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师尊关了小黑屋?
这是为什么?
……等等,这个关小黑屋的剧情怎么这么眼熟?
他跑也跑不出去,身上还只披着一件师尊的外袍,叶敬酒只能钻进师尊的寝被里生闷气。
这下他就连自己的屋子也回不去了。
叶敬酒自己在床上生闷气,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睡着,等醒来的时候自己的东西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师尊的寝殿。
这样真的很卑鄙。
·
叶敬酒现在在师尊的寝殿。
他狠狠盯向师尊,只想从师尊眼里找出愧色,但却什么也看不到。
“不曾想是我自己天真了,竟然是我自己引狼入……”
“燕淩卿。”师尊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燕淩卿顿住,他与师尊对视,看到男人神色中鲜有的难堪。顿时松了肩膀,无声地‘哈’了一声。
燕淩卿望着闭口不言的师尊,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他蹙起眉,脸色微沉,一步步逼问师尊,“师尊对小师弟做了什么?”
爱徒控诉的语气让岑澜不快,却终究因做了有违人伦的事情而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冠冕堂皇地斥责燕淩卿。
欲火挑拨理智,让他和大师兄之间没了分寸。干柴烈火,越燃越烈。
大师兄却说要对他负责。
负责是相互的。
燕淩卿一怔,听到师尊说:“往后,叶敬酒同本座修炼。”
燕淩卿脸上渐渐没了笑意,“师尊这是什么意思?”
“……”
他顿了顿,道:“况且,弟子以为自己看人的眼光还算准确。小师弟他,或许比师尊所想的……要单纯的多。”
“……”
师尊没有言语,燕淩卿却能感受到师尊身上散发的冷气。
燕淩卿平安无事回来,他原是欣慰的。
虽说是他派燕淩卿去泅渊探查异情,目的在于让他不要对叶敬酒产生多余的感情。但现在……
燕淩卿说要带叶敬酒回去。
小纸人歪了歪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看师尊的意思是要你以后同他一起住。”
“不过,这不是我今天要来说的事情。”
“你似乎到现在还不知道神交是什么吧?师尊派我来同你解释。”
不会吧?就因为那个他到现在还搞不懂的‘神交’和……净身?
叶敬酒傻眼了,看着自己的行李半晌没反应过来。
小纸人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寝殿大门的,见叶敬酒神色慌乱地藏起什么东西,也没在意,“你总算醒了,外边天都黑了。”
叶敬酒虽然有时候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或者太依靠原着剧情,但是此时此刻,这种情况下,他还是知道剧情似乎已经发生了未知的偏移。
至少,原着里的师尊不会任由他缠着意识修炼,而不告诉他意识修炼意味着什么。更不会把他压在灵泉边,将他细嫩的大腿根磨的红肿,几近破皮。
他被师尊磨的动了情、流了水,彼时的大师兄却给他写信告诉自己快要回来,让他在静修殿乖乖等大师兄来接他。
……
对!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原文里大师兄和师尊的剧情线吗?
……所以,现在被关小黑屋的从大师兄变成了他叶敬酒?
寝殿除了他没别人,叶敬酒披着师尊的外袍下床,两条细长的白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他先是扒行李找衣服,等穿上亵裤心底才踏实了点。
而后,他又在行李里四处翻找,等找到魔尊的通讯器也在,才算是松了口气。
但等事情都确认完,叶敬酒看着自己的行李,又望了望那个永远走不近的大门,才忽然意识到什么。
师尊先前抱叶敬酒去灵泉,在他腿间抽插射精,又把他从头到脚细细擦干净,抱着他回了师尊的寝殿。
叶敬酒想跑,师尊却好像在这寝殿施了什么法术。
他明明趁着师尊不在时想打开房门跑走,却离门越跑越远,有时只差指尖明明已经摸到门把手,转眼间又远了十几米。
大师兄要对他负责,他自己却总是做不到同等的反馈。
叶敬酒觉得自己这样很卑鄙,他用一次他自认为的‘互帮互助’绑住了大师兄。
大师兄甘愿为他停留,他自己却守不住。
平时敬重爱戴的师尊现下看起来格外陌生,燕淩卿只觉得心头一股火在熊熊燃烧。
“小师弟胆小,兴许还没告诉过师尊,我在去泅渊前,就已经同小师弟在一起了吧?”
燕淩卿语气轻淡,拳头捏的铁青,“若是知道,师尊还会这般做吗?”
他只能沉下嗓音,语气冰冷,逃避爱徒的追问,“燕淩卿,勿再多问。”
燕淩卿却从师尊冰冷的语气里确定了不愿相信的事情。
他的心顿时往下沉了沉,握紧拳头,感到不可置信地笑了一声,那笑声没有半分笑意,“……我原以为师尊即使再不喜小师弟,也会教导、保护好小师弟。”
或许是燕淩卿的目光太过刺眼,岑澜渐渐移开了视线。
一月前,他同他爱徒说要远离叶敬酒,就将燕淩卿派去泅渊探查异情。
一月后,他便是监守自盗,同懵懂无知的少年神交,将少年强压在身下发泄自己的欲望、道貌岸然地同少年说是‘净身’。
他丝毫没有畏惧,沉吟了一下,微笑道:“说起来,小师弟性格跳脱,同师尊相处这一月以来,没有惹师尊生气吧?若是因为一些小事惹了师尊不快,我便替他向师尊道——”
“他现下在本座的寝殿。”
师尊径自打断了他,眼神沉着。
大弟子温声细语,“先前在泅渊就收到小师弟的来信,说是已经学完了功法,在静修殿没有其他事情要做。我便想着等回来就将小师弟接回去,师尊若是没有别的要事,今日我就将小师弟带回去了。”
“燕淩卿,”岑澜垂眸,俯视着面容平静、同他对视的大弟子,“你先前同本座答应了什么?”
燕淩卿表情没有丝毫动容,温和道:“那日与师尊相谈后,弟子认真思索了一番。弟子以为,弟子日后同小师弟如何相处……是弟子个人的事情。若是如师尊所说的,小师弟有朝一日会伤到弟子,后果弟子自会承担,绝不会怨恨师尊。”
……
静修殿.
岑澜俯视着自己亲手抚养大的弟子说完请求,俊美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叶敬酒慌乱地把通讯器塞进行李的最底层,松了口气,“你干嘛进来不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
“我敲了,只是你没听见罢了。”小纸人说,“好了,我有事要同你说,是师尊派我来的。”
“师尊?什么事?”叶敬酒蹙眉,抓住小纸人的手紧张地问,“师尊不会要把我关在这吧?”
大师兄真的好温柔。
叶敬酒咬着腮帮子,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大师兄。
明明那次为大师兄口交,最先是他无意撩拨,又是他闯进大师兄的屋,说要帮大师兄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