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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小师弟只想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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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骑乘抱肏,小师弟失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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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更何况大师兄现在的身体还没成年,长了一张江南美人的温柔脸蛋,怎么……怎么那儿就那么大?

叶敬酒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酸的。

可他目光就一直盯在师兄被顶出巨大帐篷的亵裤上,帐篷的三角尖上已经湿透了,反着一层浅浅的亮光。叶敬酒不清楚那到底是马眼吐出的腺液还是他女穴分泌的淫水,又或者两者皆有。

他原是想把大师兄压在身下这样那样的!

而不是坐在大师兄身上,仅仅被对方的鸡巴随意顶了一下,就软了身子任由人摆弄。

叶敬酒,不要再继续丢脸下去了!

明明燕淩卿未曾动身,那粗大的性器却直冲冲陷进了软嫩的花穴里,卡在穴心湿润的逼口上,被柔软的阴唇虚虚夹着。

他们两人都身着里衣,可这单薄的衣料似乎起不了什么遮羞的作用,反而让场景变得愈加暧昧,让人脸红心跳。

燕淩卿只是问了句话,小师弟的呼吸就已经乱了。

“啊——哈,大师兄的鸡巴、呃、肏进去了……顶、顶到骚心了……”

小师弟很爱哭,性事上更是经不起折腾,眼泪像一颗颗珍珠向下掉。明明很爽,他却像是被燕淩卿欺负了似的,发出呜咽的哭腔,骚逼却淫贱地夹紧燕淩卿的鸡巴不停骑着,指挥着饱满的肉冠一下下顶撞在他的骚心上,“喷、喷水了呜,哈,骚心被大鸡巴肏得好舒服……”

燕淩卿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小师弟的肉穴又湿又热,又紧又滑,他就像是天生为男人发泄欲望所诞生的,骚逼就是一个名贵的榨精器,仅仅只是肏进去,就已经催生着人有了射精高潮的欲望。

敏感的奶尖再次暴露到空气中时,已经肿成了一个圆圆的奶球。叶敬酒淫荡的奶子得到了满足,继而满足下一个空虚的地方。他手掌按着大师兄的腹肌,抬起臀部,让被花穴挤出精液的鸡巴向上勃起抵在他不停吮吸的逼口上,那儿湿得不像话,燕淩卿鸡巴抵在逼口上时,淫贱的骚逼还在不停向下滴水,全浇在了燕淩卿的龟头上。

“大师兄,我、我要坐下去了……”

骚逼的主人喉咙呼噜着,又骚又可爱,让人只想狠狠欺负。

奶尖被牙齿叼住时,叶敬酒浑身哆嗦了一下。他手掌撑着床板,叶敬酒坐着鸡巴往回滑的时候,奶尖一下被叼远,乳根朝前揪的红了一大片。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让叶敬酒忍不住加快了滑动鸡巴的速度,他坐在大师兄的腹部上,粉嫩的阴唇包裹着不停滑动,狰狞的鸡巴很快被滑的溢出了精液,白花花的精液黏在粉嫩的唇肉上,发出粘腻的水声。

“唔……大师兄的鸡巴磨的小酒好舒服……”

叶敬酒喉咙发出呼噜的声音,他眉眼惺忪,感受到大师兄的舌尖不停打滑在乳尖上,奶孔也被不时顶弄,爽的他不停晃动屁股,“奶、奶尖也被咬的好舒服……”

叶敬酒不知道师兄感觉到有东西滴在他腿上没有,他现在只是很想吃男人的鸡巴,让大师兄粗壮的鸡巴肏进他空虚的女穴,充实不停蠕动的甬道逼肉,用力顶撞碾压穴心那股磨人的骚痒。

反、反攻之类的事,下回再说吧……

叶敬酒迷迷糊糊地想。

“感觉不舒服就停下,师兄以前不是告诉过你吗?”燕淩卿说。

小师弟迷茫地眨了眨眼,兴许是在性事上很久没听到人这么说了,有些陌生。他迟疑地冲燕淩卿点了点头,“大师兄,其实也没有很疼……”

没有很疼。那之前是有多疼?

叶敬酒坐在大师兄的胯上,搂着燕淩卿的脖子。他弹性十足的臀肉被大师兄一手抓着,另只手揽着他的细腰,像是要将他揉进怀里。他本人却压根没有意识到这几乎要溢出去的占有欲,还自以为自己正处于上风,在被吻得满脸通红后气喘吁吁地结束了这个吻。

“大……大师兄……”

叶敬酒搂抱着燕淩卿,眼巴巴地望着大师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我想要……”

他抑制自己心中那股阴暗的想法,遏制雄性本能的施虐欲。他盯着小师弟后颈露出的那点雪白,不停磨动牙齿,却最终压下了想要用牙齿贯穿皮肉、留下独属于自己标记的欲望。

燕淩卿扬起优美的脖颈,突起的喉结来回滚动,咽下喉间难以言喻的燥意。鸡巴被服侍的快感很强烈,每一次深喉,小师弟会遏制不住的收紧喉咙,声带会紧跟着振动,鸡巴被夹紧震动,强烈的快感让燕淩卿低声喘息。

“敬酒……”

他喜欢师兄因为他情动的模样。

青紫色狰狞的鸡巴被舔的油光发亮,青筋虬结,充血暴起,充斥力量的美感。这玩意儿实在称不上漂亮,更不用提和燕淩卿的脸简直八辈子打不着关系。可它能激发叶敬酒心底最本能的臣服欲望,湿透了的淫穴是他欲望真实的写照。

燕淩卿手指勾起叶敬酒的一缕发丝,他敛眸,望着小师弟乌黑的脑袋一点一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的鸡巴。

……他、他当然要做!

