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撕咬着,下身猛烈地撞击,齿关被粗暴地撬开,舌尖相缠,唾液相融。
这个吻太过侵略性,以至于叶敬酒能清晰感受到它纯粹是燕淩卿情感的发泄。
痛苦、压抑、孤独、绝望,所有阴暗的情感仿佛都在这一吻中得到了宣泄。
肏进去了……全部……
不是芝芝、是别的男人……
是……师兄的……
“……”
他气息陡然加重几分,身下的少年痴态毕露,细细咬着自己的手指,浓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便是咕哝着主动抬起腰身,试图将青年的鸡巴尽根吞入。
“好粗……哈……”
他没看到青年因为这句话眼眸忽地发怔,只是焦急地来回喊着要燕淩卿出去,甚至焦躁到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
他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啊?居然做了这档子荒唐事……
但是!但是谁能来解释他现在的心情?
“别、别装了!你一定早就醒了吧?!”
叶敬酒扒拉着燕淩卿的脸,试图不被对方的美色蛊惑到,斩钉截铁道:“我不管昨天我们发生了什么,我干了什么说了什么。现在!立刻!马上!把你那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
“……”
还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面?
并且、并且随着他的挣扎,那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啪——”
场景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他面如死灰,确信自己完蛋了。
以沈芝那个醋劲,若是被对方发现他红杏出墙——
对方一定会把勾引他红杏出墙的男人碎尸万段的。
所期待的……
所梦寐以求的一切。
真好啊。
青年侧过脸,轻轻吻了他的脸颊,眉眼满是温柔,“师兄在。”
真、真好啊……
他眼睫眨动着,唇角止不住地上翘,感觉心底一阵充斥的暖意。
男人灼热的呼吸拍打在他耳边,叶敬酒呜咽着,感受到男人向前,侧过脸贴住他的脸颊。
余光中,他只能望到青年挺直的鼻梁和那双被爱意与情欲倾满的深邃眼眸。
真好看啊……
“啊……呃、要、要到了……别抠、呃、呃——”
敏感点被反复撞击,快感积累到极致时,叶敬酒的呻吟声猛地僵滞住,小腹绷紧泄了出来。被手指堵住的逼口猛地朝外喷水儿,敏感的阴茎早早被男人撸出了精液,此刻龟头高涨着直直朝外射精,淫靡而色情。
他因高潮而僵硬的身体一瞬间松弛下来,气喘吁吁地倒在软垫上,精神恍惚着任由燕淩卿将他的双腿抬高,架在对方结实的肩膀上。
少年止不住地呻吟,平坦的小腹反复被鸡巴肏弄的凸起,逼肉一片软烂,成为了只会呲出淫水的烂肉。勃起的秀净阴茎也早早射不出精液,只紧贴着小腹向外溢出粘腻的腺液,偶尔被操到高潮,只能可怜巴巴地挤出几滴乳白的精液,在身后男人疯狂的撞击下拉丝滴落、扯断。
“哈……”
叶敬酒被身后的男人禁锢着双手,上半身被迫仰在半空中,瀑布般的黑发在空中来回摇晃,他雪白的奶子也在不停摇晃。
又要、又要到了……
“嗯——”
少年咬紧唇瓣,上半身被迫随着男人的撞击激烈晃动,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叶敬酒全然没有注意,他不知自己何时翻了个身,上身紧贴在软垫上,两只手被身后的男人抓着,如同野兽交配一般,挺翘白皙的臀肉被鸡巴撞击得啪啪作响。
男人的鸡巴轻易肏进他柔软的子宫里,被宫颈口紧紧包裹着,在里面驰骋撞击。性事的激烈甚至让叶敬酒的身体被迫不停向前前进,膝盖通红,两腿间满是精液与性液的水痕。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眩晕,被快感冲击的不知今夕何夕。
“好……哈……舒服……”
“快、点……还、呃……还要……”
还要更多、更多……
他被爱着。
被强烈而坚定地爱着。
在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后,叶敬酒发出呜咽的哭泣声,眼角也在无意识地流泪。
