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外暴雨喧嚣,船内青年的嗓音很轻,却又如此清晰传到叶敬酒耳边。
他问叶敬酒:
“那依敬酒所看,我与敬酒之间,应当是什么关系呢?”
可是刚刚,那家伙一副深情的要吻上来的模样,还有越靠越近,呼吸也直接打在他脸上了——
他应该……没理解错、吧?
#关于因为疑似性骚扰的对象长得太好看而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的这件事。
少年狠下心,盯着青年面红耳赤大声开口道,“你刚刚是想、想、想亲我对吧?!”
停下来啊!
停下来住嘴啊!
少年抵住他的胸膛,猛地将他推开,如同惊弓之鸟般从他的怀抱里挣脱,眨眼间躲到了离他最远的船角。
……果然还是需要慢慢来吗?
燕淩卿扯开唇角,歉意道,“抱歉,是我逾矩了。”
“总之……”
叶敬酒渐渐减弱声音,他清了清嗓子,挺胸抬头道:“总之正常的师兄弟才不会像你那样待我!依我看,你先前的那番言论分明是在撒谎!”
因着受伤摘下发冠,长发散落的美人于烛火下静静望着他,良久,冲他轻轻笑了笑。
叶敬酒你只需要冷着脸不说话就好,别再一副磕磕巴巴没出息的丢人样了啊?!
……到底他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啊?
这家伙比他好看这么多,他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在自取其辱啊?
他的话却并未令少年冷静下来,一时间少年仍有些惊慌失措,只一个劲磕磕巴巴、语无伦次解释道:“我、我可是有道侣的!有的!因为有,所、所以不能那样、那样子……”
“嗯……哪样子?”
“就、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