叶敬酒想反驳大师兄,可他正含着少年勃起狰狞的鸡巴,用舌尖舔弄鸡巴上的青筋,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大师兄胯下浓密卷曲的阴毛不时刺到他通红的脸颊上,他睫毛乱颤,顺从地承受鸡巴一次又一次突如其来的顶撞,龟头撞进喉咙时的窒息感,会让他忍不住收紧喉咙,胡乱抓挠着大师兄的腹部,在上面用力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

大师兄的呼吸声很沉,每一声沉重的呼吸,那股热气都好似扑在叶敬酒的耳朵上,令他耳尖发烫得厉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许久未曾发情的身体,在昨夜被师尊破了戒后,似乎迅速进入了发情期,在看到大师兄鸡巴的那一刻被正式点燃。

他秀气的脸涨的通红,一边想大大方方说自己想、想肏大师兄,另一边脑海里又不停浮现大师兄那分量不小的滚烫性器。他被比出了自卑心,话哑在嘴边,被惹急了,就两手按着大师兄的肩膀将他扑倒在床榻上,支支吾吾道:“我想要什么,大师兄一会儿就知道了!”

大美人被他扑在身下,惊讶地眨了眨眼,继而轻笑了一声,宠溺道:“是吗?那敬酒便做吧。”

燕淩卿多少已经猜到了小师弟打着什么意图,他并不生气,反而想看看小师弟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这一吻持续了很久。

时至今日,叶敬酒对于性爱之事已算不得陌生,但他很少同人接吻。

是于他们这一吻热烈而青涩,在彼此的拥抱中唾液交换、舌尖相缠。

“敬酒不要?”呆愣之际,叶敬酒听到师兄低哑着嗓音缓缓问他。

大师兄原本温润的嗓音低沉下来时,性感得不像样,叶敬酒不知道为什么,脸一下子就红了,听到大师兄问他,“那敬酒想要什么?”

末了,叶敬酒难得耳尖,听到大师兄尾音藏着点笑意。

叶敬酒深吸了口气,他跪在床榻上,连亵裤被蹭下去点,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臀肉也没注意到。他平坦光滑的小腹暴露在燕淩卿眼前,看的人眼眸沉下去大半,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只一个劲气恼地朝下看,想把罪全怪到大师兄那不该乱起反应的鸡巴上。

可他只看了一眼,表情就慢慢僵住,一时间头皮发麻,高涨的气焰也跟着消了一大半。

……不是。师兄原先在书里不是总受的吗?理应不该这么大的啊?

少年雪白的颈部绷得很紧,精致的喉结不停滚动。他似乎没预料事情的发展是这样,一时间慌了神,可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被性器戳弄的花穴只是被虚虚压着,就已经分泌出了黏水。他咬着下唇试图抬臀时,原先贴合的布料早早被洇湿了一大片,像是能挤出水一样。

“不是……不是这个!我、我……”

叶敬酒试图辩解,他张了张口,一时间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说这话时,心里忐忑的不能行,生怕大师兄生气。然而还未等到大师兄回应,屁股下面某个滚烫的硬物向上抬了抬,恰恰好顶在穴心上,叶敬酒不由得哆嗦一下,原先挺直的腰瞬间瘫软了一半。

这时师兄才开口,温润的嗓音稍显低哑,透着朦胧的性欲,“小师弟是想要这个?”

他说着,沉甸甸的性器在布料的遮掩下愈发胀大。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吗?

燕淩卿不知道,他也不想去想这些。

燕淩卿不由拍了下少年雪白的臀肉,弹性十足,小师弟被拍的抖了一下,眼含春水地抬眼望了他一眼,眉眼满是纯粹的欲望。

他真的很能激发男人的恶劣因子,哪怕是燕淩卿,也会生出欺负小师弟的念头。

小师弟看了燕淩卿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他用手扶着燕淩卿纹路粗糙的鸡巴,上面憋得全是暴起的青筋,他湿透了的骚逼滑动了两下鸡巴,这才急不可耐地坐了下去。空虚湿润的甬道被大鸡巴瞬间充实,一下顶到了凸起的骚心上,被鸡巴填满的充实快感和骚心被顶到的强烈快感交错相缠,令小师弟声音都发着颤。

“嗯……师、师兄呢?哈、师兄舒服吗?”

