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也察觉到了沈清秋的变化,他轻声哼笑,“那个他也不是很好嘛,要不然怎么会喂师尊饮下天魔血呢?”
“乖,弟子喂师尊些更好的东西”
洛冰河的手隔着衣物时重时轻地揉捏着那处纤细腰身,不过几下便让沈清秋卸了浑身力气,躺在床上微微地喘着气。
沈清秋厉声道:“他人呢?!"
“洛冰河”歪头道:“你问谁?问我的话,不就在这里?"
沈清秋不欲与他废话,凝起灵力想要把身上这个洛冰河踹下床去。
刹那间,沈清秋脑子一片雪白清明。
他掌心陡然发力,往洛冰河心脏打了一记暴击。洛冰河正面直接下这一记强劲的灵力,却毫不受影响,冷笑一声,一手掐住沈清秋右腕,一手继续压他后脖颈,娴熟无比地翻身抱成一团滚上床,居高临下,笑眯眯地道:“怎么啦师尊,你不是很爱我么?为什么不肯给我?"
草你妈的!沈清秋骂道:“滚!"
真尼玛-不愧是-sss级别-种马文-主角-卧槽!!?
沈清秋被肏弄的浑身湿软,泛着情欲的红潮,他都来不及把气喘匀,又被洛冰河提着腰身拎了起来。
洛冰河握着那截细软腰身将沈清秋的后穴对准了自己的肉棒,然后他就松了力道,沈清秋一时不察,浑身酥软无力,只觉得那截肉棒将自己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他的手掌虚虚地抵着洛冰河的胸膛,浑身汗湿,一屁股坐下,将那截肉棒吃的极深,肉棒重重地刮过他的敏感点,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前端抖动着射向了洛冰河的小腹。
洛冰河将沈清秋翻了过来,提着那段水腰将沈清秋的屁股高高抬起,腰身塌软,臀部高耸,像是平地而起的一座圆丘,莹白滑嫩,那处湿红洞口已经被肏的艳熟,张开的小嘴费力的翕动着,穴口一圈的红肉肿的透亮,合都合不拢,里面还在淌着一股股地精水淫液,冲刷着穴口处被抽插出的白沫。
洛冰河用力地将那两瓣圆丘向两侧分开,挺身刺入,他吻向了那片形状优美的蝴蝶骨,用热烫的嘴唇细细地描摹着蝶骨的轮廓,将沈清秋整个人都拢到了自己怀里。
肉棒被那松软湿滑的肠壁紧紧包裹,快感层层叠叠地侵蚀着他的大脑,洛冰河从未在床上如此失控,但是此时此刻,望着身下的一片莹白,他只想将他的好师尊钉死在他的身下。
洛冰河俯身含吻住了沈清秋的湿艳红唇,时而咬住他的唇瓣轻轻撕扯,时而探入舌头,在他口中肆虐纠缠,舌尖重重地扫过那湿软口腔里面的每一处软肉,强迫着沈清秋和他唇舌勾扯,呼吸交缠间发出啧啧的黏腻声响。
沈清秋被吻的大脑缺氧,整个人都瘫软成了水。
洛冰河挺身刺入,那处穴肉已经被肏弄开了,肉棒进出间整个肠壁温柔地包裹含吮,吞吸着那热烫肉棒不放。
明明是个处男!为什么?
一次就无师自通了?为什么!
这不公平。我要控诉,我要呐喊!
雪白腿根被拍打的又红又肿。
洛冰河低喘着将精水尽数射入了沈清秋的身体深处。
他望向沈清秋的那张脸,眉眼昳丽,红唇薄削,被自己肏的面泛红潮,重重地喘息着,说不出的脆弱风情。
天柱再见!天柱…能不能拜拜…
洛冰河小幅度地耸动着腰身,并不着急进入,只是让那猩红肉棒抵在穴口,轻轻地在那穴肉周围蹭动,狰狞肉头刮过那已经湿润的细小褶皱,将那穴口都牵扯地微微变了形,“师尊,你看,你下面的这张小嘴可是很喜欢弟子呢…”
话音未落,便腰间一沉,那肉棒破开层层软肉,一捅到底,将整个肠壁撑到极致,那穴口撑的透亮,连一丝褶皱被没留,紧紧地缠吃着那粗长肉棒。
可洛冰河并不打算怜香惜玉。
洛冰河见那处小穴已经柔嫩松软,就换上了修长的中指,直直破开了那湿滑嫣红的层层肉壁,将一整根手指送入了沈清秋的身体深处,沈清秋被顶的闷哼一声。
洛冰河还未等那细软小肠适应了那根手指,就抽动着插搐起来,频率飞快,仅是一截手指,就让沈清秋的腰身塌软,浑身都轻轻颤着,呼吸更是乱的不像话。
洛冰河只是看着,下身就狠狠地昂扬了起来,他未曾想过,这位道貌岸然的仙尊,倒是生了一具销魂身子。
洛冰河重重地挺身刺入,那小穴却十分青涩,穴口缩的紧紧的,只是围着穴口一圈的臀肉被撞的红了一大片。
洛冰河只好按捺住了重重欲火,将手掌向前探去,重重地握住了那秀气柱身,极富技巧的上下撸动着,灵活手指时而轻轻地包着肉头,时而刮蹭过铃口,小指抠挖着铃口处的软肉,然后又沿着青筋重重向上撸去,把玩着那软滑囊袋,像是盘核桃一般地将两只囊袋在自己的手掌间转动盘绕,等玩的那茎身充血挺立,高高扬起,那双微凉的手又整个将那柱身包裹着起来,快速地套弄着,力道深深浅浅,不住地按压搓揉,只套弄了几个来回,沈清秋的肉头便抖动着泻出了股股精液。
洛冰河俯身压下,附在沈清秋耳边,说话间吐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那处莹白耳垂,“师尊,弟子肏肏你好不好?”
