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上半身虽然挂着白衬衣,看上去就像是小王子一般,但衬衣却松松垮垮,半遮半掩,仿佛从小王子变成娇艳欲滴的玫瑰,正在勾引着人。
尤其是他下半身没有穿任何裤子,衬衣的长度又到半个臀部那里,因姿势的关系,衬衣下摆朝下垂去,根本无法遮挡住那雪白丰盈的双臀。
白秋秋被迫做出跪趴的羞耻动作,双腿被大力分开,让正中间最私密的那个地方暴露出来。
正中间的大床上,在月光照应下,能隐约看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
脸蛋极为漂亮,又纯又欲,身材纤细的漂亮美人被迫跪趴在床的正中间,脖颈扬起,弯起紧绷的弧形弧度,仿佛受难的白天鹅一般。
那双总是清亮的黑色大眼睛,此刻无神的望着正前面,眼眶发红,眼中弥漫着水雾,眼尾带着潮红,不知道被男人吃了多少次,红肿不堪的唇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喘着气。
陈璐只能作罢,但内心却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当天夜晚,陈璐没睡觉,站在房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果不其然,没过多长时间,他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
等脚步声消失后,陈璐飞快的打开房间,蹑手蹑脚的去了唐云笙住的卧室。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陈璐有些心惊肉跳,他忍不住看向一脸俊雅,优雅矜贵的青年。
唐云笙嘴角噙着和熙的笑,对上陈璐探究的目光,神色不变,语气平静:“这里只有一把椅子,借坐一下。”
“是这样吗?”陈璐将目光转移向白秋秋,显然不大相信唐云笙的话。
陈璐咬牙切齿。
难怪白秋秋会在第二天看见她的时候,不敢对他露出小脸,不敢对她过于热情,脸色苍白如纸,尤其是她靠近他的时候,更是宛若惊弓之鸟。
明明从前是个温柔的人,可这一切,都被那个对白秋秋有肮脏想法的禽兽改变了。
那带着杀意的目光像是一把刀子差点将他凌迟,直到青年收回视线,陈璐才仓惶的逃离卧室门口。
一路气喘吁吁的回到自己房间,等关上门后,陈璐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汗津津的,仿佛从谁里捞出来一般。
心砰砰砰的加速跳动,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微微发颤,冰凉入骨。
白秋秋身体一僵,哪怕陷入到想要射精的痛苦和欲望中,听到这句话,白秋秋还是无法接受这种随时随地的骚话。
但最后仍在唐云笙的逼迫下,白秋秋承认自己是女人,而且是个非常骚,离不开男人鸡巴和精液的骚女人,才终于得已解放。
门外。
先是调教的用后穴产生快感,让鸡巴硬起来,然后又将快要射出来的鸡巴从头至尾的绑住,每次结束的时候,都差点坏掉。
明明面前像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和熙优雅贵公子,可对白秋秋来说,不亚于一个魔鬼。
那双温柔的眸子总是带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和占有欲。
但更让他觉得无法忍受的是,在他即将到达高潮的时候,唐云笙却用绳子将他鸡巴用力绑住,包括下面鼓囊囊的卵蛋,也在根部用绳子缠绕住,阻隔了想要射精的可能。
本来玉雪可爱的小鸡巴被长时间的捆绑,颜色逐渐深红,仿佛要坏掉了一般。
身体早就被身后的青年调教的敏锐不堪,根本不像是一个男人该有的身体。
想到这个可能,陈璐的心咯噔了一下,旋即之前刚来别墅看见的那些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愈发惹她怀疑。
比如,好端端的为什么一个佣人都没有,如果说所有佣人都变成丧尸,陈璐觉得不大可能,最主要的是,一向将白秋秋当自己儿子的管家竟然也不在,据白秋秋说是回去老家养老了。
这就更不可能了,管家怎么舍得离开白秋秋呢?
