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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免敲)线 和魔尊啪啪,被师尊清理,好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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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碾?用什么碾敬酒的阴蒂?”花不笑慵懒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是用手指?还是手掌?还是……本尊的鸡巴?”

“鸡巴……鸡巴……”叶敬酒快被折磨疯了,“要大鸡巴,快点……”

花不笑勾唇,龟头顺应少年的请求,重重碾压过红肿的阴蒂,将那阴核反复碾压,直直将阴蒂碾的薄了一层皮,阴蒂根部发涨,阴核红的像是滴了血。

只潮红着一张秀气的脸,卷翘浓密的睫毛抖个不停,抓紧男人的衣襟,膝盖后勾,死死贴着男人隆起的脊背,嗓音像是被人裹上了一层蜜糖,“唔……那里被、被碾到了,哈……不行……”

“不行?还是不行了?”

花不笑用沾满淫液的手撇过叶敬酒耳边的发丝,低声笑道:“本尊向来讲究你情我愿,小东西,倘若你不行,不情愿本尊碰你,那便算了。”

热雾在漂浮,泉水在波荡,它们都在竭力遮掩着修真界的九五之尊动情的事实。

转而,一切被冰冻、结晶。

情欲被遏制、消退。

“师尊。”大弟子开口,温润的嗓音一同往日,“敬酒既然知错了,就到这里吧。”

他们对视了许久,终有一方示弱,岑澜垂眸,眉眼间多了分错荒而逃的狼狈。

胯下沉睡已久的巨物跃跃欲试,企图代替冰凉的手指,撞进那柔软多汁的花穴里,将那本就熟透了的骚逼肏的更加软烂,将浓稠的精种全部打进少年柔嫩的子宫里。

“嗯……好、好奇怪……”

“这般舒服吗?小东西。”花不笑胸腔震动,笑意加深。

如此细致的前戏当然是为了让小东西为之后的交欢作出反馈。叶敬酒若是能在这交欢中得了趣,往后也会食髓知味,求着他肏弄。

他本该生气的,但当看到少年流着泪呜咽着,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同颤抖,最终被他亲手推向高潮时——

那点不可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在作祟。

这次叶敬酒出事,也是因为要替岑澜偷拿到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岑澜在翻开狼藉一片的卷轴时,便知晓了一切。

花不笑精通神识领域,想要操纵一个少年的意识,太过轻而易举。

叶敬酒是双性炉鼎一事,岑澜和燕淩卿并非不知。

少年太过天真,尽管有意遮掩自己这一身份,却依旧在平日中有太多暴露身份的举动。

他的胸部和正常的少年人不同,贴在后背的感觉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有时穿衣也没有丝毫意识,半夜修炼到一半跑来岑澜的寝殿请教问题,未被束缚的胸部将里衣顶出微微的弧度,甚至于微小的乳珠也在修炼疲惫之时、随着汗珠的渗透隐约可见。

“放我下来!师尊、大师兄……大师兄帮我呜……”叶敬酒抓着大师兄的手,呜咽着用力摇头,“我不想、不想这样清理……我自己来、自己来!”

“……敬酒,师兄明明和你说过,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行,不要让我担心。”大师兄靠近他,温热的身躯同他相贴,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雪白的颈窝,“为什么不听师兄的话?”

打在颈窝的呼吸很痒,叶敬酒偏过头,肥软的阴户被男人冰冷的手掌揉搓,揉的水儿淅淅沥沥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颤抖个不停,叶敬酒不断挣扎,“我错了!我错了!呜……别继续了……师尊,停、停下吧……”

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人抓狂,叶敬酒呜咽着反手紧紧抓着师兄的手,又被师兄握紧。他洒上水珠的腹部剧烈起伏,昨夜灌进花穴深处的浓精随着淫水一同抽搐着喷在了师尊的手上。

波荡的水面白花花的一片,师尊冷着脸将手上的脏物洗净,手掌拢着一瓢水,洒在了外侧淫乱不堪的阴户上。

“唔——别、师尊……好烫……”肿胀的阴蒂被火热的泉水烫的向内缩,可那折磨人的快感却又刺激着叶敬酒难耐地收缩逼口,流出粘腻的情液。

提到这事叶敬酒瞬间哑了口,他当初抱着侥幸心理,自己不顾师尊的命令偷溜出了逍遥派,还在外被人欺辱,一切算过来,倒是他自作自受。

他哑火,师尊却咄咄逼人,冷声道:“还有你身为双性炉鼎一事,为何不告知本座。可是本座不值得你信任?”

