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还想把这人的衣服撕烂,做一些湿答答色眯眯的事,像这人的直播那样。
然后再把人肏乖了,肏到再也不在他面前装,看到他就开始发骚发浪要肉棒。
想到这些,他的鸡巴硬得不行。
林愠去掰季风的手想让自己好过一点,但掰不动,就义正言辞地跟季风理论:“我没勾引你,是你自己……唔!”
他被季风粗暴地吻住,张着的嘴被随意入侵,舌头好像都要被吸扯掉。
爽得他头皮发麻。
不知道追了几楼,林愠终于气喘吁吁地被他逮到,然后半推半就地被他拉到楼梯拐角处按到墙上。
林愠被揪着衣领被迫抬起头跟面前的人对视,整个人变得衣冠不整,气息不稳眼神慌乱,像个受欺负的正人君子。
看他这个样子,季风都恍惚了,无端生出一些罪恶感。
地铁到站,季风若无其事地把衬衫塞回去后就先走了。他等在出站口,看到林愠果然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他又跟上去。
直到把人“护送”到家的楼下,他才准备回去。可是电梯明明到了的人却不进去,而是往他这边偏了一下头,然后往另一边的楼梯走。
“好,不说。”
于是林愠终于笑了,笑得好看到直接让季风看呆在原地,回过神来的他又急切地把人给吻住。
季风帮他把精液和眼泪擦干净,让他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他却委屈巴巴地说:
“不小心吞下去了。”
季风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挑起林愠的下巴和他接了一个温柔的吻。
林愠果然只象征性地再扭捏一会儿就乖乖地跪着挨肏了,说不了话但却懂事地发出“嗯嗯嗯”的催情的声音。
“我艹!嘶……哈……”
季风捅得越来越有感觉也越来越张狂,最后甚至连续又快又深地捅进了林愠的喉咙。
嘴唇和舌头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刚才被亲得很红,看起来脆弱又艳丽,触感温热柔软,无论是舔还是吸都让季风舒爽无比。
衣服都还算完好地在身上,还能让人想象出工作时认真严肃、雷厉风行的样子。可是现在,却色情地臣服在他胯下,卖力地伺候他肮脏的阴茎。
季风感到巨大的满足,揪住林愠精心打理过的头发,边把阴茎捅进林愠嘴里边说:
林愠被这突如其来地顶弄搞得无所适从,幸好季风很快就停了。可是那只作乱的手却从西服下摆伸进去,开始隔着衬衫捏他。
还有一段时间才到站,季风把人围得更实也更隐蔽后,开始把人家扎进裤子里的衬衫往外扯。扯出一个角后就这样把手从那里伸进去,贴着滚烫的肌肤游走起来。
滑过肚脐时,怀里的人一个瑟缩。看来是一副敏感的身子,挺欠肏的。
他主动结束了接吻,林愠果然还一脸饥渴地追着吻他的脸和脖子。
他拍了两下林愠的屁股叫他“骚货”,然后边解裤子边让林愠跪下。
林愠听话地跪下,扶住季风的阴茎开始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地舔弄。
原本就在喘气的他被吻到近乎窒息,人站不住地往下滑,幸好被季风一条腿插到他两条腿间支撑着。
吻得累得要死,两人唇舌分开后无言地休息着,但只一会儿,眼神相撞后又是一阵激吻,交津声和喘声放肆地回荡在原本静谧的楼道里。
这人不老实,季风想把人亲老实了,把他撒谎的嘴巴和舌头都亲烂,谁让他内里浪得一批却装得一副正经无比的样子。
当然,这是林愠装的,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怕。
这场暧昧至极的追逐让他心惊肉跳血脉喷张但又愉悦至极,他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季风还是清醒过来,喘着气问他:“贱不贱啊林愠?这么勾引我?啊?现在,满意吗?”
“我艹……”
季风骂了句脏话后握紧了拳头跟上,心里想着一定要把这骚货狠狠肏一顿。
他进了楼梯间,前面的人听到他的动静后脚步声加快了。季风几乎憋着一口气大跨步地追,每个拐弯处都抓住扶手甩出一个利落的身影。
吻毕,见林愠欲言又止,季风蹭着他的鬓角问他:“怎么了?”
林愠酝酿许久才试探性地问到:“今天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说出去?”
季风看着眼前咬着嘴唇忐忑不安的人,只是觉得可爱,他回答到:
他射在了林愠的嘴里和脸上。
林愠难受得咳嗽不止,不过等季风缓过来后去查看,只是一副泪流满面、我见犹怜的模样,一点都不狰狞。
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只会狼狈,不会难看。
“怎么?不装了?吸老子的鸡巴吸得爽吗?”
林愠大梦初醒般睁开眼睛挣扎,季风却已经毫不客气地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别动!含好了!除了我,谁会来喂饱你这样的人,啊?”
他意欲往上去摸胸,却被林愠急忙按住手阻止,不愿抬起来的头无力地摇了摇,似乎在求他不要。
看到对方咬着嘴唇极力忍耐的模样,长得又好看得让人心软,季风决定放他一马。
可是他生气了,便加大力度揉捏林愠腰间的软肉,还去掐他的屁股,让他呼吸加重得连肩膀都在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