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敬酒抓紧男人的手,却被那飞快的手指插的瞬间软了身子,他的手被男人另只冰冷的手掌紧紧握住,骚点被师尊的手指勾到,剧烈的快感腾升,叶敬酒重重咬着下唇,却仍没遏制住喉间溢出的呻吟。
“不是……哈,不是师尊说的这样……”
叶敬酒试图并住双腿,被师尊用龟头用力撞了一下不停流水的逼口,眼神都恍惚了几分,却还是记得自己的底线,摆手挣脱男人的手掌,“师尊明、明明知道的,嗯……神交的事……我一开始不、不知道的……哈……我同大师兄在、在一起了,不、不行……”
可师尊手指的抽插在听到他的请求后反而加快几分,叶敬酒克制不住快感,佝偻着腰,呜咽着请求,“别碰了,师尊!你明明已经知道了我和大师兄——”
“既然淩卿可以,为何本座不行?”
男人向叶敬酒压进身体,庞大的身影笼罩住叶敬酒的身躯,那深沉冰冷的眼底覆着情欲,还有令叶敬酒心惊的占有欲,“你同本座神交过,按理说,叶敬酒,你是本座的道侣。”
“我……”
叶敬酒一懵,看到男人眼底压抑的怒气和欲火。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师尊说这般粗俗的话,心中被问得有几分难堪,慌忙移开目光,不敢再同师尊对视。
它会编织出一张无形大网,将心爱的猎物束缚,自此,那缠绵坚韧的线会将猎物一步一步收紧,直至被彻底吞噬,化为他的一部分,再也无法逃开。
这是岑澜第一次进入少年的身体。
那处的紧致湿滑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妙,层层叠叠的逼肉从四面八方吸裹着他的鸡巴,那逼肉有密密麻麻的突起,按摩鸡巴时快感强烈,逼肉急迫地吮吸着,只差将马眼吸的酸麻,将精液榨出来满足淫荡空虚的内壁。
仿佛这一刻彻底从灵魂到肉体占据了少年的一切,男人清冷低哑的嗓音发出满足的叹息,“敬酒……”
他垂眸,深邃的眼瞳倒映着少年稚气未脱的脸,少年圆润的杏眼睁大,眼里是茫然恍惚,眉间隐隐浮现情欲的挣扎。
少年的眼角流出就连他自己也没发觉的泪水,岑澜俯身,将少年眼角的泪水舔舐,沙哑着嗓音道:“抱紧我。”
叶敬酒烧红了脸,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师尊,不……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辩解太过无力,叶敬酒说完只觉得自己还不如不说。
不是故意的,难不成是有意的?
在他尚未同意之前,就那样蛮横、粗暴地撞进了他的身体。
骚穴早在方才手指的扩充中准备好了性器的撞入,预想的疼痛完全没有发生,反而是彻彻底底的欢愉。
“哈……啊……”
明明有泉水做掩饰,岑澜不该察觉少年早就湿透了。
但当龟头每次戳弄逼口,试图刺入,那细微的水流变化,试图吮吸龟头的逼口都在告诉他,叶敬酒对他情动了。
“我……”
他被那庞大的意识情感迎面冲垮了一切理智,以至于当师尊低沉的嗓音问他,他是否对师尊一丝感情都没有的时候,说不出否定的话。
他真的对师尊一丝感情也没有吗?
叶敬酒感到迷茫,可如果对师尊有感情,他同大师兄又算什么?
一次次的神交,叶敬酒早就感受、或者承受过师尊庞大的感情,那感情夹杂着对他的欲望、情欲,却也有着叶敬酒不敢想的……爱欲。
那爱欲是对稚嫩懵懂的少年的动心,是对少年依恋撒娇的纵容,是日久生情,也是少年的一滴泪。
燕淩卿曾用那句问话猝不及防让岑澜沉默着放了人,也用这句话让他走火入魔。
他喉咙滚动,不再克制心中的躁意,用早已勃起的龟头代替手指,再次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红肿的逼口,逼问着少年,“说话,叶敬酒。”
“我……”
叶敬酒呜咽着,被龟头撞的逼口颤抖着吐着淫液。
叶敬酒很想告诉师尊让他先把手指抽出来,然后他们以一个不是那么尴尬的姿势谈话。
但师尊显然并没有这个打算,他问过话后,眼眸垂下,沉默地望着叶敬酒那处,手指还在甬道内勾动,将残留的精液彻彻底底清理干净。
叶敬酒如今不同往日,他身子敏感,很容易就被师尊挑拨起情欲。他低喘着气,眼神雾蒙蒙的、浮上一层水光,目光闪烁地望着师尊骨节分明的手指。
“神交同欢爱无异,本座知道这几日你同本座神交之事,便是知道神交意味着什么之后,你还是做了。既然做了,叶敬酒,本座问你……”
岑澜沉下眼底,低沉磁性的嗓音盘问着少年的心,“你对本座,当真一点感情也没有?”
