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师尊的神交居然快乐到如此地步吗?
燕淩卿心中憋了口气,他下巴抵在小师弟的脖颈上,舌尖温柔舔弄小师弟洁白的耳垂,手指顺着喷水的花穴口插了进去,温声细语道:“敬酒,你更喜欢大师兄这样肏你,对不对?”
“嗯……”
但即便如此,燕淩卿鼻腔涌进小师弟愈发香甜的奶味时,喉咙仍忍不住滚动。他起了反应,硕大的灼物抬头,顶在了小师弟的臀上。
燕淩卿不由得回想起昨夜小师弟花穴的紧致湿热。他饱满的龟头朝甬道深处抽插,不时能碰到小师弟的子宫口。
但因为小师弟是第一次,燕淩卿竭力克制自己不去撞小师弟的宫口,大鸡巴只是猛插着小师弟花穴的骚点射了进去。然而,仅仅只是肏花穴,那快感也足够让人沉沦。
燕淩卿心中自然是吃味的,他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伸进小师弟的衣衫,手法轻柔地抚摸小师弟的身体。他从背后摩挲着小师弟细腻光滑的皮肤,从软乎乎的奶子到平坦的腹部,直到燕淩卿将手伸到亵裤里面,他目光又暗自沉了几分。
敬酒的身体果然在同师尊的神交之中有了反应。
小师弟的肉棒不知何时已经勃起。燕淩卿用手指摩挲时,摸到龟头的马眼一片濡湿,似乎是溢了精,带着些许的粘腻。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时,小师弟的身体抖了一下,还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喘息。
他甚至没把鸡巴再从小师弟的骚穴里抽出来,只等欲念上来,射过的鸡巴快速渡过疲软期,又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一次又一次,撞击得愈发猛烈,小师弟的腹部甚至被他撞得凸起,雪白柔软的肚皮隐隐透出鸡巴的形状。他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师弟的淫穴,量多的甚至有可能顺着子宫口流进了子宫里也说不定。
燕淩卿就这样鸡巴插在小师弟的身体里,直到自己乏了,便下巴抵着小师弟的肩膀小憩,鸡巴再也没抽出来过。
燕淩卿将毫无意识的小师弟扶正,替他拢上松散的衣裳。他本该用清洁术将小师弟好好清洁一番的,但看着小师弟的意识还未苏醒,燕淩卿占有欲作祟,希望自己的精液能在小师弟的体内多留一番。
他摸着小师弟的花穴,试图将逼口涌出的精液塞回淫穴,手指却在插入淫穴的时候,被小师弟的甬道再次吸附住,似乎一次的欢爱还不够,希望再被填满。
燕淩卿滚动喉咙,小师弟在方才就被他插射了,花穴也泄了好几次,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
燕淩卿望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他试图将小师弟的手从师尊的掌心里拽出来,但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师尊依旧纹丝不动,紧紧握着小师弟的手。燕淩卿怕伤了小师弟,只好放弃。
他放弃了同师尊谈判的想法,燕淩卿知道,自小师弟重新同师尊神交,师尊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放开小师弟。
燕淩卿将性器一步步地钉在小师弟甬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小师弟的宫口,那真是柔软得可怕,更像个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他将鸡巴撞进去。
但他知道,神交的快感甚至要比性交要来得更加猛烈,不少道侣更是因为耽于神交,而对真实的欢爱略有疏忽。
他还从未同小师弟神交过。
燕淩卿抿唇,若是在修为上,他能清楚认识到自己同师尊的鸿沟。
师尊依旧没有答话,正如那夜燕淩卿执意带走小师弟,师尊却要他自己离开时一样沉默不语。若不是在最后他的那句话击中了师尊的软肋,师尊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带走小师弟,并在隔日……将小师弟吃干抹净。
“师尊,敬酒喜欢的是我……”