“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不信任师尊!……还有大师兄。我只是、只是想保护自己,毕竟双性炉鼎的特殊情况师尊又不是不知道。总之,师尊先放我下来!”肩膀被人用力抓着,叶敬酒赶忙改口,他现在浑身赤裸被师徒二人看着,格外不适,只想先摆脱现在这尴尬的姿势,再同师尊他们好好说道来龙去脉。

说到卷轴,他这不也是为了帮助师尊治疗精神创伤才冒险过去的,现在师尊那么凶,抱着他抱得那么紧,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但叶敬酒从心,他知道现在大师兄和师尊心情不好,惹了他们吃亏的是自己。于是选择鸵鸟迂回战策,装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样,他们一路到了师尊寝殿的灵泉。

身下陡然一轻,叶敬酒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被那散发着冷意的气场紧紧包裹着。他没敢吭声,紧紧抓着师尊的衣领,脚背绷直,活像是被猛兽恐吓瑟瑟发抖的草食动物。

大师兄跟在师尊身后。

师尊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叶敬酒,他饱受蹂躏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手臂箍住。叶敬酒趴在男人的肩颈,瑟瑟朝着一向温柔的美人大师兄看过去。

叶敬酒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卷轴从逼口抽出的那一刻,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没了阻挡,浓精霎时从逼口潺潺涌出,精液流到大腿根上的粘腻感,让人十分难为情。

先前还紧致的处子穴,经过了一晚的抵死缠绵,显然已经松垮。两瓣柔嫩的阴唇烂红外翻,肉膜上黏着乳白的精液,随着逼口的剧烈收缩沾到了红肿软烂的阴蒂上,那处昨夜被男人着重蹂躏,从原先羞涩柔嫩的一点肉蒂肿胀的如同历经风尘性事的妓子。现在若是有人按着阴核揉捏一番,敏感的阴户定会又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

“花、不、笑。”

“唔,岑澜那老狗怎么今日就刚好出关了。”

花不笑轻叹一口气,想起昨夜的美事,不由得舔舐下唇,食髓知味地眯起眼睛,“本尊还没肏够呢。”

花不笑自然也是如此,手心抵着的那片柔软,柔嫩的仿佛是一戳就烂的豆腐,还是水豆腐。花不笑下意识放轻了力度,掌心磨蹭着柔软的唇肉,不过几下就将少年揉的气喘吁吁,胸膛不断起伏,软乎乎的小奶子乱颤,就连奶尖都凸了起来。

少年夹紧的腿也被揉的放松了力度,大腿根已然染上了诱人的桃粉,秀气的肉棒直挺对着头,淡粉色的龟头朝着花不笑俊美的脸直点头,那一点马眼不断翕合,吐露着情液。

若是叶敬酒此刻穿着贴身的亵裤,恐怕就像是小儿尿地图,下面得湿透出一大片阴影。

第二日.

燕淩卿试炼归来,师尊出关,他们二人这才意识到出大事了。

叶敬酒不见了。

柔软的逼肉被青筋剐蹭,活像是受了痒刑,难受得叶敬酒只想被男人粗暴对待。明明是第一次,反应也无比青涩,可他水儿多得出奇,身子也骚浪的厉害,花不笑将鸡巴对准骚心转了一圈,叶敬酒就绷紧身体泄了出来。

“嗯——要去了——”

他被这尚且见过一面的男人破了身子,又高潮着泄了出来。彼时刚刚攀下情欲,脑袋清醒了一些,手背就盖着眼睛哭了出来。

控诉声中,肉体彻底结合。狰狞的鸡巴破开层层叠叠的逼肉,直直肏到了骚逼最深处,顶在了花穴的骚心上。

花不笑眼底笑意深邃,他低头,吻住少年的唇。唇齿相贴,他轻易撬开少年紧闭的牙关,舌尖相抵,堵住少年控诉的话语。

“唔唔——”

一下、又一下。

“不喜欢?”男人轻笑,“刚肏进去就流这么多水,花穴就这么饥渴?嗯?”

“嗯……别、别说了……”叶敬酒红着眼眶,被说得又羞又恼。可不争气的花穴反而更加空虚,层峦叠嶂的逼肉一层层被狰狞的肉冠破开,紧紧吸着男人的鸡巴,热情地邀约鸡巴往深处顶入。

而尚未被人造访的逼口,逼水从窄小的骚逼口流出,空虚的收缩个不停,感受到龟头的试探刺入,立刻热情地吸附着男人硕大的龟头,企图勾引肉棒肏进骚逼。

叶敬酒不懂,明明阴蒂被老魔头的大鸡巴碾的很舒服。可女穴却反而更加空虚,内里像是受到了刺激,瘙痒难耐,难受得叶敬酒用腿去夹男人的脖子,却还是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花不笑情场老手,自然知道这犯骚的小东西是欠肏了。