沈清秋眼眶被气的通红,却浑身酥软无力,连动动指节的力气都散了去,他轻喘着怒骂,“孽徒!”
洛冰河浑不在意地笑笑,“那等会儿师尊可是要挨孽徒的肏了,肏的太爽的话,师尊可不要叫的太大声”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状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太阳还没下山呢。白日宣淫真的好吗!
估计是把孩子憋坏了qaq…
洛冰河将沈清秋的亵裤一把脱下,他的脑海中不断翻腾着这人当初的折辱,动辄打骂,存心暗害,还有仙盟大会上刺入他心口的那一剑,眉间魔印隐隐泛起了红光,动作间也褪去了方才的那种假意温存,变得粗暴狠厉。
他自有一千种法子让人舒服,可他却不想让沈清秋舒服。
他想让沈清秋满眼情欲,跪着来舔他的肉棒。
然而他忘了…
眼前的这个洛冰河是原着正主,狂炫酷拽修为逆天,屌大活好御女无数的冰冰冰冰哥!
洛冰河身上的纯正魔气直直向他压来,好死不死,沈清秋身体里面残留的天魔血在这时蠢蠢欲动,腹中疼痛,他一下子软了身子。
洛冰河唇齿从缠绵转为撕咬,沈清秋口里瞬间弥漫了血腥味。
他左手成诀,搁在桌上的修雅应召飞来,洛冰河动作微滞,沈清秋趁机一脚飞起,踹在他踹胸口,还没爬起来,脚腕一紧,回头一看,洛冰河一手握住他脚踝,猛地往回一拖,重新把他拖回身下。紧接着扳正沈清秋身体,握着他小腿用力下压,折到了胸口。
整串动作一气呵成!
洛冰河时轻时重咬着他的嘴唇,舌尖在他口腔内挑动,沈清秋有点跟不上节奏,微微喘起了气,但一错开头部,就被掰回角度,吻得更深。上气不接下气,皱眉闭眼,自然看不到洛冰河目光中闪动的恶意。
在大腿上坐得不稳,他下意识伸手去捉洛冰河的衣领,一捉之下,没抓住衣服,倒是直接摸到了胸口的皮肤。
光滑、完整的皮肤。
洛冰河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指尖蘸着小腹处的精水,将它往沈清秋微微张着的红唇送去,手指勾了几下那细软小舌,涎水混着精液齐齐从嘴角溢出,艳色无边…
洛冰河怀抱着沈清秋重重地挺腰顶弄,沈清秋的雪白身子乱颤,只觉得腹中又酸又麻,还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舒爽难耐,顺着尾椎一路攀附上了他的大脑,他无意识地搂着洛冰河的脖颈,那只小穴主动追着身下的猩红肉棒,吞吃的越来越深,整个肠肉都湿软靡烂…
沈清秋在昏过去的最后一秒忍不住想-
洛冰河重重地捣弄着那处花心,直将那里捣弄地软烂火热,不住的翕张地肠肉热情地吞吸着那狰狞肉棒,淫液一股股地泻出,随着肉棒的捣弄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
洛冰河要射精的时候,那猩红肉头抖动着胀大了一圈,肠肉绞吸的死紧,洛冰河挺着腰身往外拔的时候带动着那只雪白屁股都跟着往后晃动,那硬热肉棒像是钉死在后穴里面的栓塞,被那媚红肠肉死死地勾着,那花心都在湿着肉壁含羞挽留。
洛冰河重重地揉捏了几下那雪白臀肉,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痕,粗喘着将那精水通通射进了那湿软滑嫩的甬道深处。
洛冰河动作间沈清秋的小巧乳头就在他的胸膛微微刮蹭,直勾的那艳红小豆充血挺立,洛冰河察觉到了那软热小豆,就将手掌覆了上去,重重地揉捏着那白嫩胸膛,手指勾着那红肿小豆打圈揉按,又加重力道牵扯挤掐,直玩的那小豆红艳,胀大了一圈之余。
洛冰河张嘴含住了那嫣红乳头,舌尖勾缠,细细地舔弄吮吸,又用牙齿轻轻地含咬,不住地磨着那柔嫩小豆,那小豆被玩的水光滟滟,充血肿胀着立在雪白胸口,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