燕淩卿抓紧怀中的小师弟,小师弟闭着眼睛,脖子后仰,倚靠在他的身上,身子承受着他的奸淫。他像是为了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在小师弟体内撞击得愈发激烈,“敬酒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燕淩卿摆动着腰,鸡巴在小师弟的淫穴里奋力抽插,他像是在发泄自己心中郁结的怨气,亦或是蓬勃的性欲,将心爱的小师弟插得浑身摇晃,未被束起的乌发散成一团,落在小师弟雪白的脖颈上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小师弟本正经盘坐的双腿渐渐因这猛力的抽插晃散了,面若桃花,洁白的牙齿因这激烈的欢爱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他喉间不断发出暧昧的喘息,被燕淩卿撞成了碎片。但那只手——
那只还和师尊相握的手,不知何时已被师尊冰冷的手掌攥住,燕淩卿抽插的过分的时候,小师弟的手试图随着力度甩开师尊的手掌,但师尊仿佛已经苏醒一般,手掌的青筋暴起,紧紧攥着小师弟的手,不论燕淩卿的欢爱有多激烈,小师弟的手不曾离开一毫。
师弟雪白的双腿盘坐着,大腿根部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他紧闭双眼,被燕淩卿抱着,淫穴卡坐在鸡巴上,那花穴口对着伞状的鸡巴一吸一吸,似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被填满。
燕淩卿大掌伸进小师弟的衣衫里,揉着小师弟微鼓的奶子,在他耳边哑声道:“小师弟,我进来了。”
小师弟当然不会回应,他正在识海里忙着同师尊神交。
燕淩卿充满占有欲地将小师弟拢在了怀里,小师弟被他用手指插得性欲上涨,明明今早才上过药,被手指满足过,现在却又泄了身子,淫穴喷着一股一股的淫水,亵裤湿的差不多了。
小纸人还在门外候着,屋内的燕淩卿却沉着气将小师弟的亵裤扒到了腿弯,露出修长雪白的大腿。他抬起师弟的腰,让毫无意识的小师弟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而那湿润的花穴,恰好卡在他勃起的鸡巴上。
对面正是师尊,燕淩卿看向师尊,师尊依旧面无表情,呼吸却渐渐沉了下来。他目光朝下,看到师尊胯下已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小师弟面对着师尊打坐,手还同师尊握着,本来平静的脸渐渐透露红晕。他衣衫被燕淩卿弄得凌乱,衣襟松垮,雪白的小奶子随着师兄在穴内手指的抽插微微晃着,在衣襟之下若隐若现,淫态毕露。
燕淩卿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的。
小师弟还有要事,要同师尊…神交,不能突然打断。
人形瞬间消散,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同师尊的意识相缠。
叶敬酒不知道怎么形容神交的快感,总之,当他的意识与师尊的意识缠绵时,那颠覆神经的快感瞬间涌了上来,叶敬酒的意识在一瞬间仿佛被师尊庞大的意识所吞没、浮起、再吞没。
那快感堪比同大师兄的欢爱,叶敬酒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人揉碎成一团,裹上了爱欲的表皮。他既是与师尊的意识每一次触碰、交缠,无穷的快感都会如影随形朝他涌来……
紧闭着的小师弟从鼻腔哼出暧昧的声音。
明明那不是应答,燕淩卿还是将那声‘嗯’当做了小师弟对自己的回应。
他手指便是插得愈发猛烈,花穴被抽插的快感令小师弟的身体剧烈颤抖着。
燕淩卿的呼吸乱了,他指腹向下用力,摩挲着小师弟的马眼,将马眼磨的性液越来越多,直到掌心一片淫水才肯放过。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得到满足,于是继续向下摸索,最终触碰到了一片湿润,是小师弟的花穴。
燕淩卿的指尖刚碰到唇肉,花穴便源源不断地喷着淫水,仿佛花穴正在承受着粗壮鸡巴的抽插似的,强烈的快感让花穴续满了淫液,只等人轻轻触碰,便能骚地喷出水来。
燕淩卿看了过去,小师弟并没有醒,只是白皙的脸染上了红晕。小师弟似乎没有想到,在神交带来的快感之外,身体也承受着另一份快感。
燕淩卿更加吃味,明明小师弟的身体因他抚摸敏感的流水,他该觉得高兴才是。
可此时此刻,燕淩卿觉得自己只是承了神交所带来的好处,小师弟现在敏感的身体,更多还是因为神交所导致的。
那么在比谁更带给小师弟快感这方面,燕淩卿一点也不甘心。
他不能容忍同自己相爱的小师弟,在‘性’的快感上更中意于同师尊的神交。
燕淩卿从背后抱住了小师弟。他能感受到小师弟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呼吸愈发慌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像是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性事一般。
小师弟还没有满足吗?
