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掐住行道毫无反应的尘根,疼得行道无法再闭眼念佛经静心,然后一字一句说:“亚圣有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欺人太——!”僧人被制住腕上脉门,连命根子都握在别人手里,想要运功挣开,那花谷的大夫就紧了紧力道,饶有兴致的欣赏行道疼痛颤抖的表情。
“况且...就凭将军的武力,可制不住,这位圣僧呢。”
他虽如此说着却并没放开对僧人的钳制。
甄万桦凑到行道耳边吹着气解释,手却在衣襟里摸索起来,不多时掏出一罐滑腻伤药,塞到了李天恻手里。
“你会的吧,少将军。”
又是一声布碎的声音,行道被完全被剥光了。
医者还在沉迷唇舌时,少将军的吻已经来到了尾椎骨。
“不嗯...”
万花谷的大夫看到自己离微启唇瓣越来越近,直到最后在和尚诧异的眼神里品尝到了那儿的味道。
僧人周身阳刚凝实的内力暴动,却被他以更强势的气劲压下。
这厢甄万桦制住了僧人,身后的军人便上下其手起来。
抽动,摩擦。
陌生的欲望和痛楚把初出江湖的僧人填满
“我不如少将军体贴。”甄万桦浅浅一笑尽显名士风流写意,倚到床头,撩开衣袍,然后掐着行道的下巴闯了进去。
没有呛人的腥味,单纯雄性的气息充满了行道的口鼻,粗长的性器抵在喉口引起反射性的干呕。
常年素食,僧人后穴同他的乳头一般都是浅茶色,让人看了就食指大动,肠道不比女子湿润却更紧致,因为疼痛青涩的包裹住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李天恻在床上话不多,被竹马的屁眼夹舒服了,也就呼吸粗重喘了两声。
李天恻的性器抵在入口处,停顿住似乎是要放过他。
僧人喘了口气,菊穴跟着松了一下,然后就被滚烫硬挺的长刃抓住机会彻底贯穿。
“啊!——”行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失了声。
十二年的岁月,军人冷峻的脸上依稀还看的出当年的活泼爽朗。
“甄施主,他这是怎么了?”行道推开已经到他锁骨处流连,企图更进一步向下的脑袋,急急的去寻找甄万桦的帮助。
大夫看着和尚的背影怔怔出神,他身世凄惨自幼背井离乡,从未被人如此护过,此时听到行道叫他,一抬眼就又呆了呆。
李天恻在行道后穴扩张的手指增加到三个,干涩的甬道经膏药的润滑和反复按摩后变得柔顺湿润,少将军没有再说话,脱下裤子露出紫黑狰狞的性器,显然是默认了甄万桦的提议。
和尚一边忍受甄万桦施加在下体的疼痛,一边忍受身后被异物进出感觉,挣扎的无力极了。
直到身后的穴肉感觉到不一样的炙热温度,一向恪守佛家戒律清规的行道惊慌:“阿恻,不要!”
李天恻没有拒绝,当即打开盖子倒了一手的粘稠液体,探入和尚股间。
“可以...离开了。”有了润滑手指扣开紧闭的肛口,少将军旋转探动要叫那处好好放松。
“呵。”甄万桦轻笑,含住行道胸前点缀的乳头,用牙齿厮磨,直到那可怜的奶尖肿成漂亮的红色,才意犹未尽的松开,“少将军这可不厚道了。”
脊椎末端的酥麻让行道颤抖,而那个给予他如此感受的又是许久未见的儿时玩伴,僧人羞愤欲绝。
甄万桦攒紧了和尚的手腕,打断了他自绝经脉,慢条斯理的把舌头从行道口腔里退了出来,舔去牵出的银丝。
“大师,这苗蛊好生厉害,竟是连周围人也影响的到,我也想忍住。。。”医者嗓音变得沙哑,此时不带笑容的脸,看起来竟有些邪气狂放,全不似初见温润。
粗布僧袍受不住力,被生生撕成两半。
“唔——!”
李天恻对着眼前美好的肉体毫不客气的品尝起来。
甄万桦却恰恰相反,许是对行医多了,对人反应总是敏感些,也说的多些,摸着和尚的脸教他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舔自己的几把。
花谷的大夫不吝啬赞美:“恩,大师的腰很漂亮,有一条好看的曲线。”
他会伸出修长的食指如同描摹名画一般虚虚的顺着行道的脊柱滑动。
甄万桦松开捏住和尚性器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原本一脸禁欲正气的英俊僧人,此刻张着冷淡的薄唇,漂亮的眼睛瞪圆,眼里是不可置信还有疼出的泪水,很好,很合他的心意。
同样欲火焚身的医者把行道往地上压了压,想让他趴跪在地,方便自己享用他上面那张嘴。
而方才明明奸淫僧人毫不犹豫的李天恻,此时却用了力道抱起僧人,往床榻去了。
所有僧人的着装原本都是有严格制式的,系带扣子一丝不苟的合上,此时却因李天恻松开了领口,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胸膛。锁骨上是新被啃咬出的殷红吻痕,澄澈见底的眼眸恳切的看着自己。
营帐里是蛊虫暴动的异香,与眼前两个男子纠缠的荒诞画面一同刺激着甄万桦。
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