嗯……好奇怪……又好舒服……

迷茫难耐之中,叶敬酒似乎有些理解花不笑那句‘舒服得哭出来’是什么感觉了……

他紧紧夹着男人的手,双腿忍不住磨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被他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花不笑也就当真不再继续拨弄那点柔嫩敏感的阴蒂,眼眸含笑望着脸颊熏红、冒出薄汗的少年。

“嗯——”少年的声线颤抖。

疯狂极致的快感铺天盖地席卷他的脑海,以前从未感受过的陌生快感带着他攀上了高峰,他像是浪潮里一只蝶,被轻易卷入情欲的浪潮,随着波澜起伏的海面涌出又跌入。

就连同样青涩的肉棒,也被直直逼得朝外溢精。奶白色的精水顺着马眼流到沟壑里,肉棒朝上抽搐,险些被碾的直直高潮喷精。

话音刚落,衣袖猛然一紧,花不笑低头,少年圆润的杏眼泪眼朦胧,声如蚊呐呢喃着,“要、要的。”

“要什么?乖,说给本尊听。”

叶敬酒被情欲冲昏了头,也顾不得羞耻心,涨红着脸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阴、阴蒂,还要、要被碾。”

他挤进少年的双腿之间,把叶敬酒的双腿抬高,落在自己宽大的肩膀上。他将蓬勃透露着热气的巨物抵在那处柔嫩的肥穴上,龟头对准逼口,朝窄小流水的逼口刺探。

少年两片肥厚的小阴唇被硕大的龟头破开,挤压,龟头刺入逼口又退出时,朝上滑动碾压在少年的阴蒂上,将阴蒂挤压得发扁变形。

敏感的阴蒂哪经得住这般碾压,叶敬酒快被这疯狂的快感逼疯了,便是龟头朝逼口刺探,也不像最初那般提心吊胆。

岑澜睁眼,提剑,破开冰面,从灵泉离开。

花不笑。

他们是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直至这憨态可掬、天真懵懂的小少年怀上他的精种,涨着奶发骚同他求欢。

岑澜终归松手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少年,泉面已然脏了,漂着千里外那尊魔头的精液。燕淩卿抱着惊魂未定的少年,朝岑澜拜了拜,“师尊,容弟子先带敬酒离开此处。”

岑澜没有看他们二人,他闭上眼睛,察觉到两人的气息渐渐远离此处。

岑澜抬眸,透过泪眼朦胧的叶敬酒,他看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弟子。

燕淩卿抿唇,精致的眉眼沉着郁气,径自同他对视,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那点不堪。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他是否以净身的名义,来满足自己隐晦的欲望。

不该如此的,但木已成舟,事情无法改变。

他只能认定现实。

少年的花穴很软,这是岑澜初次见到被捧在心尖上的弟子的……私处。

他热情、开朗、天真,同夏日的旭阳无忧无虑。会在燕淩卿受伤时帮他包扎伤口,拉着他去逛庙会,不时因为燕淩卿的容貌而呆呆地盯着他,又会在燕淩卿回视时紧张地撇开头,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也会在岑澜精神创伤复发时,焦急地陪在师尊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师尊的痛苦,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会让师尊躺在自己腿上,笨拙地替他按摩头部,好像这样就能消除精神创伤,重新恢复成那个高傲冷漠的师尊。

时间会融化一切,哪怕是最不该动心的那个人。

少年的反应还很生涩,尽管如此,柔嫩的花穴却已经充血肿胀,肥烂不堪。

是花不笑做的,他是在向岑澜挑衅,还是在情欲中失控,这些都不为人所知。

但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岑澜生气了。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

自从昨夜被那老魔头开了苞,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师尊只是为他清理身体,可他却被一根手指重新推进了情欲的浪潮,快感随着骚点被指腹不断按压逐步攀升。那手指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折磨的叶敬酒花穴更加瘙痒,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缩逼口,夹紧那根带给他情欲的手指,渴望填满花穴深处那点不可言明的空虚。

但即使没有穿亵裤,现下的模样也足够色情诱人。

叶敬酒抓紧身旁的床单,脚趾蜷缩,轻咬下唇,用鼻音发出难耐的呻吟。

胸前软绵绵的奶子冒出汗珠,就连粉红凸起的奶尖儿都顶着一颗汗珠,随着呼吸颤颤巍巍。敏感的肥穴被手掌揉出了水,细微持续的快感不断向脑海攀爬,便是方才手指来回拨弄的阴核,也被掌心覆着,任由搓弄,搓的阴核越来越硬,叶敬酒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可还没等他继续说话,一根骨节凸出的手指便插进了松软的逼口里,在敏感的女逼里来回搅动,试图将深处的浓精都全数排出来。

“既是懂得保护自己,又为何独自跑去魔宫,平白叫人欺辱了身子?”