燕淩卿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眼里满是不服输的意味,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插进被他射满精液的骚穴。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小师弟的骚点,不再管小师弟被他插得又泄了几回身子,甚至又在小师弟的体内射了几次。
但燕淩卿知道自己不能,至少在还未征得小师弟的同意下不能。他遏制住内心试图肆虐贯穿小师弟花穴的恶欲,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小师弟的甬道深处。
他将鸡巴从小师弟花穴里抽出来时,花穴抽搐着,小小的逼口收缩着,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逼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落在燕淩卿的衣衫上。
小师弟本该盘坐的双腿早就被燕淩卿撞散了,此时此刻,他修长雪白的双腿弯着,蜷缩的脚趾抵着师尊的大腿。
“您不能同我……抢敬酒。”
燕淩卿闭眼,知道自己的话格外可笑。若说在师徒关系上,师尊为师,他为徒。那么在小师弟那,他同师尊只是两个试图抢夺雌兽的竞争者,他没资格让师尊将小师弟让给他。
只有变强,只有变得比师尊更强,才有可能将小师弟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师尊……”燕淩卿的声音透着性欲的沙哑,眼眸阴暗,“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师尊没有答话,胯下隆起的大包却也没有消散,燕淩卿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师尊同小师弟的神交同样激烈。
“师尊,你是不是骗敬酒同你神交,你根本没受伤,是不是?”
燕淩卿抿唇,扶着师弟的腰让其下沉,将鸡巴缓缓插进了吮吸不停的骚穴,填满灼热的甬道。甬道的嫩肉紧致地吸附着鸡巴,淫穴内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将龟头吸得格外舒服。
燕淩卿鸡巴越往里插,那甬道愈发灼热紧致,淫水断断续续地涌出,直到龟头戳到了昨夜燕淩卿探寻到的骚点,小师弟被他拢在怀里的身体瞬间僵住,鼻音浓厚的‘嗯’了一声。
那声音带着欲念,正如昨夜小师弟张开双腿,小手套弄着他的鸡巴勃起,含情脉脉地求他再来一次那样。
燕淩卿额头青筋暴起,他吃味得厉害,竟是有种小师弟正背着自己同师尊欢爱的错觉。
……倒也不是错觉,神交同欢爱并无差异。
燕淩卿从来不知他还能吃味到这种地步,他竟是头一次生了欺师灭祖的念头。一旦想到心爱的小师弟正在识海里与师尊意识相缠,亲密神交,他就嫉妒的发疯。
但他克制不住,燕淩卿一想到心爱的小师弟现在正在同师尊进行道侣之间才能进行的神交,他就觉得自己克制不住怒意,插在花穴里的手指速度愈发猛烈。
……只有在这种事上。
只有在这种事上,他不能比师尊差,哪怕是差上一点也不行。
识海外.
燕淩卿眼神暗沉,小师弟的身体从冰冷渐渐回暖,甚至逐渐变得灼热,他心里清楚识海内小师弟已经与师尊神交,现下,两人恐怕正暧昧缠绵。
燕淩卿没有神交过,自然不懂其中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