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与柳奎遥合作的当真是沈芝,难道沈芝就这么纵容柳奎遥在他身上施下这种咒术吗?
他究竟有没有把叶敬酒当做过他的……道侣?
“……”
而对方的目的还不是杀了他,只是想要利用沈芝的传送法阵将他传送回来。
这到底是什么精神变态才能想到的最最最糟糕的主意!
还有……
叶敬酒胆战心惊地伸手往被子下摸了摸,片刻他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他也是修士。
只要能满足他。
只要现在能满足他——
不管是谁都好。
个屁啊!
那什么狗屁淫纹的作用真的有那么强吗?!
就算在发情期他好歹也是有一丁点廉耻心的。怎么会在这淫纹的催使下能够完全不知廉耻的在一个男人的身下说还不够,还想再要一个男人的鸡巴的啊?!
他好难受,难受得快要发疯了。
明明手指已经在快速抽插着逼肉,明明骚逼已经开始湿哒哒地流水了,可是……
“不够……呜……还不够……”
想要、鸡巴……
想要更多、更多的……
阴暗的角落,衣衫狼藉的少年团成一团,发出细小的呜咽。
哪怕这所谓的‘硬抗’,可能会让转化的速度变得更快。
叶敬酒不在乎传送阵发作,甚至他想要传送阵发作。这样可以见到沈芝,然后质问对方自离开小世界以来所积攒的所有疑问。
抱着这样的心态,情欲再次来袭了。
以往记忆里那个活泼开朗、像个大狗狗一般围着他转的青年,逐渐被阴霾所覆盖了。
——
情欲总是来得这么突然。
是他于灵池情动,险些与岑澜失了分寸。
是他意乱情迷,主动靠近燕淩卿妄图与对方一亲芳泽。
倘若真该追究背叛者是谁,叶敬酒比沈芝更加可恨。
但最终,他们二人还是未能做下同花不笑联络的决定。
毕竟岑澜对与魔尊花不笑的杀心与厌恶之情,比上燕淩卿可谓有过之而不及。
——
叶敬酒用力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
不,最先成为背叛者的不是沈芝,是他。
是他在孤舟情欲发作,与燕淩卿欢爱。
叶敬酒猛然坐起,顶着一头被自己挠成鸡窝头的乱发,眼眸垂落,原本生动的表情渐渐沉寂下来。
……这次魔欲蛊的事情,沈芝究竟有没有参与进来?
又或者,他在这里面,到底出了几分力?
至于柳奎遥是谁,现在记忆未能完全恢复的叶敬酒并不能记忆起。
但联想到先前大师兄所说的话,以及之前在宴会上的短暂接触,他不难猜到这个男人多少是有点变态在身上的。
但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恶毒的下这种毁人心智的咒术在他身上。
……这也就算了。
为什么还是他主动邀请让这两个男人同时插同一个那什么的啊!
真的能吃得下吗?真的不会坏掉吗?
他呜咽着,发出甜腻的哭腔在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出祈求,“要、还要……师兄、师尊……哈……鸡巴……要……”
不管是谁。
不管是谁都好。
烛火的拂动下,雪白的皮肤散发着莹润的柔和。
少年双膝跪地,身体佝偻着,手指毫无缓冲地插入女穴,在愈发刺眼的淫纹的催使下粗鲁而强硬地快速抽插着尚且干涩的穴肉。
锋利的指甲滑过娇嫩的逼肉渗出血丝,他却恍然不觉,只想要得到更多的充实与快感。
他的挣扎显得那般不值一提。
朦胧的热意包裹着叶敬酒,很快将他的意识全部吞噬殆尽。
想要……精液……
一直到腹部的淫纹再次亮起,叶敬酒才察觉到这东西到底有多么棘手了。
燕淩卿和岑澜还没回来,他趁着自己的理智还未完全消退,率先用法术笼罩住了整个寝宫,将房门紧锁。
叶敬酒想尝试这淫纹发作的情欲是否能自己一个人硬扛过去。
与沈芝相处十年的记忆与十年前所属于他的记忆片段全然割裂了。
叶敬酒分不清到底谁先谁后,谁才是他真正想要珍藏的东西。
但毫无疑问的,他对于沈芝的情感正在变得更加复杂沉重。
另一边的叶敬酒,则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止不住地叹气。
他已经是成年人了,已经不再是同云秀儿陆鸣那般的年轻小辈了。
现在他完全可以自己承担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