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三天前是不是有人……给他塞了张纸条来着?
说是丑时在斗武场见面?
叶敬酒迈向花家住处的脚步一滞,抬头看了眼月色。
到了这就要先分开一段时间,叶敬酒没让大师兄送他,他们在一个分叉口道别,叶敬酒和大师兄约好等这次比赛结束后就再碰面。
他们在月下接吻,大师兄松开他,温声同他道别,眼底藏着眷恋,“……明晚见,敬酒。”
叶敬酒重重点了点头,冲师兄扬起一抹格外灿烂的笑容,“嗯!”
到了最后,叶敬酒实在受不住,求着师兄用腿弯还有大腿根替大师兄发泄了几次,浓稠的精液糊的腿弯发粘。他又用脚去套弄再次勃起的大鸡巴,格外卖力,反正能用的都用了,脚心都被磨红了,这才挺到最后一天。
但怎么说,和大师兄一起度过的这三天,叶敬酒心里始终是甜滋滋的,总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就笑了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他迅速拔出剑,剑身毫不留情划向穆修。对方没预料到他突然发难,尽管朝后躲了,手臂还是被划出了一道口子,向下滴着血。
叶敬酒还真的有两下子。
穆修高挑强壮的身体和叶敬酒面对面站着,扑面而来的威慑力。他唇角扯着笑,漫不经心地朝叶敬酒走近一步,打着招呼,“喂,好久没见,想我没?”
想你赶快入土算不算?
叶敬酒后退一步,眉头紧蹙,不在乎穆修为什么忽然出现。他现在只想着穆修刚刚说的话,试图把话题拉回正题,“穆修,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幻境和林时昭是怎么一回事?”
·
夜深老林阴森,人迹罕至,就连妖族的宫侍也很少涉足这片地方。
裹着黑袍的人左看看右看看,又原地放了十几个屏障法术,这才放下心来,随意扯下了帽子。
他边说着,目光不断扫视周围,直到确定没有异样,才拉着叶敬酒往偏僻的小树林走。
他力气特别大,叶敬酒一时竟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踉跄着跟着他往前走,“你干嘛?”
“有正事啊,你不会在这幻境里待傻了吧?再这么待下去,师祖和大师兄全都得死,”拉着他的人嗤笑,脸朝后撇去瞧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估计林时昭那狗皇帝还会让他们死在你面前。”
这家伙果然是……
叶敬酒不再打坐,他站起身,抬脚就要离开这,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那人‘啧’了一声,三两步就跟上他抓住他的手腕,将叶敬酒用力扯了回来,“叶敬酒,我费尽心思满世界找你,你对我就这个态度?”
可叶敬酒觉得这话在他和大师兄身上是反过来的。
反正他这块地真是坏的不能再坏了。
叶敬酒甚至担心自己下面被肏得合不拢,高强度的欢爱后被肏出肉洞的花穴需要好久才能恢复过来。
拽他脸的人语气欠扁,“小声点,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
叶敬酒作为修士,眼力自然很好,可面前捏他脸的人他却怎么也看不清,像是糊了一层黑纱,五官模糊。就连声音也像是变了声,听起来格外怪。
可这么欠揍的语气……
他想,还是多看看当下吧。
练武场的人渐渐少了,留在这的人大多修炼打坐,进入了一种入定状态。
在这一片黑漆漆的练武场里,很难发现这些打坐的人有什么不同。
说起来,师尊千年后明明早就已是渡劫期后期的超级大能,为何迟迟不选择飞升?飞升对师尊来说应该也算不得难事吧?还有花不笑也是,千年后的魔尊修为同岑澜相当,为何作为修真界顶级战力的两人却并未飞升?
叶敬酒好歹也是看过原着的人,但这些东西原着从来没提过,也没法深究。
难不成是一种‘人设’定型?