他手指用力戳着花穴的骚点,让少年挺直腰泄了身子,泉水表面浮着少年自己花白的精液。
男人抬头的巨物抵在叶敬酒红肿的穴口,手指还在骚穴内抽插,此刻已是三根手指,激烈的速度甚至将那抽插的逼肉翻飞,鲜红敏感的穴肉外卷,被那泉水烫的剧烈收缩,将男人的手指紧紧包裹,甚至阻挡着男人向深处抽插。
“本座的道侣同本座的大弟子私自交媾,这等有违人伦之事,本座还不曾处置。”
岑澜淡声道:“如今,本座却连同道侣欢爱的资格都不曾有了?”
叶敬酒雪白的大腿缠在师尊的腰上,大腿被泉水烫的白里透红,那光滑柔嫩的大腿同师尊冰冷的皮肤相抵,只觉得相触碰的地方一片缭烧。
灼热的泉水涌进逼肉里,烫的猩红的穴肉不停抽搐,裹着师尊的手指饥渴地吮吸,试图告知男人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它,抽插它,插的淫水四溅、汁水淋漓,越过分越好。
叶敬酒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极度渴望师尊的肉体,他极力想遏制自己的反应,手轻轻覆到师尊的手掌上,试图推开师尊的手掌,呼吸急促,放软声调,“师尊……求你,别碰了。”
明明方才还拒绝师尊,要自己清理身体,现下手指刚刚插进去,就淫荡地摆动起腰,迎合男人手指的抽插。
真的是……
“淩卿肏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动的?”男人用清冷低哑的声音问他。
他从未与人欢爱过,也因此,当他撞进叶敬酒的身体,欢爱的快感剧烈腾升,几乎让他无法克制地一次又一次在少年的体内,抽出、撞入。
岑澜分不清怀里少年的哭声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又或者两者皆有。他低头亲吻着少年雪白的脖颈,和那脖颈上愈发骇人的指痕。
岑澜自苏醒见到少年时就注意到了那青紫的指痕,那毫无疑问是燕淩卿留下的,他不知这是否是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导致燕淩卿一时没有收住手上的力度而失控留下的。
这一刻,他褪下了身为逍遥派师祖的身份,作为一个纯粹的男人,占有了身下的少年。
爱是喜欢,是占有,是将想要的人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就是岑澜所言的爱,它既霸道,也没有任何道理可言。
叶敬酒无法克制愉悦的呻吟,空虚感被骤然满足,同电流般酥麻的快感让他一瞬间忘了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被师尊托着屁股抱在怀里,粗壮的鸡巴撞进骚穴深处,柱身的青筋虬结,在紧致的逼肉里跳动,灼热的泉水剧烈涌动,顺着鸡巴的抽插涌进柔嫩的逼肉里,将柔嫩的逼肉烫的骤缩,爽的叶敬酒不知今夕何夕。
“叶敬酒……”
叶敬酒沉默,却还是拒绝岑澜的进入,他挣扎着,可那力度比先前小了许多,“不行,师尊……我还是不——”
叶敬酒睁大了眼睛。
师尊进入了他的身体。
他喜欢大师兄,这是毋庸置疑的。他也答应过大师兄,此后为他负责。
可师尊,那些沉重的感情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恍惚着,全然不知道男人托着他的臀部,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起了少年情欲的逼口。
但现如今,他不再顾虑世俗看法,他看破了那滴泪,也因那滴泪彻底入情。
普天之下,他代表着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战力。即是如此,他想要的人,他想做的事,也容不得旁人插手。
这是岑澜庞大感情对叶敬酒的反馈与侵蚀,尚且初尝感情的少年分不清师尊情感的开放对他来说有多危险。
他想说他没有,他喜欢的是大师兄,对师尊从来都是敬仰之情。
……可真的是这样吗?
若说一开始是纯粹的仰慕,后来意识交缠、灵魂相抵的暧昧经历,也早早就让这段本就易碎的师徒之情扭曲变味。
师尊的手修长好看,骨节分明,青筋凸起,衬得手掌格外有力。他手指关节处稍宽,插入紧致红肿的逼口时会将两旁的嫩肉外陷,刺激花穴的蠕动。
明明身体已经承欢数次,不管是逼口还是花穴深处都被抽插的红肿,可情欲还是轻易地被挑拨上头,让叶敬酒忍不住摆腰迎合师尊的手指。
他刚扭了两下,就僵住了身体,师尊感受到他的迎合,微微抬眸,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