”李天恻把被戳中了心事仿佛当头一击不知该如何反应的行道转了过来,面对面。
到了行道他们仨,叶沧涧总算抢过话头:“齐秀,七秀坊的坐莲仙子。”
齐修翘着兰花指福了福身:“绮秀门下,见过诸位英杰。”
在场目前性向还正常(?)的侠士们都赞叹其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