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笑咬牙,“闭嘴。”
嘣——
大脑重回寂静。
他的意识已经有了和魔音同步的趋势。
这种无声的挣扎持续了很长时间,没人知道少年正在经历一场恶斗。
“一届杂碎,我知道该怎么做。”
房内少女还在沉睡,腹部新绑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液。
花不笑眼中闪过杀意,他握紧拳头,先前沉睡的魔音隐隐躁动,向他嗤笑。
‘一届杂碎,居然让你狼狈至此。’
叶敬酒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干什么,他脸烧得厉害,嗫嚅着躲避花不笑的视线,“……没什么。”
花不笑挑眉,脸上的笑意在叶敬酒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在笑他。
他没敢继续站在这,随口找了个借口,逃似的离开了这里,“我回屋休息一会儿,你先在这照顾花铃。”
他原以为对方是个不速之客,可当门外的人出声时,叶敬酒才发现自己错了。
“……是我,小师弟。”
门外的人说。
是那人故意撞上来的。
到底是谁?
叶敬酒收起纸条,他还在思索,门外忽地响起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敲响。
他打开纸条,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丑时,斗武场。
“丑时,斗武场?”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算冷静下来。
不知不觉,竟也真的生出一点困意。
昨夜折腾到半夜,今日又大费一番周折,他确实该好好休息一下。
少年捂住右眼,步履缓慢地走到镜前。
他抬头,右眼血红一片,复杂的紫色符纹刻入其中。
就快了。
花不笑不会听叶敬酒的,他坏心眼地用鼻尖不停顶弄娇嫩的阴蒂,将其顶弄的肿胀勃起。他的舌头灵活地肏进粉嫩的逼口,舌头模拟着性交的举动来回肏弄叶敬酒的逼肉,敏感的逼肉被舌尖来回挑逗,骚逼饥渴难耐地吮吸试图夹住舌头。
叶敬酒遏制不住地快乐,呼吸错乱,骚逼深处传来一阵阵空虚感。他被花不笑舌奸得受不住,只好求着他用鸡巴肏进饥渴的花穴。到了这时,花不笑就会让他喊他‘不笑哥哥’,他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带着哭腔一遍一遍地喊他求他,花不笑计谋得逞,笑着将鸡巴肏进去时,大脑会迸发出一股让人叹息的满足感。
叶敬酒成为了花不笑胯下的銮宠,承受着他凶猛的撞击,将全身充沛的精力尽数发泄到自己身上。娇嫩的花穴被性器鞭挞贯穿,喷出激动的淫液,脆弱的敏感点会被龟头来回撞击碾压。他沉甸甸的囊袋会拍打在叶敬酒雪白的臀肉上,雪白的皮肤被拍的粉红,像是一颗圆润的水蜜桃。
花不笑垂头,黑发遮挡住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不停颤抖。
“滴答——”
血滴落在地面上。
‘那便别沉溺在这过家家之中了。’
‘只要你想要,不论是重塑这腐朽的世界,还是岑澜的性命,亦或是小东西的心,你都能如愿。’
“你很吵。所以……”
‘花不笑,你可莫要丢了本尊的脸面。’
“闭嘴。”
眉心隐约浮现魔气,花不笑挣扎,意识不断变换。
花不笑没拦着叶敬酒,他看着少年慌张的背影,不由轻笑一声,脸上的笑意却又很快消散隐去。
今日的生死咒,柳奎遥,还有岑澜……
花不笑垂眸,转身回到花铃的房屋。
若是花不笑,定是自顾自地进来了。
“是谁?”叶敬酒问。
门外沉默了好一会儿,叶敬酒心生忌惮,姿态戒备,召唤出自己的本命灵剑。
叶敬酒喃喃出声,看这上面的字迹,一时间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
他忽然想起方才他不小心碰到的那个裹着黑袍的人,再次回忆起来,他察觉出一些不对劲。
说起来,他当时虽然走得匆忙,但也记得避开人群。
叶敬酒从床上坐起来,打算脱掉外衫小憩一会儿。
他衣服脱到一半,动作忽然顿了一下,紧接着,叶敬酒皱起眉头,从衣衫中抽出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谁塞给他的?
意识合二为一。
——
匆忙回到房里,叶敬酒一头埋进床里。
直到最后,雪白的臀肉会被人用力捏着,狰狞粗壮的鸡巴尽根肏进花穴,浓稠的精液射入叶敬酒的身体,花穴抽搐着跟随花不笑一齐到达高潮。他就像是失禁了一半,淫水淅淅沥沥地喷出来,顺着腿根向下流,将床单打湿,洇湿一大片。
“在想什么?”
花不笑磁性的声音拉回叶敬酒的思绪,他回神,花不笑的眼眸里似有深意,“你呼吸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