神经逐渐变得兴奋异常,叶敬酒掐着大师兄的窄腰,在师兄的腹肌上夹着鸡巴来回耸动腰身,做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他像是成为了这场性事的主导者,大师兄也纵容着他。叶敬酒用女穴压夹着大师兄狰狞的鸡巴不停耸身滑动,马眼溢出的浓稠精液全充作了他们之间的润滑剂,肿胀的阴蒂沾黏上了腥臊的精液,原本的艳红色覆上了一层朦胧淫靡的白色,阴蒂的肉缝都蓄满了精液,随着动作深浅不一,不时吐露出猩红的肉蒂。

“阴蒂被师兄的大鸡巴磨的好爽……唔、一直流水……”

他身体向前,屁股坐在大师兄勃起的鸡巴上,柔软的阴唇压着大鸡巴向师兄的腹部滑动。奶尖不知为什么涨的厉害,叶敬酒压低身子,将半露的奶子露到大师兄面前,粉嫩的奶尖蹭到大师兄干燥的唇瓣上,淫荡地蹭着,无声催促着大师兄含住奶尖。

叶敬酒的奶子早就不像从前那般微微凸起,若说从前是豆蔻少女的弧度,现在便同寻常发育正常的少女没什么不同了。单看上半身,说叶敬酒是女孩似乎也察觉不出什么异样。

他本就生的秀气,先前在林时昭的皇宫扮被宠幸的宫女,外人根本发现不了什么问题。更别说在床上展露的憨态娇气,显得人愈发柔媚艳丽。

燕淩卿不想在这种时候煞风景,成为一场单方面的说教。他闭上眼睛,沉了口气,再睁眼时就又还是那个温温柔柔的大师兄,问:“那小师弟接下来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当然是——

叶敬酒撑在大师兄身上,望着大师兄那张美人脸,特别想说一句‘我想肏大师兄’。但他一没那个胆量,二是他好像确实迎来了发情期,刚刚替大师兄舔鸡巴,女穴就已经湿的不停朝下面滴水。

他低声呢喃着小师弟的名字,一声又一声,深邃迷人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敬酒。”

他的性器在小师弟的舔舐下完全硬了,粗壮的鸡巴勃起膨胀,撑的小师弟很难吃下,唇角被撑出了裂痕,溢出星点血丝。

燕淩卿最终制止了小师弟继续为他舔弄。他指腹擦过小师弟的唇角,对方有些吃痛地躲开,又心虚地扑在他的怀里,像个小狗一样乱蹭。

少年清秀的脸染上薄红,圆润的杏眼满是水光,他的脸颊不时被粗壮的鸡巴顶出形状,因为嘴巴太小吃不下这么大的鸡巴,看起来格外吃力,也格外淫靡,不断刺激着雄性本能的施虐欲。

若是其他人,怕是直接按着叶敬酒的脑袋粗鲁地顶撞起来,丝毫不管少年是否会吃不消。而是遵从自己的欲望,用鸡巴去蹂躏少年柔嫩的口腔、声带,直到把他的喉咙肏出血,沙哑的说不出话,浓稠的精液最终会喷射在喉咙深处,强迫着少年吞咽入肚。

燕淩卿此生却与隐忍克制作伴。

“唔唔……嗯……”叶敬酒近乎本能地吮吸着大师兄的鸡巴,明明师兄没有任何诱导催促,他却早早沉溺其中。

发情期的到来正渐渐扰乱叶敬酒的大脑思维,可此刻意识朦胧的叶敬酒却不敢全然将此刻发生的一切推脱到发情期上。

为大师兄深喉、去舔弄大师兄的鸡巴时,大师兄发出的一声声低哑的喘息会让叶敬酒由心迸发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他腰部变得越来越瘫软,叶敬酒甚至不由自主撅起屁股,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臀。

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意识却还残留着一些礼义廉耻,没有立刻求饶着男人的鸡巴肏进他淫贱的女穴。

大师兄这时却火上浇油,低笑道:“敬酒不是要做别的吗?怎么不做了?”

双性炉鼎天性渴望男人的鸡巴,身体的欲望让他们会最先满足空虚流水的骚穴。而当欲望得到满足时,他们也早就精疲力尽,倒在男人的怀里疲惫睡去。

小师弟就算有心反攻,可当他脱掉燕淩卿的亵裤,见到那根货真价实粗大狰狞、布满青筋的青紫鸡巴时,也馋的走不动路了。

正如此刻,他大脑一片空白,再次记忆时舌尖已经舔上大师兄的鸡巴,淡色的唇瓣轻贴在深色的龟头上,他粉嫩的舌尖舔舐着肉冠上的沟壑,不时埋下头吮吸翕张的铃口。

大师兄和叶敬酒印象中的温柔模样截然不同,似乎这一吻等的太久太久了,他的吻激烈而凶猛,充满了进攻性。叶敬酒的舌尖进退不得,只能呜咽着任由师兄向他索取。在大师兄狂风暴雨的爱意之中,他几乎要喘不过气。

这可不行。

他今日可是要做大师兄的上面,怎么能被他吻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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