洛冰河的齿关轻咬,微微加重了力道,身下重重地抽插了几下便又将滚烫精水浇淋在了那肠壁深处。
他原本是抱了惩罚的心思脱下沈清秋的亵裤的,然而现在,洛冰河满心都是滚烫灼热的情欲,他突然就想和眼前这个男人真正的灵肉交融。
洛冰河伸手去解沈清秋的腰带,将那一袭青衣褪去,露出了里面白嫩纤长的身体,骨架细美,身材匀称,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嫩滑,偏偏双腿大敞,腿间淫液混着精水一片黏腻,湿软红嫩,让人忍不住想去好好蹂躏一番。
洛冰河随手除去了自己的衣物,他意外地发现,他如此和沈清秋赤裸相对,非但没有心生厌恶,反而有一种快要把他烧着的兴奋。
洛冰河被那穴肉缠吸的死紧,他紧紧掐住沈清秋的腰身,让那窄细水腰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抬起,配合着自己抽插的力道,好让那肉棒入的更深,他腰力猛足,大开大合间便肏弄起了身下的那青涩小穴。
那小穴费力地吞吃着肉棒,但随着洛冰河越顶越重,十下有九下都顶向了那处微微凸起,慢慢地,那湿滑肉壁便颤悠悠地分泌出了股股肠液,肠肉谄媚地主动吞吸起了那截肉棒,缠咬吮吸,张合着按摩起了里面深埋着的肉棒。
洛冰河掐着那段水腰将沈清秋的屁股微微抬起,那截肉棒便入的更深,像是整个都嵌进了那湿红小口。
洛冰河在那段湿软小肠里面不断地屈伸着指节,指尖轻轻扣着那湿红肉壁,他摸到了一点微不可查的细小凸起,就绕着那点凸起不住地打圈揉按,又重重地抠挖,直玩的沈清秋的腰身乱晃,前端硬热。
洛冰河感觉那湿润肉壁已然被手指顶弄的纯熟,就将那截手指抽了出来,精水混着肠液,一股单单的腥臊味道,洛冰河直接将那截手指探向了沈清秋的红唇,尽数抹在了那湿红软肉上。
那穴口已然张开了一个红豆大小的小洞,洛冰河俯身压下,硬热粗长的肉棒抵在了那处穴口,泛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了那湿红穴肉上,那种陌生的感觉让沈清秋头皮直发麻…
洛冰河将满手的精水尽数抹在了那处红润后穴,因着前面得了趣儿,那处粉嫩后穴便没有那么干涩,翕动着穴肉张开了一个笔尖大小的小口,整个一圈的褶皱都松软了许多,随着沈清秋略显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洛冰河用手指细细地描摹着那处穴口形状,绕着外圈红白交界的痕迹慢慢摩挲,然后轻轻点按着内里的红肉,最后绕到了那层层褶皱处,将每处细褶都涂上了精液,小指戳进了那处小穴,在那紧涩入口处不轻不重地顶弄着。
那小穴处沾满了精液,泛着红润的水光,透亮靡艳,小穴费力地含着一根手指,那手指进进出出,带着那细软肉壁都微微外翻,可怜极了。
洛冰河只草草地除了自己和沈清秋的亵裤,就将人压到身下,他垂目望去,那只雪白屁股丰满莹润,高高地翘起,耸成一座小丘,细腻莹白,弧度感人,沈清秋的双腿被自己叠到胸口,那处小穴便大敞了开,细小褶皱干涩紧致,怯怯地缩在周围的一圈红晕中,那小口窄小,远远望去,窥不见一点缝隙。
倒是比处女的小嘴儿都瞧着可爱。
一副还没有被肏熟的样子。
沈清秋很不习惯跟人在清醒状态下贴这么紧,可洛冰河这种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肯定不能再摔了,于是应和着他,稍稍张开了嘴。
说来也怪,沈清秋这具身体,他用了这么久,是这么个感觉:从头到脚,上上下下,死死板板,没有不能碰的地方,戳哪儿都不痒,也似乎没有什么敏感之处,可现在被洛冰河轻缓不一地捏着,竟觉得痒的难受。
为什么这么熟练,为什么?