燕淩卿未束的长发散落在他腿间,淡淡的栀子香扑来,熟悉的味道让他头脑有一瞬的清醒,又很快被那股愈燃愈烈的发情热所扑灭。
大腿根被青年的发尾轻扫,泛起一阵瘙痒,叶敬酒睫毛颤动,任由青年侵占自己的身体。
手指微微屈起勾住叶敬酒的敏感点时,男人加快速度,被肏得松软的逼肉紧紧吸附着男人的手指,淫水处飞溅。
唇齿间弥漫着鲜血的铁锈味道,叶敬酒用力抓着青年隆起的脊背,迎接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
淫靡的阴唇紧贴着青年青筋虬结的鸡巴,窄小的逼口被粗壮的茎身撑到发白,茎身满是晶莹的淫液,红肿的阴蒂被曲卷的毛发刺弄,来来回回反复撞击着,迫使逼肉不断地朝外喷涌出淫水儿。
快感在飞速攀升,粘腻的性爱水声响彻耳畔。某一瞬间叶敬酒会错以为自己只是青年发泄性欲的工具,但又能在下一刻感受到青年汹涌而来的爱意。
温柔的前戏于此止步,在短暂的停滞后,男人陡然加快速度,腰身凶悍地撞击着少年的淫穴。
快感不断攀升,他们耻骨相撞,胸膛紧贴。燕淩卿低头,拨开黏在少年耳边的碎发,近乎是有些野蛮地咬住少年的唇瓣、撕扯。
“唔——”
叶敬酒的体香愈发浓厚,那股黏人的奶味同汹涌的性欲有着极强的反差感,却又因此更加催动男人心底的欲念,掐紧少年的细腰猛地操到底。
‘啪啪啪’的水儿声顿时格外响亮,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少年顿时睁大眼睛,漂亮的杏眼泛着情欲的水光,呜咽着抓紧身下的软垫。
为什么除了慌张和负罪感以外,他更多的是止不住的……雀跃呢?
“快点!你不会还射在里面了吧?!”
叶敬酒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完全慌了神,“会怀的、会怀的……”
沈芝十年的调理,加之最近要做的身体改造计划,如今的受孕概率完全同先前不能相比。
船内好像到处都弥漫着湿润的雾气。
热意包裹,腥甜的淫液与奶香味交杂,叶敬酒如同一块融化了的糖果,甜蜜的气息蒸发得到处都是。
燕淩卿俯下腰身,凶悍狰狞的性器拨动着蓄满淫液的唇肉,将小阴唇拨动的来回颠倒。他气息沉重,深邃的眼底被欲念覆盖,腰身下唇,性器缓慢肏入少年的淫穴,方一肏入,便立刻感受到那股不似真实的柔软水润。
叶敬酒惊慌过渡地给了熟睡中的青年一巴掌。
过于俊美迷人的青年微微皱眉,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叶敬酒。
“敬酒……”
他试图从青年温热的怀抱里挣脱,又在挣扎的下一刻僵住了身体。
等等——
好像、大概、应该……
他想。
——
发情期退却的清晨,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晰,叶敬酒渐渐睁开了眼睛。
好像很久没有这样了。
恍惚中,他想。
似乎这才是他所渴望的……
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仍接受着青年凶狠的撞击。
“师、师兄……”
“嗯。”
在鸡巴从子宫拉扯向后、宫颈口被一齐拉扯着往后时,叶敬酒用力咬紧牙齿,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下一刻,鸡巴用力撞击子宫,他蓦地扬起脖颈,几乎是哭喊着泄了身子。
“敬酒又去了?”
交合处的淫液滴滴答答向下流,每每肏到致命的敏感点,少年纤细的腰身便会猛地一僵,而后骚逼朝外喷涌出淫水。
他烛火下白到发光的雪背密密麻麻布满男人留下的吻痕,就连洁白的耳根也留下一个轻微的齿印。
“嗯、嗯……”
视线中,只有恍惚的软垫木板,以及自己滴落的涎液。
好爽……
被师兄的鸡巴肏得好爽……
更多。
他们颠鸾倒凤,船外雷声轰鸣。
试图联络上他们的逍遥派玉佩微微发光,很快被青年用灵力捏得粉碎。
可他只会说,
“舒服……唔……”
他抓紧男人脊背的手松开,遮住自己流泪的眼睛,只是不断地说:
“那、哈……手指肏到了……唔……”
好、好快……
要被师兄的手指肏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