坚硬的骨节顶在敏感的逼肉上时,直让叶敬酒乱了呼吸。他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师尊用指腹碾到了骚逼的敏感点,睁大眼睛抵着师尊的手指就泄了出来。

大师兄架着他的手臂,师尊掰开他试图合住的大腿,两人合作起来轻车熟路,叶敬酒却再也忍不住了。他挣扎个不停,半个臀部荡在灵泉里,水面波澜起伏,自己夹裹着哭腔气恼道:“师尊和大师兄干嘛这样对我!我自己洁身,你们不要管我!”

抓着腿弯的骤然一紧,疼的叶敬酒脚趾用力回勾蜷缩。他没敢继续说下去,红着眼眶看师尊时,师尊冰冷的目光朝他刺了过来。

“本座闭关,淩卿试炼,都嘱咐你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炼。叶敬酒,你告诉本座,你是怎么做的?”

又被大师兄格外阴沉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办?大师兄和师尊都看起来好生气?

叶敬酒好想向大师兄和师尊告状,说是昨夜是花不笑那老魔头不知施了什么奇怪的法术,把他脑袋搞得昏沉,他才迷迷糊糊答应了和花不笑交欢,来换取卷轴。

好在现在观赏这幅风景的是对正经师徒,两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阴沉,如同头顶多了点绿,且猝不及防地抓到了案发现场。

叶敬酒不敢看大师兄和师尊的脸色,他把脸死死埋住,恨不得当场消失不见。

他怎么会同意跟那老魔头欢爱一夜,不仅双性之躯被老魔头发现开苞,现在就连师尊和大师兄都知晓他这副不堪的模样了。

不过,岑澜那老狗看见自己心仪的徒弟被这般欺辱,定是气的七窍生烟吧。

那还真是,大快人心啊。

——

而在岑澜传送符燃起的一瞬间,赤裸着身体,一身狼藉、溢精的花穴里还塞着一卷密卷的叶敬酒,就这样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卷轴被抽出,少年呜咽了一声,浓精从抽搐的逼口中溢出更多。

濡湿大半的卷轴被翻开,直到这时,才确定了欺辱叶敬酒身子的男人的身份。

明明、明明他一开始不想这样做的,为什么就莫名其妙的答应了……

可他高潮,花不笑却尚在情欲之中。他被男人抬起臀部,好更能迎合男人的肏弄。叶敬酒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力气都没有了,他任由男人在他紧致的骚逼里来回肏弄,逼口被粗壮的鸡巴肏的发麻,渐渐地,情欲又被花不笑挑拨,叶敬酒呜咽着,抬起腰身迎合男人的肏弄。

……

疼痛在骚心被肉冠猛肏的快感下显得微不足道,叶敬酒被男人吻得大脑眩晕,骚心被鸡巴随意肏了几下,青涩敏感的身体便同筛子一样抖个不停,仿佛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快感,就连灵魂也要被这汹涌的快感融化了。

叶敬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疼痛褪去后,明明骚逼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很舒服,花穴被这快感刺激的止不住朝外喷水,就连本就溢精的鸡巴也一直抽搐、接近极点,可他却只想哭出来。

情欲的宣泄令他止不住地呜咽,呻吟骚软,每每被花不笑顶肏到穴心,就忍不住哭出声。骚逼深处的瘙痒被猛力肏撞的鸡巴尽数消除,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着骚逼深处的淫水朝着男人肿胀的龟头喷出。

那鸡巴不顾叶敬酒抽噎的鼻音,一直朝深处肏入。直到抵上一层肉瓣膜,叶敬酒尚未反映,感受到花不笑的鸡巴对准那层肉瓣轻磨了几下,瘙痒的感觉还未传到大脑,便被那猛力挺入的鸡巴撞散了。

“啊——”

叶敬酒眼里泛起一层泪花,挺翘的鼻尖泛着一圈红,忍不住哭了,“骗子,明明很疼,呜……”

他眼底微沉,狰狞庞大的鸡巴青筋虬结,感受到龟头被那柔嫩窄小的水逼吸附,当即不再犹豫,扶着鸡巴腰身下沉,便向着肥嫩的水洞肏了进去。

“啊,什么呜……花穴、被撑开了……”

花穴被狰狞庞然的性器顶入,叶敬酒只觉得自己仿佛被那根鸡巴分成了两半,窄小的逼口被撑到了极致,便是这般慌张,叶敬酒还感受到鸡巴上青筋正贴着逼口乱跳。

叶敬酒难耐极了,他夹着男人的双腿不断磨蹭暗示,可这老魔头一动不动,只会看着他,不帮他揉揉那处女蒂。

他只好抬起腰身,将柔软的阴户贴在了男人的手掌上,鼻音浓厚,“你、你揉揉嘛……”

这般主动邀请,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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