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替少年清理时,他们泡的是布满灵草仙药的热水池。
拿寻常世人眼红的灵草泡澡,柳奎遥丝毫不心疼。他用池水将少年穴里的尿液精液悉数清理干净,当浓稠白精漂浮在水面上,柳奎遥的鸡巴又一次硬了。
但肏一个昏睡的小少年对他来说并没什么胃口,他思绪翻转,蓦地想起神交。
有这么一个顶级炉鼎在,比肩花不笑、岑澜那种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吧?
但是……
柳奎遥叹了口气,“唉,林时昭给的灵石也太多了。”
柳奎遥揽过少年的腿弯,将少年抱了起来,前去清洁。他望着脸颊软乎乎,稚气未脱的清秀少年,意犹未尽地滚动喉咙。
这就是双性炉鼎吗?
比他以往肏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爽。
那股意识到底是谁?
还有燕淩卿,若是同叶敬酒所说的那般,燕淩卿身上现在不仅有残留的附身咒,还有花不笑在他身上藏下的别的法术,那燕淩卿此行定会无比凶险。
花不笑可不会等肥羊上门反而无动于衷。
“我拦他也拦不住,就给他打成了重伤。但他还是从地上爬起来,说除非让他走,不然就让我给他打死在这。我又不敢真的杀了他,这不,”小纸人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右腿,“他都给我打瘸了。”
师祖视线冰冷,却最终没动手灭了小纸人的神识。
它松了口气,跟着师祖朝外走,“师祖,我们现在是去魔宫吗?”
岑澜的声音冷得吓人,“淩卿现在去了哪?告诉本座。”
“呃,燕淩卿他,他现在去了魔宫,是从西北方向出发的……”
“蠢货。”岑澜闭眼,压抑住心中蓬勃的杀意,“他一个人去魔宫,就是找死。”
“师、师祖,我我我实在没想到——”
岑澜将手里的信纸捏的褶皱,这是叶敬酒离开前写给他的,要他好好照看‘大师兄’。
竟没有一句话是留给他的。
穆修咬牙,眼神狠戾,瞪向低头弯腰的仆人,“等老子成为穆家家主,先拿你这狗奴才开刀!”
“那么,事不宜迟。”仆人丝毫不慌,“少主,我们现在就回本家吧。”
·
穆修握紧手里的剑,他扫视了一眼身边监视他的仆人,对方同样望向静修峰。
是跑路的好机会!
脚底还没抬起来,穆修就被身后仆人的法术定了身,“少主还没长记性吗?”
奇怪,这股恐怖的气息……
师祖到底动了多大的怒气?
他此刻正被仆人关在院子里,等着穆家的仆人把行李替他收拾好而后前往大雁国。
……封印神识烙印的秘法吗?
嗯,他这里好像正好有啊。
——
“敬酒的子宫会不会也想尝尝自己尿的味道?叔叔来帮你,呵呵。”
……
这场性事最终以叶敬酒被折磨的神智全无,彻底被肏晕过去才算结束。
他的目光移到躺在自己怀里,乖乖熟睡、任由他摆布的少年。
柳奎遥弯了弯嘴角。
要尽快把叶敬酒识海的神识烙印封印了。
逍遥派老祖岑澜。
那股本来沉睡的意识,因为他的闯入强行苏醒过来了。
如同强大恐怖的野兽被激怒,试图撕碎那只惹怒它的猎物。
甚至柳奎遥的意识还未反应过来,那股恐怖的意识就将他的意识瞬间撕碎,嘶吼着撵出了叶敬酒的识海。
“噗——咳……”
柳奎遥惊惶未定的从嘴角咳出一大股血液,头脑疼得厉害,甚至灵魂已经被撕碎成几片暂时拼接不上了。
比想象中的漂亮得多……不。
不如说,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好看的识海。
……刺激着他的施虐欲愈发蓬勃了。
不过,他这么爱哭,意识相缠时,恐怕也会哭出来吧?
