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余不为所动,神情语气如出一辙的漠然,“阿楚,你生病了,得发发汗。”
楚朝漾听不进去,扭着腰往莫相余身上贴,刚换好的衣服又被他蹭开,他跟只幼猫似的细声呜咽,“师父,难受……”
洁白皮肤汗湿了一身缀光,胸脯上碍眼地带着别人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模糊看见床边有个身影,楚朝漾本能伸手拽住他的衣袖,声音发腻地呢喃:“师父,热…好热啊……”
从肆魔渊回来后,楚朝漾心头每天都火烧火燎,灼得他燥热不已,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股邪劲儿。
莫相余回住楚朝漾,一手拨开他沾在额上的湿发,露出楚朝漾殊丽异常的眉眼。
只是散着碎发遮挡的额角,青筋跳了跳。
莫相余动作轻柔地把楚朝漾放上榻,使诀将他身上湿了大半的衣物换下。
楚朝漾身上汗出得厉害,里裤却不像是汗打湿的,莫相余指尖黏着。
莫相余疑心他发热,蹙眉抵上他额头,果真一片滚烫。
与此同时,他从楚朝漾身上,嗅到一股极轻的香气。
莫相余没有多想,弯腰将楚朝漾打横抱起,带他进了内殿。
楚朝漾拉着莫相余的手往下,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探进去一小部分。
莫相余后背发僵,喉咙发紧,他明知故问,“哪儿还要擦?”
“师父…下面好热好湿,也要擦擦……”
莫相余觉得,再往下,不是师父该伸手过去的地方。
他沉下呼吸,稍缓,态度强硬地让自己收回手。
“师父…还要、还要擦。”
天焱宗大师兄恶名远扬,连别的宗门掌权人都委婉劝过他,太娇纵徒弟,过犹不及终会酿成祸事。
莫相余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有谁能欺负了楚朝漾去。
他收起旁的心思,心道,确实该让楚朝漾吃点儿苦头了。
“啊……疼,师父。”
莫相余用了力,楚朝漾带着哭腔低呼出声。
莫相余方回过神,沉吟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阿楚,那两个侍卫弄伤你了?”
莫相余气坏了,刚想唤人将楚朝漾拖下去,却看见他那不省心的徒弟双目紧闭倒在地上,唇边浸出鲜红的血。
莫相余登时掠到楚朝漾身边,探上楚朝漾素白手腕,心中蓦然后悔,自己刚才动怒作甚。
徒弟犯了错,他这师父命他罚过改过便是。
“阿楚,听话。”
莫相余用不为所动的声音说,但他还是拿出方湿帕,细细擦去楚朝漾脸上的汗。
从面颊到脖颈,再来到胸前,莫相余神情平静地来回用方帕碾过楚朝漾一对乳尖,奶子上男人的指痕怎么都擦不掉。
半睁着琉璃色的浅瞳,视线不知道落向何方,他意识看来都不大清醒。
莫相余手细腻泛凉,他拱着腰将脸全贴过去,“唔师父,我好热啊……”
听声音像是要哭。
他不以为意地擦去,坐下来替楚朝漾疏导脉象。
楚朝漾本是身体虚弱遭气急攻心,莫相余灵气一输进他体内,他不一会儿悠悠转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还未清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楚朝漾衣襟大敞着,奶子上红色指印未散去,奶头可怜的红肿着,像两颗熟透了、能掐出汁液来的樱桃。
被人亵玩过一般。
莫相余替他合拢了衣服,神情不见丁点儿异常。
楚朝漾浑然不觉撒着娇,他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刀剑,削铁如泥、斩向莫相余紧绷的理智。
“师父,你给徒儿擦一擦吧……”
楚朝漾嫌裤子碍事,一把扯了下去。
楚朝漾却拉住他,就让莫相余掌心贴着自己柔软肚皮,不肯让他收手。
“这儿也要擦……”
他软着嗓子,娇媚神情让从小将他养大的师父失了神。
方帕停在楚朝漾小腹。
平坦紧实,条线柔和流畅,细细的腰肢被裤腰勒出红印。
瓷白的娇嫩肌肤,好像很容易留下痕迹,谁看了都想试一试。
“他们都看不起我……”
楚朝漾哪儿正经回得了话,开始一个劲儿流泪,在师父面前他哭的肆无忌惮,“都看不起我……都欺负我……”
他委屈得不行的模样,教莫相余哑然。
若实在冥顽不灵,便关上禁足,眼不见心不烦,不让他出去惹是生非。
发脾气有什么用。
楚朝漾气息紊乱,经脉里却一丝灵气也没,面色不自然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