但更让他觉得绝望的是,私密的地方正被人用力的贯穿,而贯穿的那个东西,是让他极为厌恶、恶心和反胃的青年的鸡巴。
暗红色的鸡巴又粗又大,上面布满青筋,仿佛利刃一样一进一出,撞击的敏感的骚肠子不断的出水。
而他最面前的鸡巴,在青年手指一开始的抚弄下站立起来,就连垂在下面的卵蛋,里面也鼓囊囊的装满了精液,正随着对方不断地撞击,卵蛋一晃一晃,沉甸甸的令人格外难受。
他身上穿着一件丝绸白衬衣,但衬衣非常大,松松垮垮的好似就挂在身上,显得他的身体愈发的单薄。
衬衣扣子被全部解开,露出平坦的胸膛和上面两颗被吸的发红硬挺的奶子,周围的奶晕也因长时间的玩弄打了整整一圈,但最恐怖的是,身上到处都是红色暧昧吻痕外,奶子周围的吻痕和咬痕最为可怖明显,除了最新添加的外,还能看见已经外消失痕迹的老旧咬痕和吻痕。
一边肩膀的衣服朝下滑落,露出浑圆雪白的肩膀,上面同样是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
轻轻地敲了一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声,陈璐又敲了好几下,依旧是没有。
她咬了咬唇,屏气凝息,去了白秋秋所在的卧室门口。
昏暗的卧室里,月光的清辉洒进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麝香味道。
白秋秋抿了抿发白的唇,纤长的眼睫轻颤,避开陈璐锐利的目光,内心愈发的觉得羞耻和无地自容。
可面对唐云笙在跟前的维系,白秋秋不敢也不想说自己被男人当成女人操干的事情,尤其是按照剧情来讲,他是应该喜欢陈璐的,在心上人面前表露出来,就更不可能了。
“对。”白秋秋脸色苍白的点了点头,小声同意。
她的好朋友,像是一只被咬的遍体鳞伤的小兽,躲在洞穴里面瑟瑟发抖,不敢踏出来一步,哪怕外面只是一点点风吹草动,也会吓得全身发颤,发出呜咽的啜泣声。
陈璐望着漆黑的卧室,脑海中满是之前在门口看到的那些情景,她眼中逐渐露出愤怒的火焰,紧握住冰凉发颤的双手,用力的捶打在地面上。
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下来,然后去帮助她的好朋友,逃出那个恶魔饿掌心!
她只是先试探一下,但万万没想到会真的听到和看见那一幕,一切的一切都如同之前在花园时候的猜想那般。
她听到白秋秋哭泣的求饶声,听到白秋秋低喊的叫叫骂上,也同时知道,白秋秋是被强迫的。
那个长的无比俊美,走出去不知道会让多少少女少妇倾心的青年,竟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从缝隙中看见这一切,且听到这一切的陈璐,满脸不敢窒息,一双眼睛瞪得很大。
但很快,那个躺在床上,将累的昏睡过去的白秋秋抱在怀中的青年,目光轻飘飘的看向她这边。
陈璐身体一僵,宛若晴天霹雳,整个人陷入到唐云笙那个恐怖的锐利目光中。
看很快,白秋秋就无法再去胡思乱想这些,身下想要射精却无法射出来的快感和痛楚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击溃。
他用喊的嘶哑的嗓子哭泣哀求着:“呜呜呜,想射,求求你,求求……”
“想射什么?”跪在他身后的青年,一边用力的顶胯,仿佛一只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凶猛野兽,一边迷恋的亲吻着他雪白漂亮的后背,在那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吻痕:“骚老婆明明是女人,只能喷出骚水,怎么鞥射精呢。”
只要稍微玩弄后面,就会喷水,前面也同样会站立起来,每次前面在抽插中硬起来,身后的青年都会调笑他身体淫荡,连玩弄屁眼都能有快感,然后逼迫他承认自己是他的骚老婆,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白秋秋口中发出呜咽的哭泣声,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一切恐怖的遭遇。
因那日陈璐来到别墅,他对陈璐露出一点点爱意,便被唐云笙这样在床上惩罚。
而且那日白秋秋看见自己分明非常高兴,可第二天之后,就对自己躲躲闪闪,要多疏离就有多疏离。
只是这几日时间,她一直备受末日降临困扰和恐慌,根本没有深究白秋秋的不对劲。
现如今有了奔头,陈璐才开始怀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