那滋味……
柳奎遥的意识蓦地停住,直直盯向少年的识海。
“啊,尿、尿出来了呜……”
花穴尿尿同肉棒尿完全不是一种感觉,因为尿道窄短,加上姿势的原因,叶敬酒尿的稀里哗啦,淋了自己一身的尿,花穴逼口大开,不用柳奎遥帮忙,滚烫的尿液就流进尿眼下方的烂逼里,倒灌进骚逼里烫的叶敬酒哭着爽的喷出了淫水。
“尿、尿进了花穴里……呜……”
那可不费力气,还能让少年在昏睡之中同他意识相缠,滋味好得很。
柳奎遥兴致上来,就将少年拦在怀里,握住少年的手,闭眼试图进入少年的识海。
真不知叶敬酒的识海是怎样的?嗯,应该同这个年纪的少年没什么两样。
让他想想,再想想……
·
柳奎遥不喜欢修士们爱用的清洁术,他认为享受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
还有体内这股开始沸腾的灵力,卡壳许久的境界竟然有了动弹的迹象。
呵,真不愧是顶级炉鼎,若是能为他所用……
柳奎遥眼眸幽深,“我可是有点不想放人了。”
“……先去找淩卿,同他汇合。”
岑澜垂眸,眼底的杀意浓郁,“等到了魔宫,再去向花不笑要人。”
师祖没回答它。
岑澜没比它清楚多少,他手里的信息告诉他叶敬酒应该就在魔宫。
但那股闯进叶敬酒的识海、将他唤醒的意识却没花不笑那般强大,他心里清楚花不笑不会让叶敬酒被第二个人碰,因此格外头疼。
“是,是,您说得对,我也是这么给他说的,但他——”
“你不拦他,更是找死。”
小纸人吓得纸片更加抖动个不停,隐隐察觉出师祖似乎想将它的神识彻底磨灭,换一个新的初生纸人,而不是撕碎躯体能够重生,“师祖,我我,不是我不想拦。燕淩卿跟疯了一样,他这次醒来直接突破了元婴,境界方未稳固就要出去。
柳奎遥对肏没有反应的浪货没有兴趣,他打了个哈欠,将射过的鸡巴从少年穴口抽了出来,扫视了一眼少年。
战果斐然,少年的骚逼被插的松垮的不成样子,肉洞废了,完全合不拢。少年浑身上下一片狼藉,沾满了白的黄的不明液体,浑身又腥又骚。既是这样,还有一股甜甜的奶味。
柳奎遥没动叶敬酒的后穴,毕竟前面开发过了,总要留一个没被开发过的小洞给小皇帝用嘛。省的彻底折了价,虽然不至于亏本,但折的太多,他自己也会心疼的。
还有那股闯进叶敬酒识海的意识……
该死。
那个意识,花不笑,都该死。
静修殿.
小纸人躲在一角,没敢同浑身杀气的师祖对视,单薄的纸皮几乎都成了筛子。
它不出声,师祖却冷声质问,“你就是这么照看他们两个的?本座怎么给你说的?”
穆修脸黑的吓人,“长什么记性,快给我解开!”
“等少主结束成年礼,奴才自会放少主离开。”
“妈的。”
穆修心里隐约有了猜测,心底一沉。
师尊动了这么大的怒气,要么是燕淩卿出了事,要么就是……叶敬酒。
该死,叶敬酒不会真的出了什么意外吧?
逍遥派.
隔着大老远,身处逍遥派的所有人皆在同一时刻察觉到一股恐怖气息的苏醒。
穆修皱眉,眼神阴戾地望向静修峰,沉声道:“是师祖。”
不然很快,岑澜就会查到他们的位置和身份。
到时候,岑澜一旦发现自己把他的小道侣搞成这幅样子,柳奎遥恐怕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他一手创立的摘星阁一夜之间就会化为乌有。
而柳奎遥就是那只奄奄一息的猎物。
“糟糕了,惹上了不该惹上的人啊……”
柳奎遥眯眼,“咳,这下可真的……麻烦了。”
“……神识、咳、烙印吗?”
柳奎遥擦掉嘴角的血,惨白着脸用法术固定住自己即将破碎的灵魂,“哇……真是有够,咳,恐怖。”
能在叶敬酒的识海里打入神识烙印,早早同这少年神交过,柳奎遥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
想要,毁掉,然后全部涂上他的颜色。
这时距离柳奎遥的意识进入叶敬酒的识海不过一息。
一息之后,一个极其恐怖的意识像是被惹怒、侵略了自己占有的领地一般,骤然被柳奎遥刺激苏醒,朝柳奎遥咆哮着飞速靠近。
平静,舒缓,星夜,草地,微风,少年的识海干净而又祥和。
躁动的意识刚刚进入,居然就这样意外地被抚平了。
啊,居然是这样子的啊。
少年一身狼藉,柳奎遥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望着少年松烂的逼口处蓄积的澄黄尿液,鼻尖嗅到了尿骚味。
那尿骚同淫水的腥臊,精液的膻腥和少年的奶香混着,刺激着柳奎遥刚刚射过的鸡巴重新勃起。
他丝毫不介意少年满是尿液的骚逼,龟头磨蹭着松烂的逼口插了进去,将尿液和骚水往骚逼深处一同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