一路到了练武场,这个时间点还有不少人,都在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顶上天宫的练武场大的吓人,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叶敬酒怀疑那人到底能不能找到他。他随意找了个地方打坐,一边修炼一边等待时间的到来。
双修炉鼎的身体使得叶敬酒每次双修都能受益颇多。
自从前日和花铃通讯时出了意外,花不笑就对他的通讯器展开了轰炸模式。他不由得庆幸自己一开始没告诉他联络方式是对的,否则烦也要被烦死。
等回去见到花不笑,不知道又要面对些什么,还不如直接去练武场那等着。
他倒是要看看那个人到底是谁,和他接触又有什么目的。
快乐的时间总是特别短暂,一晃三天就过去了,到了快要比赛的时日。
叶敬酒和大师兄在这客栈待了足足三天。
这期间他们几乎没出过门,叶敬酒每次有点想出去逛逛(实际上是做累了),都会被大师兄温温柔柔地哄回来,然后把他欺负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不过戌时,离丑时还早得很,先回花家一趟再出去也不迟。
但……花不笑。
想到花不笑叶敬酒就头疼的厉害。
便是真的道别了。
恋爱真的很耽误正事。
等叶敬酒夜里一个人走在路上,他才想起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事情。
一个虚幻而过于美好的梦。
——
晚上离开客栈后,叶敬酒他们很快回到了顶上天宫。
好在他们是修士,身体的恢复速度很快,加上师兄每次欢爱后都会帮忙涂抹药膏,他悬着的心才得以放下。
话又说回来,如果大师兄不是修士,这般荒淫无度耽于性爱,怕是棺材板都要盖上去了。
明明师兄以前没有这么重欲的。
“啧,往后退什么?我看起来很吓人?”
穆修没理他这句话,反而不爽他后退的动作,抓着他的肩膀就要朝自己的方向揽过去,“也不跟你相公打声招呼,没大没小的。”
叶敬酒实在是烦他,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烦过一个人。
面前模糊的五官渐渐变得清晰,锋利张扬,剑眉星目,五官俊秀得像是精心雕琢出来的,野性十足,嘴角挂着一抹欠扁的笑容。
正是穆修。
这狗脾气真是化成灰都能一眼认出来。
毕竟玩战术的心都脏啊。
幻境?林时昭?
那人说的话信息量巨大,叶敬酒听得脑袋猛地一嗡,他挣扎的动作减弱,被那人轻易拉着钻进了树林。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我们很熟吗?”
今日的叶敬酒早已不是昨日的他,他修为可比面前这位高上一截了,自然不怕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稀罕你找我!”
以那人的狗脾气竟也没生气,反倒轻笑一声,说:“胆子变大了啊叶敬酒,都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叶敬酒用力拍掉了还捏自己脸的手,尽管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他还是警惕地问:“你是谁?”
“塞你纸条的人。”
回答他的人语气不耐,说着说着就有点上火,“叶敬酒,我在这等了你三个晚上,你今天才看见啊?”
叶敬酒用灵力去滋润修复自己的身体,渐渐地,竟也生出一点朦胧的睡意。
这一恍惚时间就过了很久,直到脸颊被一个人用力捏住,还向外拽了拽。
叶敬酒疼得立刻睁开了眼睛,警铃大响,“谁?!”
原作者决定了他们的修为后,他们的修为就永远被局限在了这个框架里?
可是……
是非因果是这世上最难搞懂的东西,就像叶敬酒也从来不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穿越进这个世界来的。
不过短短一些时日,他的修为已从金丹后期彻底步入了大圆满,只差一步就能结成元婴,正式成为一方大能。
而他现如今不过刚刚成年。
他的修炼速度,即使与年轻的师尊相比也不遑多让。
但话又说回来,距离那张纸条已经过了三天,那个人兴许已经不在那了。
管他呢,就当碰碰运气。
·
整整三天,叶敬酒都没穿整齐衣服,经常披着个里衣就在屋里来回晃悠,全身上下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腿软的走不动路,感觉自己快被掏空了。
大师兄不勉强他,只让他趴过身,连屁股都不用撅,大师兄帮他抬起来,然后自食其力哼哧哼哧老牛耕地。
俗话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